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经验颇丰。
陆三郎也过来帮忙,打热水给小侄女洗干净小屁屁,又帮着给小侄女裹好尿布,嘴上笑着小声调侃:“真是人不可貌相,你小子居然能找到这么彪悍的媳妇儿。你俩以后可千万不能吵架,不然你媳妇儿一拳能撂倒十个你。”
陆四郎也跟着打趣:“可不是么?弟婿那身板都能顶两个小弟了,他们两口子要是打起来了,小弟还不让弟婿当球踢?”
陆长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我老婆比我高大威猛又怎么了?你们这是嫉妒我。”
陆大郎噗嗤一声笑了:“嫉妒你什么?嫉妒你老婆一拳打你一个?”
陆长安洋洋得意,“我老婆拳头只会对外,不会对我。他英俊威猛,能力超群,退得了宵小,打得了算盘。他就是我家的顶梁柱。我只要在家带孩子就好了,其余的我老婆会解决。谁家老婆能有这么厉害?”
陆三郎:“……”该说不说,他怎么突然就有点淡淡的妒忌呢。
陆二郎一巴掌招呼在陆长安后脑勺上,笑骂道:“你小子靠老婆当家还挺得意?谁家有脸像你这么靠老婆?”
“我这是分工明确!”陆长安摸摸后脑勺,“我老婆都没嫌弃我,哪儿轮得到你说我?二哥你就是妒忌我。”
晏安见陆长安大着嗓门在一群兄弟面前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不禁有些害臊。要不是现在坐月子下不得床,他真想把陆长安那张嘴给堵上。
……
……
这样其乐融融的日子过了还不到四个月,陆长安突然摊上了大事——他老婆不见了!
“你别着急,我们已经派人去找弟婿了,很快就会有消息的。”陆大郎语调沉稳,自有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但陆长安已经慌了神,“晏安已经失踪一天了!他要是……”
后面的话陆长安想都不敢想,要是晏安有个好歹,他真感觉天都要塌了。
“我有弟婿消息了!”陆三郎匆匆进屋,看了眼小弟后,语气有些犹豫地道,“但我的人说,有人守着弟婿,那些人身手不一般,像是行伍中人,怕是来头不小。”
“晏安肯定是碰上麻烦了!”陆长安脸色煞白,“我要去救他!”
陆二郎拦住小弟,“你冷静些,等我们调来人手再动身不迟。”
小弟虽是没听出来什么问题,可陆二郎长年行商跟人打交道,哪能听不出老三话里的意思?
他们这位弟婿怕是身份不简单,人家说不准是故意踹了他家小弟,此刻又哪需要小弟去救?
可纵使他心里明白也架不住小弟忧心如焚,陆二郎和几个兄弟交换了眼神,只能认命带着弟弟去找弟婿。
孩子现在还小,片刻离不得人,又特别黏陆长安。
陆长安只好带着两个襁褓中的龙凤胎一并出门。
陆家兄长们看了眼小弟这副行头,心里格外不是滋味。
陆大郎已经预料到今天不会有什么好结果,暗暗提醒小弟:“缘来缘去不由人,要是弟婿今日不愿意跟你回来,你也别强求。”
“大哥你这说的什么话?”陆长安气道,“我老婆怎么可能不愿意跟我回来?”
陆二郎等人面面相觑,其实他们的想法跟大哥差不多,但小弟现在正对晏安上头,他们若不真的把小弟领到晏安面前,只怕小弟是不会认清现实的。
一行人到了家客栈,厢房外有两个壮汉一左一右地守着门,气氛很肃穆。
陆长安有些犯怵,但想到老婆在里面可能有危险,他鼓起勇气上前道:“我来找晏安,麻烦开门。”
壮汉凶巴巴地打量他一眼,“你找错地方了,这里没这号人。”
陆长安一听这话就急了,按三哥打听到的消息,他老婆就在这屋里。现在这汉子不承认,分明是扣着他老婆不肯放人。
“晏安明明就在里面!”陆长安怒道,“你们赶紧开门,要是我老婆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好看!”
壮汉面色不善,长刀出鞘半存,语带威胁道:“你小子是故意找茬吗?”
陆大郎连忙把小弟护在身后,“都是误会……”
“没什么误会!”陆长安一想到老婆可能遭了罪就忧心大盛,“你们赶紧放了我老婆,不然我——”
房门猛地从内推开,一道寒芒蓦然朝陆长安逼来。
陆长安惊出身冷汗,定神一看,原来是老婆提剑指着他。见老婆安然无事,陆长安兴奋喊道:“老婆!”
话刚出口,剑尖就往他喉咙逼进一分,晏安冷酷地喝止他:“闭嘴!”
陆大郎等人见势不妙,立刻拔剑持棍地护在自家小弟身边。
双方剑拔弩张,随时都可能见血。
陆长安不明所以,伤心地问老婆:“你这是做什么?”
晏安,不,如今该叫楚曜了。楚曜这几日刚恢复了记忆,他乃是大楚的太子,不过这东宫之位他坐得并不安稳。
他那些兄弟都想拉他下马,先前他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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