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的心碎掉了。喜欢的情绪对他来说是奢侈品,还不是他有资格碰的。
他把小宝紧紧地抱在怀里,眼泪都抹在了小宝的身上。
“小宝你不要难过,”他哭着说,“还有我要你呢。”
他仍处在发情期。天蒙蒙亮时他被浪涌的情潮催醒,浑身发烫,像是被煮沸的开水,整个人咕嘟咕嘟往外冒着热气。
他难耐地磨蹭着双腿,渴望着粗暴的插入,昏昏沉沉之间,他觉得自己应该去找谢兰。
但他又不想去找她,他觉得自己也该在她跟前把碎了一地的尊严拼一拼。他颤抖着把手往身下探去,饥渴的肉穴很轻易地吞下了他的一根手指。
但这还不够。他又加了两指,在肉穴里来回抽插,带出水液。他低低地唤:“谢兰……”他想象她插进来的样子。
她在做爱的时候相比于他更显游刃有余。她的眉头会蹙起来,看上去很不耐烦,但当她感到爽了的时候会松开紧皱的眉,嘴角也带上淡淡的笑意。
简一觉得她性感得要命,对他来说有种很致命的性吸引力,所以她对他做什么他都接受。
他想到谢兰,把自己插上了高潮,喷水的时候门“咔哒”一声,被推开了。
谢兰就站在门外,尽管简一没有开灯,但她还是借着走廊的灯光把一切都看得清楚。
简一的手还插在自己穴中,他吓得忘记拿出来了。谢兰一挑眉:“你玩得倒是很开心嘛。”
简一要哭了,他慌忙把手指从穴中拿出来,“啵”的一声,手指上都是黏液。
他语无伦次地跟谢兰解释:“我,我不是……”他说不出话来,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无措感。
谢兰走进来,把手里的东西往床头柜一放,打开壁灯,饶有兴致地跟他说:“刚刚我没看清,你再自慰给我看。”
简一羞耻得浑身发红,但还是乖乖地把手指再次插进肉穴里。那细瘦的手指根本喂不饱欲求不满的肉穴,被贪吃的穴口紧紧地咬着,吮吸着。
他在自己毫无章法的抽插中出了一身的汗,而一旁谢兰的目光更是让他紧张得迟迟达不到高潮。他眼含清泪地望向谢兰,如同两汪在晃荡的湖水。
谢兰一只膝盖跪上床,拖着他的腿把他拽到自己跟前,也不等简一把手指拿开,就操了进去。
“啊!”简一的叫床声媚而婉转,谢兰喜欢听他叫。
谢兰的性器和他的手指把他的肉穴填得一丝缝隙也无。他想抽回手指,但谢兰按着他的手臂,他动不了,只能被迫体会性器蹭过手指时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
他很快就被操得高潮了,谢兰抽出性器,射了他满脸。白色的浊液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淌下来,谢兰很满意他这副被自己搞得脏兮兮的样子。
简一已经被完全操出了淫性。他舔掉落在唇上的精液,爬过去含住谢兰的性器,卖力地舔弄。
他的口活又进步了一点点,这回伺候完柱身,还知道往下舔。
女性alpha相比于男性alpha的生殖器官还是有所不同的。男a的生殖器官标配是两蛋一茎,而女a的生殖器官则是由过去女性的生殖器官发育而来的。原本是阴蒂和尿道的部分会合并成为阴茎,子宫消失,大小阴唇和阴道则被保留下来,可以通过一定的刺激再次获得快感,只是没有阴茎那么明显。
过去在没有出现分化时,女性获得高潮的部位在阴蒂,然后是乳头、阴唇、阴道入口等。当然,在那种年代,很多女性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感受过高潮,甚至在国外的一些国家中,还存在割礼这种陋习。
但当分化开始后,女性的境遇有了明显的改善,不过这里的女性只指女a。
社会有了新的性别等级,a高于b高于o,女a们凭借着与男性类似的阴茎获得与男a几乎平等对话的权利,尽管在过去一段时间,她们并不被认可为女性,包括她们自己也不认为自己是女性。
但谢兰没有这个困扰。她觉得过分纠结这个问题甚至到了怀疑自己的地步简直是有病,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不认可难道还指望社会的接纳吗?
不得不说,当简一往下舔的时候,快感又会变得不同。
他舔过她的外阴,舌头灵巧地往里探去,如同一条细滑的小蛇。谢兰的呼吸重了,她命令简一:“再往里面点儿。”
简一觉得谢兰有点像海,那儿的味道是咸湿的。他品尝着海的边缘,鼻尖抵在湿黏的内阴上,温热的呼吸一下下如同和煦的海风抚过。
他的舌头探进阴道,感受到不甚明显的挤压。很多人认为女a的阴道已经变成了一种装饰,她们很难通过插入体会到快乐,其实不是。
就像男人可以通过肛交获得快感,女a也可以通过阴道再次达到高潮。
简一的舌头往里面进去一点儿,谢兰没有拒绝,反而把整个身体往他的脸上压了压。
海水的味道更重了。简一的手扶着谢兰的大腿,埋头去吃,感觉她好像海葵般翕张着自己的身体,这时候他觉得她是暂时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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