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一万归他。”
一个男人站起来,说:“我来!他爸爸欠我一年的工资,将近一万,他不给,那就让他儿子给!”
他拿起刀,一刀下去,金爱博的左手就彻底离开了他。他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舌头都要被咬烂了。
然而他没有昏死,噩梦仍然在继续。
谢兰说:“其实吧,大家不要有那么多的心理负担。”
“这oga可坏了,之前给同学泼硫酸、投毒,后面人毁容了,受不了就自杀了。啧啧,死之前脸都没好,整个五官都融掉了。多惨啊,可这个oga家里有钱,他爸父亲虽然没钱员工发工资,但有钱给他打点关系,让他不用去少管所。”谢兰完全是一副正义使者的样子,“我们今天也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了。”
那个拿到一万的人热血沸腾,立刻附和:“这贱人,死一万次都不够!”
“你说的是万顺喜吧。那孩子是我儿子的初中同学,真是太惨了,那张脸我听我儿子说,看着都吓人。”有男人站出来说道。
有人唾骂道:“这贱人!好歹毒!”
金爱博整个人完全被吓傻了,他没见过这个女人,也不清楚为什么对方会知道自己那么多事情。他想要呼救但呼救不了,嘴巴被死死地捂住,发不了一点儿声音。
这会儿他才体会到了当初被他霸凌时那些人的恐惧。
谢兰说:“左手没了,还有右手,最后一万了哦。”
好几个男人都举手了。
谢兰很为难:“那怎么办?只剩一万了。”
猥琐男提议:“我们几个一起分好了。”
他们一共四个人,就算分摊个人都能拿到2500,不算少了,他们有时候一个月都不一定能赚到700块呢。
谢兰痛快地让位:“行。”
于是很快,右手也被剁下来了。
金爱博痛晕了过去,谢兰说:“不是有水么,把他按进水里好了。”两万块虽然没了,但那几千块还在,谢兰抽出五百,立刻就有人把他的脑袋塞进薇姐的泡粉桶。
薇姐这样一个豪爽的人,已经完全被吓得说不出话了。
谢兰走到她跟前:“薇姐是吧。”
薇姐立刻道:“我什么都没看见。”
谢兰就笑了:“你这店门头还是太小了,下回我给你换一个。”
金爱博被呛醒,满脸都是水,狼狈不堪。他看见谢兰那张脸时有种反射性的害怕:“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我让我爸爸给你们钱,给好多钱……”
谢兰不理他,转头问简一:“他以前是不是让你喝厕所水?”
简一点点头,谢兰就跟金爱博说:“那你也去喝点吧。”
薇姐的店里有个窄小的厕所,人来人往脏得很。金爱博被那群人压在地上,断腕上的血还在滴滴落落地往下掉,那些人已经不觉得害怕了,只恨谢兰的钱太少,不能让他们多砍几下。
谢兰说:“怎么办呢?没有厕所水给你喝呢。”
她嘴上虽然说着怎么办,但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没办法,因为她紧接着说:“那就喝尿吧。”她问那些男人:“你们不想上厕所吗?”
金爱博瞪大了双眼。他确信他面前站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魔鬼。他疯狂挣扎起来,没用,有人捏开他的嘴,把腥臭的性器塞进他的嘴里,随后就是尿液涌进喉管。还有人直接尿在他的脸上,肮脏的尿液淋满了他的全身。
谢兰好整以暇地抱臂观看,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有人问谢兰:“我可以操他吗?”
谢兰说:“随便。”
厕所小隔间响动了很久,男人们进进出出,不一会儿,金爱博如同一块破抹布被扔在地上,身上没一块好皮。
谢兰这时候说:“他爸爸毕竟是化工厂的老板,弄成这样不太好。”
大家已然把她当成了主心骨,没人敢反抗她,而是问她:“怎么办?”
谢兰说:“把他舌头割下来,他就说不了话了。就算他以后死了下地狱,到阎王跟前也开不了口。”
男人们立刻就去拿刀,不用谢兰开口,不需要给钱,就自发割掉了他的舌头。
金爱博又一次昏了过去。
终于到了最后一轮洽谈。
谢兰笑着说:“好了,现在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今天这事大家可得统一好口径。”
大伙都说:“不会说出去的。”
“不行。”谢兰道,她锐利的目光一个个逡巡过去,“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出卖了我们。我倒是没关系。”
她又一次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精神病,不用坐牢。而且我有钱,可以给自己请律师。可你们呢?”
“那怎么办?”猥琐男紧张了。他在每个人都脸上都看到了背叛的可能。
其他人也是一脸警惕,大家萍水相逢,互不信任。
谢兰说:“立字据。”
她拿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