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一同倒在地毯上。
谢徇肚子里含着精液,给射得微微隆起,如怀胎三月那般。
他筋疲力尽,又一口气将精液排出去,排到身子平了才罢休。
下身一大滩乳白液痕,浑然不顾羞耻。
“……美人儿……你真厉害……”太子铁汉柔情,痴痴地瞧着他,“……从来没人能接住孤这么多次……你天生……就该是孤的皇后……”
谢徇勉强笑笑:“……殿下……在下已动不了了……也不打算当什么皇后……这次归国,在中书大人面前……替殿下多争取点好处便是……若真生了殿下的孩子……”
他喘了半天气儿。
“……如何?”太子忍不住问。
“……若真生了殿下的孩子……一个,差人送给殿下,两个,我自留一个……可好?”
“三个以上,你便把孩子全带上,来做孤的皇后。”
谢徇“噗”一声笑了。此人真是贪婪,竟认真琢磨那一胎三胞之事。
“答不答应?”太子又问。
“……若真怀了三个,我纵是不嫁给殿下,老天也不允……”
“这般才对!”
太子信以为真,躺了一会儿,拉谢徇起来。两人一起到浴池子里清洗。
随后昏睡了一整日,从夜里睡到夜里。
太子给谢徇哄得乐不思蜀,自己的后宫是一点儿也不管了。
宫女们乐得清闲,宁可在背后叽叽喳喳,也不出来做事。
谢徇议和事毕都是在床上议的,要回国复命。
太子很想留他,然毕竟心里还存着一统天下的心思,不能这样不堪,连两国来往的基本议程也不遵守。
况且,他盲目自信,谢徇很快就会回来。
因他在谢徇的眼中,满满看到的是弱者对强者的崇拜、迷恋,以及妻子对丈夫才有的那种意乱情迷和依依不舍。
他相信自己的一夜雄风彻底征服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汉美人。
……手无缚鸡之力,吗?
“……夫君。”临上马车之前,谢徇悄悄靠近太子的胸膛,温柔地爱抚他胸口的青茬,“徇舍不得夫君,盼着早日再相见。天下的男子里,比得上夫君的,一个也没有。”
太子的心“砰砰”乱跳,强抑激动,豪情大发,许诺:“这天下日后都是我的,也就是你的,我的皇后!”
谢徇听了,默而不语。
他款款移步,走上马车,回头对着太子粲然一笑。
太子醉了。
车夫策马向前。太子痴痴地望着心上人消失在城门背后。
……
“……——妈的,操得老子屁股疼腰疼肚子疼腿疼到现在。”确认安全以后,谢徇在车里瘫软下来,暗暗骂了一句,“真是头蛮牛!”
老李因屡次护主有功,从农奴升了车夫听他抱怨,问:“世子,要不要先找地方歇歇脚?”
“不要。本世子现在连张硬条凳都坐不下去。”谢徇清清嗓子,“直接到杨公子那儿去吧,看看他好不好。他是个体己的,会照顾人。我直接寻张床趴着。”
“得嘞。……驾。”
马车徐行,一路去往东方。
却说那夜谢徇离开之前,嘱咐杨少斓穿好衣服在房里等着。
“稍后有个怪人来带你走。他很凶,而且是个哑巴,但是他听我的吩咐,谁也打不过他,你大可放心。”
此地不是没有闲杂人等和巡夜的,杨少斓还担心自己认不出来人。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顾虑。
因为那家伙出现的时候,屋里仿佛黑压压冻住了一般。饶是杨少斓齐齐整整穿了衣物,仍感全身从头恶寒到尾,腹中一阵难受的翻搅。
来人飞身而过,蒙住杨少斓的眼睛,再“吭哧”一声将他抱起。
身轻而稳,夜晚的风呼呼地拂过杨少斓的耳朵,他担忧地抓紧了来人的肩膀。
……离得这样近,他竟然听不见此人的心跳声。
恍然间仿佛出了宫城,杨少斓被放在马车上。车轮滚滚向前,他的心脏一阵雀跃地跳动。
……我逃出来了?真的……
他战战兢兢地揭开眼罩,只见轿厢外夜空一片晴朗。
杨少斓眼睛一热,寂寞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咱们……出来了……
倾城庄位于延国郊外百里一处深山老林里,周围只有稀稀疏疏的几个村落。
这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别有洞天,易于掩藏行迹。山灵水秀之处,风景倒是意外地秀美,颇合杨少斓的心意。
可是,没有正常的商人会在这等冷寂之处买庄子,除非他不是要行商,而是要起兵。
庄名亦颇有巧思:倾城,似用来豢养美人的,但,若真要倾哪个城呢?
杨少斓慢慢下了车,回望山下西方百里,那片由野兽建立的、黑压压的城池。
他自觉通了谢徇的心思,内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