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姐去世后,许铭整个人都垮了。他昼夜颠倒,酗酒度日,整个人消沉颓废,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为了不让许铭就此堕落下去,我决定以念念姐的身份出现,来安慰他,照顾他。
念念姐去世后的第十天,我穿上她生前最喜欢的一条白色连衣裙,化了淡妆,简单地盘起长发。我渐渐长大,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丑小鸭,镜子里的女孩肤白貌美,宛如念念姐的翻版。然而,我心里清楚,那个女孩终究不是念念,只是一个冒牌货,一个可悲的替身。
我颤抖着手按响许铭家的门铃,心脏怦怦直跳,几乎要蹦出胸腔。门开了,许铭一脸憔悴地站在门口,眼神空洞无望。"念念,是你吗?我是不是在做梦?"他不敢置信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我没有立刻回答,生怕被他认出破绽。许铭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眼神从迷惘转为惊喜,又化为狂喜。"念念,你没死,你回来了!"他颤声呐喊着,一把将我揽入怀中,泪流满面。
感受着许铭炽热的体温和真挚的泪水,我的心像刀割一般疼痛。我多想告诉他,拥抱他的不是念念姐,而是默默爱慕他多年的苏晓晓啊!可我不能,我给自己设定的身份是念念,我必须以念念的方式回应他。
"我回来了,阿铭,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用念念姐惯常的亲昵语气说。许铭闻言泪流得更凶,紧紧地搂着我,生怕我又突然消失不见。
许铭醉醺醺地把我拉到床上,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炽热的唇贴上我的颈间,呢喃着令我心碎的名字:"念念我好想你"
我咬着唇,泪水无声地淌下。是啊,在他眼里,我不过是念念姐的影子,可有可无的替身。哪怕吻我,抱我,心里想的也是另一个人。可是此刻,被心爱的男人拥在怀里,那种幸福感是如此真实,让我舍不得从这个美梦中醒来。就让我再沉沦一会儿,哪怕是虚幻的欢愉,也好过永世的孤寂
许铭粗暴地扯开我的衣衫,大手在我身上放肆地游走。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还没来得及害羞,他的唇就覆了上来,用力吸吮着我胸前的红樱。从未经人事的身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原来念念的身体这么敏感早知如此,我就应该"许铭含混不清地说,手掌向下探去,摸到了那个隐秘的入口。
听到"念念"二字,我的心如坠冰窖。是啊,他怎么会知道,我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他眷恋的,不过是念念姐成熟诱人的胴体可我不能说,不能打破他的迷梦,否则这一刻的温存就会灰飞烟灭。
许铭的手指探入我的花径,摸到一手湿滑。我早已经情动,爱液泛滥成灾。他满意地笑了,扶着粗大的分身,抵上我的穴口。
"不要啊!"我惊叫一声,撕裂般的疼痛从下身传来。初经人事的身体本就青涩紧致,再加上许铭的尺寸惊人,我疼得脸色发白,差点晕厥过去。
可是疼痛之中,又夹杂着一丝异样的快感。小穴被撑得满满当当,酸胀中带着酥麻,让我不由自主地想要更多。许铭大开大合地抽送着,粗大的肉刃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我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承受着一波波涌来的快感,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念念你里面好紧好舒服"许铭喘息着,俯下身吻住我的唇。我热情地回应他,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暧昧的水声。
一吻毕,许铭抱起我坐到他身上。体位的变换让肉刃进入得更深,我仰起头大口喘息,感受着体内巨物的鼓胀和搏动。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迎合着他的撞击,主动吞吐着粗大的性器。
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性爱的欢愉,灭顶的快感让我飘飘欲仙,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此刻的我不再是那个可怜的影子,那个卑微的替身,而是一个在爱欲中焚身的女人,肆无忌惮地追逐着极乐,放浪地呻吟着。
可当许铭叫出那个名字时,现实又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念念我好爱你嫁给我好吗?咱们生个孩子"他胡乱地说着,身下的动作愈发凶狠。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悲伤如浪潮般席卷全身。是啊,他爱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念念姐,是他朝思暮想的白月光。而我,不过是他醉后的一时兴起,可有可无的备胎
想到这里,我心如刀绞。可我不敢言语,只能咬紧牙关,用疼痛麻痹自己。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小穴痉挛般绞紧,仿佛要把他的精华都榨干。下身被撞得酸软无力,可我依然扭动着,配合着,不愿错过片刻的欢愉。
"啊我要到了"我尖叫一声,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全身痉挛般抽搐,爱液泊泊流出,将交合处染得湿淋淋的。许铭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我的小穴。
高潮后的余韵悠长绵远,我失神地瘫软在许铭怀里,任由泪水濡湿了枕巾。意识涣散恍惚,我恍然间看到自己的灵魂在空中飘荡,冷眼旁观着床上纠缠的肉体。我看到自己哭泣的脸,看到身上斑驳的红痕,看到那个为爱癫狂,抛却尊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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