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黎应该祈祷一下自己今天别被玩死。”
王居深以为然。
包厢里。
程陆也没干什么,只是非常好心的,让硬了许久的安黎,在高潮边缘徘徊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射了。
倒没有爽到说不出话,只是安黎本就哑的嗓子,在程陆叫出来的要求下变得更哑了而已。加上一肚子的酒精,一不小心就弄脏了沙发。
当各玩各玩得差不多了,人也齐了,正打算散了去跑场地的时候,突然有人闯进了这个包厢。
照理说有程陆这几位在里边儿,服务人员多少是被交代过的,放名利圈子里也没几位敢随便招惹他们。名利哪比得上权呢。
因此这位不分青红皂白一头栽进包厢的小可爱,显然是个不太懂规矩的。又或者说,是太懂规矩了。
郁文闻哭得梨花带雨,不知被谁绊了一跤,进门就扑跪在了地上。他慌张地蹭到了沙发边,也不看是谁便求了起来。
“救…救命……呜…我不想被卖掉!我什么都没干!我真的…我真的就是喝了杯酒,结果这个人就说喝了他的酒就得跟他……跟他……我自己点的酒明明我也付钱了的!凭什么啊……求求你们能不能帮帮我……他会把我卖了的。他…他说不听他的他就要把我卖给拍卖场,卖给非法雇佣兵。这是违法的!救救我……求你了…我知道你是好人,你会管的吧?我不能被卖掉……我还有个弟弟……还要读书……”
不巧,刚刚几圈骰子对着玩下来一通乱坐,最靠门口的位置坐的是程陆。
平时这种事程陆不会管,不过这儿他有权管。非要说的话,程陆今天心情还不错。
程陆盯着点头哈腰不断赔罪的经理,问:“说说看,怎么回事。”
这个时候祡晔跟在郁文闻身后进来,一手拽了郁文闻的衣领就想把人拖走,一边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些污言秽语。
安保早就围过来了,只是祡晔也有点身份在,没敢拦的多紧,都是做做样子。
程陆沉了脸。经理大呼小叫,郁文闻哭天抢地,安保你拥我挤,祡晔推推搡搡。一圈大爷坐那看戏。包厢塞的满满当当。
安黎看了眼程陆,在他不悦程度被聒噪扰得更上一层楼之前,起身,一个擒拿让祡晔撒手,把人压跪了。
正好就在郁文闻旁边,排排跪。
膝盖撞向地面的声音异常清脆,是个人听着都疼。霎时间,全场都安静了。
程陆成功给被安黎逗乐了,嗤笑出声。
祡晔终于注意到这一圈都是些什么人。程陆,付朗,王居,何家兰,何为,顾岩,田轲——一群氏族的大少二少,基本没跑了的继承人,还有已经掌权的三位——程顾何田路五大家族……也就程陆有这本事把这么一圈人喊出来玩。
这一刻,祡晔都想打死进门前的自己。
祡晔挣了几下,甚至有冲动直接落荒而逃。奈何安黎钳着他一动不动,膝盖根本离不了地。
程陆越看安黎越舒心,无视了地上的郁文闻和祡晔:“等会我们去跑圈,你坐我副驾。”
安黎仰脸看向程陆,冷硬的气势即刻融化:“好。”
经理畏畏缩缩,却又不得不开口:“是这样的,这位郁文闻先生是第一次来这家俱乐部,他把这儿当酒吧了,他点了杯中档的酒。而您当初的规矩是有身份才能进,注册身份缴纳五万至五十万随意金额作为会费,于是前台就当会费收了。而这位祡晔先生对郁文闻有些兴趣,给他点了杯卡布里尼即‘卖身酒’,一般来说喝了就是自愿做鸭的意思,正巧郁文闻先生把卡布里尼当做自己点的酒喝了,于是二位先生就此发生了一些争执。”
程陆有够无语的。
虽然说程陆不怎么管自己名下的产业是众所皆知的事……
“我这儿什么时候有卡布里尼我怎么不知道?一个赛车俱乐部都能给你们做成卖淫窝点?”
顾岩笑程陆:“你快闲成太上皇了啊。”
“滚你丫的。”程陆没好气斥道,“那个谁,祡晔,免单,退会。郁文闻也免单。你是这儿的经理是吧?做多久了?”
经理几乎要发抖了:“三…三个星期。”
“嗯。”程陆简明扼要,“给我整理份名单,所有点过卡布里尼的,知情同意喝了的。酌情退会,会费一并退还。以后调酒菜单上只有三种酒,水,随机,柠檬蒸馏伏特加。做不到就换人。懂?”
“懂懂懂。做得到,结果一定让您满意。”经理连忙应承下来。
祡晔压根没有说话的余地,他忍不住想为自己叫屈几句:“可是……”
程陆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现在会说话了?”
付朗非常给力的捧上:“耳朵都能给这群野蛮人吵聋。”顺带还掏了掏耳朵,表情十足嘲讽。”
“又没说不让你们再入会。”程陆挥挥手让他们走,突然想起来又喊住经理:“退会的人再想入会会费十倍。”
安黎听了觉得程陆大概还是不解气,于是非常从心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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