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心虚地低声喊他:“微之……”
谢长安没应声,却突然回身把楚曜按在了一旁的粗壮古槐上。
“微之……”楚曜吃了一惊,却见谢长安扯开他身上的明黄常服,伸手揉捏他的胸脯。
楚曜还没碰上谢长安这般强势主动过,心里不禁小鹿乱撞。
然而,谢长安摸了他两把后,停下手瞧着他,冷漠又不解地道:“陛下,你强留我在宫中就是为了这点欢愉吗?”
楚曜像是被人兜头泼了桶冷水,身上那点燥意也冷了下去。
谢长安道:“我自认没什么好,可能也就只是在床上还有几分本事。陛下坐拥天下,想要找一个比我好的人轻而易举,何必来强求我一个庸人呢?”
楚曜喉间苦涩,任凭谢长安如何平庸,可他就是动心了能怎么办?
更何况,谢长安或许是世俗眼中的“庸人”、“纨绔”,可于他而言却是最美好的存在。
从一开始谢长安吸引到他的就不是什么所谓的什么过人实力,而是谢长安这个人。
谢长安善良宽厚,知世故又不世故,傻傻的但又有自知之明。他像春风、像山泉,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楚曜都感觉无比美好。
但这些话楚曜说不出口,只能保持沉默。
谢长安失望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殿内。
楚曜默默跟了进去,到了晚上,他轻手轻脚地上床,小心又卑微地轻轻搂住男人,生怕自己会被推开。
但谢长安今晚没有躲开他,似乎是因为失望透顶继而破罐破摔了。
楚曜窃喜又难过。
他不知道该怎么留住这个人。
如果他再次怀孕生子,微之会他回头吗?
几日后,楚曜见谢长安身体养得差不多了,夜里上床后就悄悄地去摸谢长安的裆部。
谢长安昏昏欲睡,一被碰到这种地方就一下子醒了,扭头惊愕又不满地看向楚曜。
楚曜迎上这样抗拒的目光,兀自挑逗男人的欲望,卑微地苦笑道:“微之,你别这样看着朕好吗?朕只是想要你快活……”
谢长安冷笑了一声。
楚曜未说完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嘴里,难受得一句都说不出来了。
他闷头闷脑地摸了一会儿,又爬过去跪坐到男人身旁,低头含弄性器。
谢长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挑逗就硬如磐石。
楚曜品着腥膻味的鸡巴,悲哀地发现,他可能也就只有在跟谢长安上床的时候才能和这个男人亲密相拥了。
楚曜很珍惜地吻了吻硕大的龟头,然后起身打算坐上去。
谁曾想,谢长安突然起身把他推倒在床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扛到肩上,接着挺身进入了他。
性器进入女穴时发出一声轻响。
楚曜很爱听这个声音,总觉得这是两人亲密结合的见证。
他现在心里又暖又喜,这是谢长安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主动操他。
虽然楚曜平时高高在上的,但其实在床上他更喜欢躺在下面看谢长安从上位操他。
他喜欢谢长安在上位的样子——汗水划过脖颈,时而滴落几滴在他脸上;头发在肩颈处垂下来几缕,时而扫在他脸上。
他被这个男人的气息包裹,就像徜徉在一汪温泉里面,舒服极了。
发泄完一次后,谢长安很快又硬了,放下他的腿将他翻了个身,拉过枕头垫在他的腹部,然后压在他身上从后继续挺操。
楚曜虽然身上爽,可他也感到了谢长安身上那股无言的怒气。
谢长安操他操得有凶,心里对他就有多气。
楚曜心里一片苦涩,任凭身上再怎么欢愉也抵消不了心上的难过。
谢长安这一晚异常生猛,将他翻来翻去换着姿势操弄,精液射满了女穴,随着鸡巴的抽插四处飞溅。
床单被混着淫液的白浊打湿,皱巴巴的。
楚曜低低呻吟着,感觉这个男人像是要把他操死在床上。
最后一次结束时,谢长安从他身上离开,仰躺到床上喘着粗气。
楚曜感觉自己好像被用完就扔了。
他看着这个跟他渐行渐远的男人,心里愈发苦涩。
楚曜被操得浑身发软,他卑微地爬到谢长安身旁,轻轻搂住男人,感受到这个男人异常的冷漠,楚曜心里无比酸涩,终是承受不住地开口道:“微之,朕后悔了。”后悔当初离开你。
如果他在当时就认清这个男人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抛下这个男人。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任他现在怎么尽心弥补,这个男人也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了。
之后的半个月里,两人也是这么过,平日里相顾无言,到了晚上就疯狂做爱。
只有每次感受到滚烫的性器在体内粗暴冲撞,楚曜才觉得两人无限贴近。
他卑微地麻痹自己——谢长安在床上这么疯狂要他就是心里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