沈不虞被肏弄的乱七八糟,他不管不顾地大哭,“……顾旸,我恨死你了!老子他妈的恨死你了……”
顾旸温柔地吻掉沈不虞的眼泪,内心扭曲的觉得一阵痛快,体会到报复的快感。
这一刻,沈不虞被他压在身下,无力的承受他给予的所有,快乐也好,痛苦也好,沈不虞都得全盘接受。
他只想把沈不虞弄得更崩坏。
他们的车停在最偏僻的角落,不知是单纯的意外,还是顾旸早有预谋。
沈不虞被他哥压在车门上肏,以一种怪异的姿势,被迫地完全敞开身体,承受着那根勃发的阴茎进进出出的肏干。
顾旸总是整根抽出去,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又整根插进来,把甬道的每一处褶皱都碾平。
瞬间空虚又瞬间被充实填满的饱涨感,将沈不虞折磨得头皮发麻。
他臣服在他哥身下,被他哥的大的过分的鸡巴大开大合贯穿。
顾旸含着沈不虞的耳垂,色情的舔弄,挺腰低语。
“小虞,你咬的真紧,把哥含的更深一点,好不好。”
“……哈……唔啊……嗯哼——”
沈不虞在他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剩下不成体统的呻吟。
他被他哥肮脏的话语说的面红耳赤。
顾旸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是严谨古板的,可他哥脱了衣服,却完全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比脱缰的野马还肆无忌惮。
他想让顾旸闭嘴,可一开口,就抑制不住的溢出淫荡的叫声。
他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呼吸间都是对方的气息。
偶尔窗外响起零星的脚步声,沈不虞总会被吓得全身紧绷,本能的将顾旸含的更紧。
“……嗬……有人……外面……唔……有人……”
他怕被人看见和亲大哥在停车场里偷情,极力压抑着浪叫,就怕自己的声音把别人引过来。
顾旸却跟他作对一样,偏偏发狠肏他,九深一浅地肏弄他的敏感点,逼他叫的更大声。
沈不虞崩溃的呻吟哭泣,求他慢一些,脖子上都布满羞答答的薄红。
“叫出来啊,小虞,哥喜欢听你叫。”
“……呵……啊哈……不要……哥……不要这样……啊——”
顾旸发疯地往沈不虞肉穴里的前列腺顶,看着弟弟流下情欲的泪水。
沈不虞用手背紧紧捂住嘴巴,才好险没把高亢的尖叫泄露出来。
顾旸眼神一暗,左手贴上沈不虞的手背,帮他一起捂着咿呀的呻吟浪叫。
另一只手握着沈不虞的臀,不管不顾地往自己鸡巴上套弄。
红艳艳的肠肉都被他肏翻出来,未经人事的菊穴食髓知味的吮吸他,青涩又主动的蠕动着,挽留屁股里的大家伙。
“不要?小虞真的不要吗?不想要的话怎么把哥的鸡巴含这么紧,一点都舍不得我离开。”
沈不虞上面的嘴没有半句真话,下面这张小嘴却很老实。
“哼……唔唔……”
沈不虞被死死捂着,呜咽着说不出半句话,只知道他哥在羞辱他。
可他挣扎的越厉害,他哥就越兴奋,他就会被肏的更狠。
沈不虞无声的哭,心里大骂顾旸,要把顾旸扒皮抽筋。
脚步声渐渐散去,四周又恢复一片死寂,只有轿车里的“啪啪”水声淫靡又色情。
沈不虞的嘴巴终于被顾旸放开,他大大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然后,他哥就猝不及防地吻上了他的唇。
沈不虞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受,他的肉体乃至灵魂都在颤抖。
他哥不但把鸡巴插进了他身体里,还如同恋人那般和他接吻,想像一对普通情人一样做爱。
可是他们是兄弟,他们是有着一半相同基因的兄弟。这一切都是错的,他们越界了。
顾旸却沉沦在背德的极致快感下,既要占有弟弟美丽的肉体,还要掠夺他破碎的呼吸。
他着迷的撕咬沈不虞玫瑰色的唇瓣,与弟弟软糯小巧的舌头互相追逐。
交合的爱液从两人唇齿间滴落,在黑暗里闪着晶莹的光泽。
沈不虞呼吸急促,被他哥亲到缺氧,双手还被领带绑着,他想推开男人都不行。
火热的性器在他身体里雄赳赳的彰显存在感,他上下两张嘴都被顾旸侵犯了。
变态的强暴犯根本亲不够,在沈不虞“呜呜”的抗议下,才勉强放过被蹂躏至瑟瑟发抖的红唇,转而一路向下,品尝起弟弟纤细的脖颈、诱人的锁骨、以及娇艳欲滴的两颗红茱萸。
大片大片的红色咬痕被种到白皙的肌肤上。
顾旸看着这幅极具色差冲击力的画面,血脉偾张,更加过分的为所欲为,把弟弟折腾的只有喘气的份,放软了身子任他索取。
他感受着弟弟身体内部的炽热温度,生理心理双重满足的沉吟。
“小虞,你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