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鼓拍在水哒哒又柔软的肉上、汁水四溅的声音,阴唇都被扇得抖了三抖,又肥硕地回弹了回去。
时越猛起抬头,脚趾扣紧,私处不受控制地上挺抽搐,还没完,“女人”接连扇那处好几下,整口逼被扇得通红,会阴一缩一缩,还飙出几缕拉丝的爱液。
“唔嗯!唔,额。”
他那一身饱满的肌肉狠狠弹了弹,尤其一对豪乳,简直像是刚刚发过的蓬松的大馒头,变成了晶莹的玉冻,晃得人眼晕。
两个“女人”一人一边扯住他的乳首,那处就是小小的一点,黄豆大小,“女人”玉指纤细,准确拽住一点小豆,毫不留情地高高拉起。
“嗯嗯!唔!嗯!”
连带下面大分量奶肉都被迫向上撅起,时越已在一群男人中威严了八年,何时让一个女人摸过他的乳头,又何曾想过自己会遭受如此变态的凌虐呢?他曾经引以为傲的胸肌,变成了一堆变态人妖的玩物。
乳头被高高拉着,那脆弱的地方又被涂上至淫之物,痛苦中慢慢溢出一种奇异的快感,乳头好像爬了一层蚂蚁,又像在往乳孔里钻。
下身某个地方,好像抬起头了。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向来对那种事没有兴趣,怎么会因为这种东西有感觉?仅仅是因为,被扇逼扣奶?不、不——
“将军硬了,快拿套棒来。”
“女人”头领的话彻底击碎时越的心理防线,他的阴户还湿淋淋、颤巍巍地和头领手心相连,被扇麻了,但自己发着骚,凸噜凸噜朝手里吐淫水。奶子好像农妇给怀孕母牛挤奶那样,像个牲口一样拽起来。
他腿被架起来了,私处的风光,尽收这群变态眼底,简直像给雏妓开苞的场景。
时越潸然泪下,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几近于融化的悲泣。
“女人”给肉棒套了一件漆黑的皮罩,肉棒容姿甚伟,直直冲天如同一把宝剑,女人却毫不犹豫地掰开他鲜嫩的马眼,塞了根玉棍进去。
时越几乎被痛昏,“女人”头领幽幽道:“将军,不是奴家故意找您麻烦,但您今后,不应再用这处爽快了。”
她摸到嫩逼,又向下摸到了紧缩的菊花,“将来您作为公主嫁过去,就是梁帝的精壶、鸟洞,只有受着被灌种的份儿,公主哪能用男人的棍子爽呢?”
“您要自觉些,以前走了歧路,以后可要谨记身份——您就是口天生给男人骑、尿的骚洞。”
“女人”嘴角邪异地扬起,她贴在这一口热融融的嫩穴上,脸几乎贴在上面,鼻尖正对着散发腥气的洞口,她着迷地深吸一口,指尖沾了点淫水放入口中,细细品味。
“好骚,好甜的汁子,梁帝一定会爱死您这口完美的宝穴的。”
她变态的举动令时越打了个冷颤,拼命却毫无作用地向后缩着私处,企图远离她。
他如今脆弱无助的模样,还是战场上那个切人头如砍菜瓜的将军么?
“女人”又爱不释手地在他湿逼上摸两把,恋恋不舍地离开,时越已因为她再度出手而颤抖起来,女人道:“将军莫慌,您的处女只有陛下能破,奴家不过稍微调教一下,增加敏感度。”
“虽然您有了完美的逼,这后庭也要会伺候男人呢。”
什、什么?
时越一个直男,从未了解过男男之间那些事,哪知道菊花也能用于性爱,他不明所以,直到“女人”朝自己两股之间倒入大量油,并叫两个女人掰开他的臀瓣。
随着臀肉被最大限度掰开,肛口的肌肉也被牵扯,肛门变得横长,凉风灌入,此私密之处初次感受到了凉意。
聚集在臀谷的油液溜进那被拉开的肛缝中,钻入肠道,时越的肛穴十分粉嫩,被拉开后如同娇花。女人头领刳了一大坨香膏,两指合并,在肛口扣搔两下,随后缓缓推入——
“唔嗯!唔唔嗯!”
时越目眦欲裂,拼命摇头,他伸长了脖子意图看清下体,但视线被挡,再如何扭动也无法窥见,只能绝望地感受着滑腻的手指慢慢进入到自己的谷道之中的。
那是出的地,那么、那么肮脏的地方,怎能把手指伸进去!
大量油脂润滑使手指畅通无阻,女人只插入一半,抽插几下,肉穴微微发软,她再两根手指交替上下舞动,好似弹琴。
无法目睹画面,感官便格外敏感。时越清晰地感受到温热的指尖按在肠壁上,那处从未发生过这样的形变,简直是爆炸般的感觉。女人显然是个中老手,前后抽插与上下扩张交替,他的后穴成为被彻底掌控的玩物,没多久,女人的两根手指已经能进出自由了。
不,不可以,不可以。
手指与肠壁摩擦咕叽咕叽地叫着,那话儿越来越热了,时越也从愤怒的嘶喊,变成隐忍的喘息。
他极力控制颤抖的声线,几乎不敢呼吸,手指却越插越快,竟又加了一根。三指扣紧,其余两指按在臀上,女人手臂飞快地前后耸动,抽出又深插,滑嫩艳红的肠肉被带出体外,又插回,手指令臀尖诡艳地摇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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