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我屁眼的时候,小舌头那叫一个有劲,差点没吸死我。”
“明早咱们谁先来?要不划拳决定?”顾诚也不好次次占先,谨慎提议道。
顾鸣和顾凛对视一眼,随后眼珠子转了转,他鬼主意多,人看着老实,但其实蔫坏蔫坏的,猥琐一笑道:“不如咱玩点别的游戏?”
“啥游戏啊?”
“我点上一炷香,咱们三个待会儿轮流用屁眼儿夹小贱货的舌头,谁夹得时间长就算谁赢,明天早上就能第一个用贱货舌头当草纸擦屁眼子,怎么样?”
顾诚和顾凛皆是眼前一亮,这主意好啊,公平。
于是点香,三人脱了裤子,开始准备轮流玩这个肛门夹舌的变态游戏。
“母狗舌头露出来,伸长一点,对,就是这样,不要乱动。”顾鸣提议的,他先来做示范,转身趴在炕上,拢起屁股,两手扒开臀缝,通红的肛肉展现出来,然后指挥着苏月芽配合他。
“狗舌头别动,相公用屁眼去夹你,听懂了吗?”
“唔啊……听懂了……”苏月芽伸长舌尖一动不动,两人姿势准备就绪,顾鸣扒着屁眼,臀部向后撞击,用肛口对准舌尖,提气放松肛门,努力把那嫩舌头往屁眼里面吞,感受到舌头已经钻进肠道里了,便用力收臀狠狠一夹!
“唔……唔……”
舌头被夹疼了,苏月芽痛苦地呜咽一声,温热紧致的肠道死死夹住他的舌头包裹伸缩,他张大嘴巴动弹不得,只得面色潮红地憋着一口气去承受。
大半柱香很快燃尽,顾鸣实在夹不住了,两条大腿都跪僵了,只得放弃。
“呼……爽……妈的,贱舌头真软,湿得厉害,屁眼都快夹不住了。”
顾鸣瘫倒在一边,之后换顾凛上。顾凛躺下抬高大腿,用正面的姿势去夹。
这样夹住苏月芽的脑袋更好拼耐力,他两条大腿结实有劲,命令苏月芽用舌挤进他的肛门里,脸蛋要一直贴在他的会阴处,狗舌头不准乱动,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两柱香都快过去了,顾凛居然还嫩一动不动,可见耐力是真的不错。
苏月芽舌头都被屁眼泡麻了,顾凛这家伙够畜牲的,实在是太狠了。
一直等两柱香燃尽了顾凛才放开他,说:“就到这儿吧。”
看样子他还没使出全力,否则苏月芽要吃更多的苦头。
苏月芽哈着小舌头,人已经傻掉了。等轮到顾诚时,不用多说什么他就已经熟练地趴到顾诚腿间,贱舌通开屁眼哧溜一下钻了进去。
顾诚本就有意让着两个弟弟,也舍不得在折腾为难他了,没一会儿就主动推开了苏月芽,宣布游戏结束。
顾凛赢了,明早换他先来。
“我去弄点热水,给咱媳妇儿洗洗。”
苏月芽卧在床上不想动,顾鸣给他擦身子,还给他洗脚,贴心小棉袄一样的伺候着他,连手指都一根一根地用热毛巾给他擦干净了。
今晚没有多激烈的性事,三兄弟谁也没坚持去射精爽快。这两天射得太多了,再射怕身子虚干不动活。事后四人就贴在一块,在暖呼呼的炕头上说着体己话,尤其是顾鸣话最多,说了不少自己小时候的丑事逗苏月芽开心。
苏月芽白天睡得多,这会儿倒是还不困,就好奇地问:“村里人为何都说你们是恶霸呀?把你们传的跟煞星转世一样,可吓人了呢,说你们吃人饮血,砍人脑袋跟切西瓜一样!”
这么夸张的说法村里却是没少传播,三兄弟都笑了,俊脸无奈,似乎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个。
顾诚挠挠头道:“嗐,我这是十里八乡追债追多了,他们恨着我呢,可不得骂我。”
而且一般骂他骂得多的都是些地痞流氓,这帮人屁本事没有,就一张嘴造谣厉害。
顾凛压根不屑解释,还是顾鸣替他说:“我和二哥才是真冤呢,村里有人见二哥打猎赚钱眼红,来家里偷东西。要是不砍他手指威慑一下,以后村里都得跑咱家来小偷小摸,惹不完的麻烦,还不如一次性绝了他们的念头。”
“我更冤枉!媳妇儿我跟你说,都是他们招惹我我才打架的!我那时候才十四,他们看我岁数小,想多占一块咱家的田,我不让他们就骂我,骂我哥哥是恶霸,说我借着我哥哥的名声欺负人,我真冤死了!”
“媳妇你快抱抱我呜呜呜~”顾鸣说着说着就撒娇,扑到苏月芽怀里,苏月芽心疼地摸摸他的脑袋,知道他最无辜了。
其他两兄弟瞬间嫉妒的咬牙切齿:“操,老三真不要脸!”
于是纷纷开始装可怜,在炕上一通闹腾,闹到最后给苏月芽闹困了三人才罢休,争抢缠在媳妇儿身上,揉着他软乎乎的奶子睡了过去。
冬夜静谧,窗外北风呼啸冰冷,而窗内则是一室温暖,一家四口紧紧相依,睡梦香甜,爱意绵延,不舍不分……
寒冬凛冽,后半夜又飘起了熙熙攘攘的小雪花。三兄弟溺在温柔乡里差点起不来床,但今天还得进城卖猪卖猎物,幸而雪下得不大,租个驴车回来,进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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