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在他怀里蹭来蹭去,“……你、你再让我怀一个,我还顾得上什么?便是在家做个三不管,隔三岔五生个小混蛋逗自己开心,哪儿来今天这么多破事?”
谢子拓扭过头去。
谢徇心思又活络了。
他打发下人带几锭银子出去,找那算命的过来,瞧瞧谢子拓是不是比过去好些,能不能让自己怀上。
哪知那算命的一过来,就一本正经地说:
“世子,你莫开口,你开口就问胡闹事。如今你的肚子还有它用,未来胎象有龙子凤孙和神鸟下世排队,你不想生也得生,不能闲着,这二年不过是让你休息,以备迎接宝胎,不可轻言避世隐居、只顾自己快活。”
谢徇脸一红,给他一顿说的,两条腿夹得一紧一紧,身子莫名兴奋,脑子里已浓缩了算命的口中十几年的事,变成一群人将他轮流按在地上操到怀孕的快活了。
他连忙掩饰,结结巴巴地回嘴:“我、我还没问你,你就这么多话!”
“老道本就要来,因有更重要的事,非来不可。且问世子,近一年,是否在别国置了产?”
“是、是又如何?”
“此地危矣!你再不驰援,便被人全杀了!”
谢徇大吃一惊,两眼一瞪,一骨碌下了床。
恰逢此时老李急急忙忙叩门,说倾城庄那里递了加急军报。
谢徇拆开信儿一看,小脸“刷”地白了一层。
“走……走!带一千人跟我走!——仙师,你也跟来,以后吃我的住我的,别在街上混了。”
“世子不说,老道也得跟着。”算命的得意洋洋,一捻胡须,“然这是老道的命数,非老道要吃住世子的。等世子荡平尘世,老道尘缘便了,届时世子就算想寻咱,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喽。”
谢子拓白了他一眼,这次眼神说的是:大忽悠,真几把啰嗦,给你脸了。
却说那日,太子锡发现太子妃杨少斓失踪,被谢徇哄得飘飘然的心“噌”地便凉了下来。
他越想越不对,越不对越想。最后猛地惊醒,下令教人追回谢徇的马车。
谁想到他的人一路南下,去肃国官道,愣是连个马车影子都没见着。
无他,谢徇根本没回国。那日在太子面前佯装向南,只是个幌子,最终往东上倾城庄去了,自然满地遍寻不着。
太子锡恨得咬牙切齿,气急败坏,一边在城内搜他的太子妃,一边让使者去肃国索要他和谢徇谈的岁贡,勒令肃军退兵,让出土地。
对方却这样回复:
“我朝谢中书大人的公子尊贵无匹,其名讳是你可直呼的?公子这样的身份,向来安坐府中,怎会出使你等蛮夷国家?又有何要事劳烦得动公子大驾?阁下莫不是碰到了江湖骗子,才口出这等异想天开之言。还请阁下速速退兵,莫再骚扰我境。”
一封回信,气得太子锡当场吐血。
这信,当然是谢徇预先安排好的。
太子锡怒极,兵发三路,增援定苍山。
这些都在谢徇的算计之中。
谢徇从杨少斓那里取了情报,才敢于直接激怒太子锡。太子锡信任哪些将领,将从何处调兵,他都猜了个七七八八。
谢子拓一执行完护送杨少斓的任务,就回去整军,带了一万人直抄延左路兵后路,将对方冲了个措手不及、人仰马翻,又杀回来将中路两万人马全灭,右路士气大伤,不战而溃。
最后,同定苍山隘口后的友军里应外合,将延国主力整个包了饺子。回头便一连占领八个郡国。
这些事都做完,杨少斓肚子里的孩子还没有出生,不可不谓神速。
一场大败,尸横遍野,满地哀鸿,几乎伤了延国一半根基。
太子锡不得不退守长城外,人又生一场大病,都是尹士渊在旁边战战兢兢地照顾他。
原来这尹士渊也是个贱货。因着杨少斓逃跑,谢徇又给了太子锡一顿羞辱,太子锡那喜好汉男的性癖只能在尹士渊的身上发泄。
这下太子锡不得不省着点用了。朝中年轻汉男模样漂亮的,实在不剩几个。现在这情势,也不好乱派人去肃国掳新的美人。
尹士渊的身子争气,很快怀了龙胎,当初那“一连生三个”的玩笑话,竟然最后真落在他的头上。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他虽没有内宫身份,已成太子锡实际的侍妾。怀胎不再是惩罚,而是光荣。
尹士渊醉心权位,想着不走前朝寻常路,未来能做延国皇后也不错。那先用空棺给太子妃发丧、以全太子颜面的馊主意,便是由他所出。
再加上他身为一个孕夫,丝毫不敢娇贵,怀胎不耽误伺候主上,整日拿腔拿调的,表演一个贤夫。太子锡便渐渐肯拿他当个人物。
唯独觉得此人操起来不带劲儿,谄媚太过,且不自然,不管高不高潮,都叫个没完没了,听着真真是令人厌烦。
太子锡痛定思痛,养精蓄锐,一边靡费重金,大肆从民间征兵,一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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