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了浓精的帕子压在枕头下
纳音很有分寸,到底没有打蛇随棍上。
沈微虽然说了,纳音可以进他房里。纳音并没有贸然为之,反而是等待了个时机。
这日沈微要去河南体察民情,查探旱灾,这一去十五日,来回路上要走三个月。掐指一算小四个月的独处时间,纳音眼睛一亮,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纳音立即病重痊愈,活蹦乱跳的自请陪同。
沈微有心想带纳音许是还能用到他出谋划策,但他有些犹豫:“先生的伤?”
纳音立即拍拍胸丨脯表示:“这点小伤算什么。能陪沈大人去体察民情,为天下黎民百姓谋福,纳音求而不得。沈大人,你就让我跟你去吧!”
沈微心里一动。
沈微说:“也好,免得留你在府里,再遭人妒忌英才。”
定下行程后,二人七日后就出发,一路风餐露宿。
某日,两人住店歇在大通铺里。此处乃洛阳繁华之地,人员嘈杂,两人没有早早定下房间,沈微也不愿铺张浪费,惊动地方官员。
大通铺一行要睡十几个人,味道极臭。
纳音特意把沈微安置在墙角,下人给沈微重新换下被褥后,沈微也便安心睡下,一点都不矫情。这倒让纳音心里对这位养尊处优的宰辅大人心生异样,片刻悸动。
夜里,纳音钻到沈微被子里闭眼含糊道:“有些冷,咱们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暖暖。”
那句话怎么说,缺什么强调什么,纳音故意强调‘两个大男人’司马昭之心可见一斑。
沈微唇边一笑,他见纳音冰手冰脚贴上来,恍惚想起儿子。他心疼纳音年纪小,却不知纳音年长他近百岁,只是修仙之故,才是如今一副少年的模样。沈微暖着他的手心,问他:“还冷吗?若是再冷把你的被子摞上来,你再贴过来些。”
纳音从善如流的贴过去。他双手贴在沈微腹肌上乱摸,沈微擅长骑马弓箭,身子骨硬朗,君子六艺他都极为擅长。养的一副好身躯,女人看了都喜欢。
沈微滚滚而笑,他笑话纳音说:“你别把我当个女人似的摸!”
纳音装作纯洁无瑕。
沈微以为他想了,只好赌咒发誓,给他保证:“明日我们找到落脚的地方了。我一定带你去怡红院让你好好疏解疏解。”
纳音闷不做声,许久才装作‘胆怯’说:“我就是暖暖手……”
沈微拍拍他,安慰说:“你放心,我没那么迂腐。你还没成亲,小年轻想这些很正常。男人嘛,都有些花花肠子。”
他叮嘱儿子一样,“只是这怡红院到底还是少去的好。毁骨消志,人就毁了。”
纳音向他保证:“你放心,我一定不去怡红院玩女人。”
一丨夜漫长,两个男人大被同丨眠。睡到半夜,沈微突然感到旁边悉悉索索起来,他隐约感到纳音呼吸粗重,仿佛在进行一件他特别熟悉的事。
被子里纳音撸着胯物,反复冲刺。他的手极快,被子很快钻风。浓重的男腥味越发确定了沈微的猜想。
沈微这下彻底睡不着了。他有些尴尬,又不好意思打断自己手下在手淫。也不知纳音憋坏成什么样了,竟然悉悉索索了半个时辰还没有消停的意思。
沈微感到和他相贴的裤子都湿了,薄精粘在亵裤上,透过布料又沾染到了沈微衣裤上,他竟然沾染到了自己部下精丨液的味道。
这让沈微非常难受。他心里异样至极,却也不好现在去沐浴。
纳音终于消停了,他不知从哪摸了一块帕布,胡乱擦了擦。卷满浓精的帕子竟然被他折了折压在了枕头底下。霎时浓麝味熏天!
沈微没有想过纳音卫生习惯竟然这么差,他不得已起身,无奈的看着纳音。半晌,他不知怎么开口,趿鞋出去。
纳音惊醒,朦胧的问他:“怎么了?”
沈微摆摆手:“睡吧。”
纳音起身就要跟。
沈微深吸一口气说:“我去外面透口气。”
:在浴桶里撸上司几把
后面几日,沈微无论居住环境多么艰苦,坚决要两间房间和纳音分开住。还给了纳音三十两银子,放纳音半天假,叮嘱纳音自己去找些乐子。明日来找他报道即可。
纳音哭笑不得,却也不敢再吓到沈微。他徐徐图之,再觅良机。
到了灾地,黎民皆苦。沈微治灾救灾,忙的脚不沾地。纳音也熄了几分旖旎香丨艳的心思,老老实实陪沈微吃苦了几日。
沈微同纳音泥里爬,土里滚,短短两日下来就灰扑扑的。
地方县令在灾区找了块干净地,搭了凉棚,烧了热水切让沈微进去洗洗舒缓舒缓。沈微略一思忖,招手叫纳音道:“你也进来洗洗吧。”
纳音大喜过望,弹起来激动地问:“我,我……我也能进去跟沈大人一起洗洗吗?”
沈微噙着笑,尽量放下那天的事,说:“当然可以。纳先生近来也多有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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