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叁人吹着晚风散步回寝室。
向晚意:“啊,差点忘了,劳伦斯院长今天私信我了,他跟我说这周末等帕度燃恢复就要开始训练云球。还让我做大家的球队经理。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云球是什么?”
西泽尔:“别担心,云球就是空中人在太空环境里面搞出来的所谓贵族运动。在低重力环境下打球而已。”
苏煜:“是呢,晚意不用太担心。云球一般是两队各7人,在固定场地上,以全身对抗的方式将球击中对方球门。由于是低重力环境,云球自身的自重不足,控制其轨道较为困难。院长选了我们八个人打球可能就是看中我们的身体素质吧。”
向晚意:“嗯嗯,那七对七的话是不是我们方有一个人后补啊?”
苏煜:“是的,国际云球赛都分上下半场,由于肢体冲撞难以避免,为了保证场上选手的机动性,一般会允许有一位后补队员。”
在每一个不经意的话题中,兔兔都会专注的看着狐狸少年。
西泽尔恼怒于二人总是说不完的话题,对苏煜有些横眉冷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走回宿舍,不等晚意礼貌告别,白虎少年就把她拉进了屋子。
看着西泽尔牵着兔兔的手不由分说的样子,苏煜轻声道别,转过身唇角的弧度牵强苦涩。只能默默下定决心要努力得个第一,好正大光明的牵着向晚意。
屋子里少了帕度燃和归守明,云翊又不在客厅活动,宿舍竟然变得十分冷清。
西泽尔拉着向晚意一路回了卧室。
刚刚关上卧室门,就迫不及待的把她压在门上,低下头,极具侵略性的吻落下。可是这一次晚意没有顺从,而是偏过了头。
两人呼吸交融僵持了半分钟,终究是西泽尔退让开口:“为什么不让我吻?”
向晚意嘟起嘴:“我讨厌你不经我允许就硬拉着我。我不是你的所有物。”
西泽尔投降:“对不起,可是,可是我不想你和苏煜说那么多话,你就不能多陪陪我吗?”
向晚意吃软不吃硬:“我现在就陪着你呢。”说完,伸手抱住西泽尔的脖子,主动踮起脚,轻轻吻上少年委屈嘟起的唇。
一吻动情,两人不知不觉就吻到了床上。
西泽尔无师自通的把揽着向晚意腰肢的手缓缓上移,伸到了胸脯前,轻轻的揉捏挤压。
向晚意情不自禁吟哦出声“嗯~”但还是矜持的伸手握住西泽尔作乱的手:“不,呼,不要了。”
西泽尔动作停顿了一会儿,下体已经硬得能透过裤子看到轮廓,他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住自己进攻的欲望,抵着床的手青筋毕露,但还是翻身躺到了床上。
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喘息声在床上此起彼伏。
还是向晚意先换过神来,跳起来:“我,我先去洗漱。”
向晚意逃也似的跑进卫生间。关上门,衣服都没脱就打开花洒,湿水的制服衬衣透出内衣的轮廓来,她才惊觉忙脱衣。乳珠早就挺立,诉说在身体的渴望。
向晚意的手拂过那嫣红的乳珠,一丝从未体验的感受划过心间,水流顺着山峰滑落幽谷,在校医院发生的迷乱时刻闪回她的眼前。向晚意也不知道自己在渴望和害怕什么。
当她搓红了身体,穿着睡裙水灵灵的出来。
卧室里大灯已经关上了,只留着一盏微黄的床头灯,西泽尔拿着一本书,正坐在旁边翻阅。刚刚发生的狂风暴雨似乎早已平息。
西泽尔看到兔兔走来放下书,站起来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先睡吧,晚安。”说罢起身去洗漱。
向晚意躺倒在床上,心头划过莫名的失落,然后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睡得并不踏实,在西泽尔夜里关灯躺下的时候醒来,感受到他靠过来的胸膛和环住她腰身的手臂。
他上身赤裸,只穿着一条睡裤,身体相贴的时候只隔着她薄薄的睡裙,背后身躯富有弹性的肌理似乎都能透过那一层布料将火热触感传达过来。
向晚意僵住了,却并不想让西泽尔发现自己已经清醒,她保持着相同的姿势装睡,彼此的心跳却逐渐失序,呼吸声愈发紊乱。
西泽尔在被子下的手不知何时开始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摩挲,他的嘴唇也贴着她的颈窝,呼吸声压抑而粗重,鼻尖时不时擦过脖子与肩颈的皮肤,又痒又麻,兔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克制着继续装睡。
黑暗中所有的动作都隐藏在被子之下,那些微小的暧昧的细节无限放大了感官。身后人的气息越发浓烈,她的睡裙早在有意无意的摩擦中被蹭到腰间,而那只原本还在腰部的手上移了些许。下一刻她便感到了他的手钻进了裙子,掌心罩住了她的乳房,曲起大拇指按住乳尖,轻轻地拨了一下。
“唔”惊呼声暴露了向晚意没有睡着的事实。西泽尔的手停止了动作,缓缓抽离。
兔兔被这不上不下的撩拨搞得欲火焚身,干脆转过身来面对着西泽尔,伸手捏住他的乳珠。
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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