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睡。”
林放迷迷糊糊感觉后面热热的,也吹不到风,手掌向后推了推,眼睛微张表现得非常不满,“滚开。”
弟弟也不恼,笑着往后退,长指轻快地勾住他的食指,用了用力想把他拉起来。
终于慢慢从小憩中清醒的男人,在闷热的夏天闻到了饭菜味,胃终于有了使命叫起来,不大所以两人听不见。
把筷子递给他,又给他夹了最喜欢的菜,林放看着已经放不下的碗忙护住自己的碗,转过吵他,“你下毒了啊,自己怎么不吃。”
被冤枉的少年看了他一眼,没有再给他夹菜,将米饭送进自己嘴里。
“假意惺惺的…”即使给自己挑菜,那也不是对自己好的表现,当着面讽刺,肯定又在耍小把戏。
“哥…”刚想说件事。
在某人听起来软绵绵的声音刚响起,就感觉烦,男人马上制止住他,“吃饭别说话。”
少年果然眨着眼睛没再说话,眼睛直直看着他,林放也是习以为常,无视那双装的可怜巴巴的眼睛,只顾着吃饭。
林长川认真服从他的要求,不敢发抗他,因为不想让他生气,嘴里送进来的米饭味同嚼蜡,咽到喉咙里只感受到刺痛,最近几天嗓子好像有鱼刺卡在里面,每每吞咽东西都疼,以为是感冒了也没太在意,自己买了一点药想着会慢慢好。
林放见他不吃,眼神带着怒气,干嘛浪费粮食啊,皱着眉头眼神示意给我吃。
少年刚把难以咽下的米饭吞下,又接到急令,只好随意挑了菜放进嘴里。
看着他面露难色,眼睛带着好奇,嘴里问了句,“你怎么了?”
想到这不会又是林长川这个小滑头给自己下的圈套吧,整顿饭林放就没给自己弟弟一个好的眼神。
问了一句他也只是摇了摇头,好像问的是废话一样,林放火爆的脾气瞬间上来了,“你哑巴了?不回答我。”
嗓子疼得迟迟没缓和过来,又反过来被骂一顿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林长川说:“哥,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其他什么话都不准说出来!”特别是什么想啊,爱的。
“喉咙痛。”
“喉咙痛就去弄药,你还小吗?生病了不知道看医生。”男人一听生气了,这小子还以为自己是不能自理生活的孩子吗?
“过几天就好了…”
看了一眼他担心的神情,林长川又继续说:“别担心哥,我买了药。”
男人连忙小声反驳,“谁担心你了…”
少年看了他温柔笑起来没有说话,对着饭菜也没什么口味,吞咽口水现在都觉得疼,估计得了重感冒了。
重感冒好起来恐怕要几天,最近还是别亲他了,不能让他也感冒了。
等吃完,林放还是很有自觉性的说这次他来洗碗,林长川忙制止他,握住他的手说也没多少,快去休息吧。本来就是想佯装洗碗的人达成了自己的目的,开心地把桌子交给他,跳进床里。
正午的阳光正猛烈,看着窗帘后面躲避的强光,眼睛便自觉地陷进去,等再次寻找其他事物时,只留下一片不舒服的黑暗。林放放松身体想着林长川待会肯定也会睡床上,让不让他上床呢?算了放假了今天大发慈悲地给他睡一次床,翻了个身留下一半的位置,两手交叠放在脸上两侧闭上眼睛想着今晚陆青山会不会过来。
用清水将最后一个碗放在洗碗池清洗完,林长川抬出湿漉漉的手关上水龙头,厨房里没有风扇闷得慌,现在背后打湿了,林长川回到客厅看了一眼没有人的地方,去了房间门口看了一眼,果然看见在床上果然安静睡着的人,凳子上的风扇没有调好位置直吹他的头,考虑到吹久了害怕他头疼,轻声进屋把风扇的位置调试一下,又换到二档不至于那么吵,哥哥也睡得安稳些。
“不睡吗?”迷迷糊糊听到有脚步声,林放熟悉那是谁,不过疑惑他怎么不上床,用仅剩的清醒问他。
坐在凳子上的弟弟额前因薄汗贴了几缕发丝,他用干净的手把他上卷漏腹的短袖放下来,“有点热,洗个澡就来。”
上次因为突然升温,没把肚子盖好吹了一晚上风,第二天直接闹肚子疼。
“睡吧,晚上要过去吗?”又习惯性地拍了拍他的肩哄睡因炎热而燥热的人。
“嗯…”回答都变得有气无力,现在已经彻底要入眠了。
“那我陪你去。”
响在耳边的声音变得小小的,也不觉得吵,不过困惑起来,“…你不做作业吗?”
怎么还关心他作业来了,林长川安静地笑起来泪痣被拉长,漂亮的不得了,“帮哥哥分担工作,也是作业之一。”再次轻声贴在他的耳边说。
说完话,房间只留下林放平稳的呼吸,林长川又想去吻他但想到自己感冒了,只好吻在他额上,然后起身去了卫生间。
哗哗的水声下,男人睡在床上很安稳,大概过了几分钟,少年出来随意擦了擦头发,无袖的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