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也是,如果罗迪不器重他,怎么可能让小白看守那么重要的2号仓。
奥尔登上前拍了拍殷波的肩膀安慰他:“你搜集的能告倒罗迪的证据就出自2号仓,保不齐是小白为了自保,自告奋勇的做了这件事。我听说当年小黑小白差点活不成了,是罗迪给他们带回来的。对他们来说罗迪有救命之恩,或许小白在弥补愧疚。”
奥尔登的分析头头是道,殷波心中告诉自己,他宁可相信小白是为了挽回罗迪的信任。不然,这个小白就太可怕了!
“很抱歉杨院长,因为您的行为间接促成了一桩谋杀案,可能会被定性为共犯。所以现在要对您实施逮捕。”殷波掏出手铐,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说。
“哎,当医疗界知道罗迪被通缉之后,我也知道离这一天不远了。是不是因为我帮那孩子做了贴片改容,这个城市的医疗界也会大洗牌,都逃不掉的。”杨院长伸出双手,认命般的,接受了被逮捕的事实。
殷波没想到,原本只是一家医院和罗迪之间的事情,怎么抓的人越来越多,大概率要覆盖整个城市的医疗系统了。
后来殷波听审讯杨院长的同事们汇报,小白并不是这几天才找杨院长定制假皮的。而是早有预谋,所以罗迪想除掉刘鈺的心早就有了。小白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做了一个选择罢了。这个刘鈺也着实可怜。
因为接了一天的乌龙案子,出了一天警也白出,殷波请了一天假,在家休息。乍一回去上班就很不顺利,他想调整一下自己的心态。所以这一天,殷波带着奥尔登去了殷玥的墓地。
以前,每当殷波迷茫了,或者坚持不住了,他都会来看看殷玥,重拾信心也让自己的心沉淀一会儿。
奥尔登为殷玥的墓碑擦去浮灰,将他们带来的鲜花放在墓碑前,就这样默默的站着陪着立在一旁的殷波。
“你们长得有点像。”奥尔登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不禁感叹道。
“嗯,很多人都这么说,可是现在不像了。我一年一年度过人生中的每一个节点,她却停在了过去。我想等也等不了,她不会追上来。”殷波有些哽咽。
突然奥尔登单膝跪地,对着殷玥的墓碑承诺:“你好,殷玥小姐。我叫奥尔登,是你哥哥的男朋友,也是爱人。如果可以,请允许我在接下来的生命中,替你追随哥哥的脚步,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这话是对殷玥说的,但却是三分入木般,如刀刻进了殷波的心里。
本来心情就有些落寞的殷波在听到奥尔登的话后,不禁潸然泪下。奥尔登抬头就看见殷波想要憋住哭泣憋的很痛苦。起身将他拥进了怀中,也算让殷玥作为了他们的见证。
等二人离开墓园,殷波的情绪也缓过来了。想想也是觉得不好意思。
“刚才那事儿,你忘了吧。”殷波指的是他感动到哭的事情。
“我说过会陪你的,怎么可能忘了,我自己的承诺,不会忘记。”奥尔登不接他的茬儿。
“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殷波鼻音有些重,刚才的哭泣还没有让他恢复通气。
奥尔登的声音变得理智,不再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
“如果,某一天,我和你的关系得到了法律的保护,你愿意嫁给我吗?”说着,奥尔登眼底泛泪,他定定的看着殷波。
“噗,你有病吧!哪有人在墓园门口求婚的?!”殷波突然就觉得很好笑,但是他心里却是有些不愿面对。
对殷波来说,和奥尔登在一起,维持现在的关系就很好。如果非要用一切可以羁绊住他们的手段来进行羁绊,殷波是害怕的,他不怕失去自由,而是害怕失去奥尔登。与其担心失去,不如从不开始。
奥尔登看看殷波,看着他不自在的面色。收了神情,什么都没说,启动车子离开了这里。他可以等,等殷波心中的那道枷锁彻底放下。
刘鈺没死
平静的生活就是这样短暂,殷波上班之后每天就忙的不可开交。没日没夜的进行抓捕,开会,研究作战方案。让殷波变得筋疲力尽。好在奥尔登一直住在殷波的家里,而且每天还为殷波留着盏灯。
只要殷波来到楼下就可以看到自家的灯亮着,这对殷波来说也是一种慰藉。
“你都在这住了几天了,不要上班的?”殷波一边换衣服一边数落躺在他沙发里的奥尔登。
之前这个客厅一直作为侦探社接待客人用的,现在侦探社彻底变成了殷波的家,而客厅也变成了奥尔登的起居室,只要没事儿他就爱在这躺着。
“医院现在除了一些重症科室还在运行,基本上因为这次的案件已经停摆,我上不上班的也没所谓。”合上手里的心理学书籍,奥尔登懒洋洋的说道。
殷波甚至可以从奥尔登的脸上看到幸福,这就是不上班的喜悦吗?
“那你的心里诊疗中心呢?不要啦?”殷波就见不得奥尔登这副游手好闲的样子,毕竟他嫉妒。
“罗迪的案件每天都会被媒体拿来鞭尸,我的诊疗中心就在他的这栋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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