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登直接用嘴将殷波接下来的话封死,把他带进了洗手间的隔间。殷波耳边都是奥尔登激动的喘息。
“我好想你!你这个狠心的家伙,都不让我去看你。”奥尔登抱怨。
“啊,你手别捏我哪儿!”殷波几天不见奥尔登,这会儿对他的袭击一点都招架不住。
奥尔登眼疾手快托住了殷波无力的下滑,这会儿的殷波已经被奥尔登吻的腿软,他身上每一寸被奥尔登抚摸过的皮肤都叫嚣着想要更多。殷波抬手将胳膊搭在奥尔登的肩头,抓着他的头发,承受着奥尔登在他身上的开疆拓土。
“怎么今天这么乖?”奥尔登从殷波的胸前离开,笑着问他。
“别啰嗦,快点儿。”殷波也不客气,一把抓住了奥尔登的那活儿,使劲一捏,给与警告。
几天不见的恋人,忘我的索取,奥尔登无边的欲火将殷波灼烧,让他在这熊熊火焰中沉浮,却也得到了极致的欢愉。
“平时也能这么坦率就好了。”奥尔登在殷波耳边说着诉求。
“没门儿。”奥尔登的附耳低吟让殷波身下一紧,敏感的他即将达到顶峰。
“嘶……”奥尔登哪里知道殷波突然会这么紧,一时没把控住。两个人的默契不在言语、不在举止、而是能在关键时刻达到同频。
“哈哈,废物!”殷波笑着将奥尔登轻轻推拒。
奥尔登则使坏一般,没有着急退去,而是使劲顶了殷波一下,又引得身下人连连娇喘……
等到殷波从洗手间出来,已经浑身虚脱,腰肢酸软。看着走在前面的奥尔登一身的意气风发,殷波连连翻着白眼。好在在这半小时的空余时间内他赶回了货车处。
“梁叔,你怎么满脸通红。”黑小子看他回来,喝着水,好奇的问。
“啊,没事,人上了年纪,解手就有点不顺畅。你们都卸完了?”殷波赶紧岔开话题。
“刚卸完。喏,回执单。”黑小子把医院签过的回执单交给了司机殷波。
“好,那我们回去吧。上车。”殷波招呼两个小子上车。
刚送完货,人都是轻松的,一路上三个人说说笑笑的回了仓储中心。天气炎热,他们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加上奥尔登的一番折腾,殷波只觉得要中暑。殷波把回执单交到仓管处,顺便跟着仓管在这儿喝了杯茶。茶不是什么好茶,却是让人缓过来不少。
不多会儿黑小子就找了过来。
“梁叔,上次是我冒失了,给你赔礼道歉。”黑小子把一个塑料袋子塞到殷波手里转身就跑。
殷波纳闷儿,打开塑料袋,里面赫然躺着一盒开塞露!等到殷波解释清楚,这可把仓管笑的前仰后翻。看着外面空地上被阳光晒得闪闪发光的几个孩子,殷波觉得如果这不是在罗迪的公司,这样相处下去也挺好。
劫车暴徒
仓管的笑容在殷波一脸警告意味的表情下戛然而止。
“这小子能跟你的车,绝对不会有恶意,他们这群孩子也是不屈服的,如果不服你,也不能同意上你的车。你别往心里去。”仓管帮黑小子解释着。
“没事,今天送货的时候我在厕所蹲得久了点……”殷波无奈的笑笑,现在身为梁叔的他满脸的和蔼。
“我这边还有个单子,是要给你们的,你先看看,如果不愿意去,我再安排别人。”仓管从票据夹上撕下来一张派单交给殷波。
殷波知道他一定是得到了老板罗迪的关照,不然这么危险的路线不会轻易让刚来的他去跑,怕是要利用这次出车测试他到底能不能留为己用。单子上著名的医疗器材,是一批普通的消炎药,但是途径的点都是外省比较乱的地区。这些地方没有健全的管制,一直都属于三不管地带,由当地的一些帮派瓜分。不管是什么,到了他们的地盘都有可能被洗劫一空。
“我去,交给我吧。”殷波二话不说答应下来。
“这条路上经过的送货地点可不是闹着玩的。”仓管有些担心。虽然上头让他把这个单子交给梁叔,但是他和梁叔无冤无仇,如果梁叔路上真的出了什么事的话,那他岂不就是助纣为虐了,于心不忍,仓管一直提醒梁叔。
“没事,以前呀,我开着车到处讨生活,也去过这些地方,抄哪条小路走最安全我心里有个数。就是不知道黑小子他俩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越是危险的路途就能越快的得到罗迪的信任,这一趟他当然要去。
“别看黑小子那样,既然他决定以后就跟着你的车了,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这帮小子还是很够义气的。”仓管笑眯眯的说。
“咱们公司这些装卸,看着是装卸工,其实都是压车的,压车的懂吗,就是保镖。要不然找这么些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做什么,老头我开着叉车都能装了货。”仓管的话让殷波想起他第一次送货没人帮的时候,还不是他自己一个人开着叉车把那批轮椅送上了车。于是在仓管的话后,点了点头。
“要不你今天先回去歇歇,明天一早走?”仓管提议。
“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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