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等待着鸡巴的贯穿。
顾承徇没阻止亦说摆弄他的一系列小动作,安抚性地拍了拍少女的背,却引来花穴一小股淫液喷出。
亦说都被自己的敏感小小得惊了一下,慌慌忙忙找补:“我太仰慕将军了。”
她这话半点说服力没有,花穴湿湿软软地吸着男人探进来的粗糙指节。
活脱脱就淫荡得不堪入目。
顾承徇挑了挑眉,没说话。
手上动作确是不停,带着茧子的手指快速摩擦过阴蒂,激起亦说连绵的爽感,收紧小腹靠在他身上喘息。
“呃啊。”手指探入阴道,花穴中的水液泛滥起来,为即将到来的交合做好准备。
“我就是太仰慕将军了。”亦说红着脸,还是忍不住在顾承徇耳边耳语。
她垂着眼睛,耳朵也红红的,顾承徇根本不忍心让她委屈。
“嗯,”他把少女往怀里搂,“我相信你。”
“总之绝对不是,”亦说笑得眯起眼睛,“想到很久很久以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将军也拍过我的背了。”
男人动作一顿,下一秒鸡巴猛然插入花穴。
亦说被猛然的动作惊得一颤,花穴紧紧裹住鸡巴,甬道被捅开,鸡巴直接顶上宫口,在花穴内猛烈抽插。
顾承徇的鸡巴是名器擎天柱,硕大的鸡巴沉甸甸的,青筋遍布。
鸡巴在穴内肆意冲撞,操进了最里面,每一次都重重顶上了宫口的软肉。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亦说被狂烈的快感冲击得近乎昏厥,眼神散漫,舌头都含不住,坐在男人的鸡巴上被迫承受着狂烈的欢愉,下身的花穴被鸡巴猛烈操干,流出打击的白沫。
顾承徇的声音自上传来,裹着寒意:“亦说。”
他静默了一瞬,想起了当年的往事。
鸡巴操干得越发凶猛,他每一个挺身,亦说都会被操得起伏,双乳在空中摇摇晃晃,乳尖淫荡地起立。
子宫被鸡巴破开,温驯得裹着征服者,一片温软高热,犹如暖泉水中。
这样强烈的快感和吸力刺激得顾承徇下腹一紧,他微微停住动作,看少女颤抖地迎来一波潮吹,便继续在穴内抽插。
“当年我和你姑姑,”顾承徇放缓速度,将少女搂到怀中,鸡巴缓缓地在子宫内抽插,“在她的闺阁行房事,被你撞见了。”
“你那时只有六岁,”他伸手掰过少女的脸,直视着她绯红的面颊,“赴了你一岁生辰宴后,我领兵北伐。”
“五年没见,我也未曾想到,和你的第一个照面,是在云昭的床上。”
“我对此一直愧疚,”顾承徇叹了口气,“只是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你还能对着我发春。”
亦说被操得吐着舌头,一波一波子宫高潮的快感传来,她偏偏无法逃离,昏着脑袋听男人沉缓的声音。
“现如今你倒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他擦去亦说被高潮刺激出来的泪,安抚地摸摸她,换来亦说小动物似地瑟缩一下。
顾承徇嗓音沉下去:“直接到这么个山间小宅找我苟合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动作不停,快感一波波传来,亦说“唔”了一声,无地自容地缩紧身体,花穴绞进鸡巴,男人干脆凑过来亲她。
子宫被一次次撞击,亦说在这样羞耻的心态下,又哆嗦着迎来一波灭顶的高潮。
顾承徇眸色沉沉,在她耳边说话:“初见我,你便知晓私情。”
“但是你。”他没说话了,鸡巴在穴内猛烈的撞击,亦说在这接连不断的刺激下被不停送上高潮,快感从来没有停下。
顾承徇咬着她的乳尖,看着她在自己身上起伏,嘴中溢出淫荡的叫床声,少女青涩在情事中慢慢熟透。
他不紧不慢地搓弄着阴蒂,感受着花穴在刺激下无法抑制的收缩,又在每一个亦说即将崩溃的瞬间给她缓气的空间。
连绵的快感,让亦说脑袋发蒙,下身子宫淫荡的爽意,让她在最后忍不住怀疑,自己可能会被操死在这个偏僻的山间小宅。
虽然似乎死在将军的大鸡巴下也不错
“真是没想到。”
这是她在昏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男人的声音很低。
他低声叹了一口气。
这一觉睡到了夜里凌晨,亦说蒙着脑袋醒来,刚扫了一眼周围,就看见身边躺着的顾承徇皱了皱眉。
行军艰苦,需时刻警惕,也因而浅眠,顾承徇被亦说窸窸窣窣的微小动静弄醒了。
他生得俊朗,因为瞌睡被打断而皱眉,也显出一种成熟的帅气。
亦说g脆转个身凑到他跟前,手搭在他结实的腹肌上,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说什么。
顾承徇拍了拍她的脑袋,示意她继续睡。
亦说小声应了一声,却是睡不着了。
沙场征战给顾承徇渡上了一层别样的魅力,亦说瞧着他的面孔,竟是呆呆地看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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