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她。
秦谙习抽身离开那一瞬间,慕淳不舍地用脚腕钩住他的腰跨,下一秒,腰腹处掀起一阵风,她配合地抬起手臂,上衣被秦谙习彻底脱走。
重新压回来的男人在她身体每处落下细细密密的轻重不一的湿吻,几乎在她身前每一存都留下印记,标记着她。
这场才开席的盛宴上,在她错觉胸前的两粒乳珠要被秦谙习野蛮吃了的时候,听到她的哭咛,秦谙习怜惜地放过了她。
慕淳感觉腰腹里的内脏都要被揉捏错位的时候,该来的还是来了,她试图欲拒还迎一下,但显然没这个机会,在这场游戏里不能一斤一两,坦诚想对才是最公平的,尽管这点斤两依旧挽回不了一点天秤的倾斜度。
躺平的咸鱼仿佛在火上被炙烤,正面醮完料醮背面,当她被拿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操弄的时候,整个人如同梁上被拔去羽毛的飞燕,不能上下,却脚下轻盈,忽有一阵烈风吹过,她便身形不稳,被狂肆旋卷出去,时而见到骄阳明媚,时而陷入骤降后的冷汗淋漓。
慕淳感受到背肌上勾得人心痒的点啄,秦谙习顺着她的肚脐往下深吻,在柔软的若水涌入绵延双峰的沟壑之中时,她交叉的腿骨锁住了男人的脖颈,下颚猛地后仰,头抵着床面,大腿根颤抖着停不下来。
秦谙习伸舌头,插进妙龄女子的蜜穴中来回伸缩舔舐。
男人浓密的短发扎在慕淳敏感的肌肤上点戳,她难耐地绷紧了脚背,窒息的快感使得她缺氧,张着嘴哈气,腿心的穴道被伺候到痉挛着,连带着蜷起的脚趾都带着酥麻的痒意,一瞬间透彻到了陶醉其中的神经中枢。
“啊…谙习……”慕淳声音完全变了调,难耐无比,在她发出声音的瞬间,那只锁在她脖子上的手指顺着下颚摸上下巴,按压着软唇钻进了她的口腔里,粗粒的指腹刮蹭翻搅着她的粘膜,指尖直达喉咙深处,在她几欲作呕的时候退出去寸许,几经试探,她承受,讨饶地细细啃噬舔弄。
突然,慕淳被抬坐起来时,竖直坐在男人的腰跨上,她快速抱住宽厚的肩背,坐稳。
她在黑暗中采撷,送上去的吻落在了有些扎唇的胡茬上,她痴恋地追寻过去,却被躲开,她眼中茫然:“谙习……”
秦谙习蹭着她的脸颊来到锁骨处,一下一下吻着她娇嫩的皮肤:“刚舔过。”
慕淳脑子里瞬间炸开,身上的血液都滚烫了起来。
她一把抓住秦谙习的发顶,往后一拽,凭着记忆里的位置一口咬上了凸起的脆弱的喉结,滚动的节骨在她唇条上来回碾压,她一点一点品尝上去,舔舐过下颚,捉住了柔软的唇瓣,正当她沉迷其中时,发现男人停止下来,没有给她回应。
突然她手被拿下来,两只手腕都被锁在身后。
慕淳眼中还迷离:“……怎么了?”
“你是从哪儿学的这些?”秦谙习的声音不像他的体温那样滚烫了。
慕淳一下就清醒了,心脏不听话的砰砰直跳,在逼近的滚烫气息中,她呼吸有些急促:“……就是,偷偷看过……”
达到沸点的空气降了些温度,慕淳耳边却仿佛雷霆炸响,男人不说话,她就如同承受烙铁的煎熬。
“谙习啊……”
“姐姐,我要你。”
随着这一声唤,慕淳感到下体的肉穴被一下凿开,滚烫的肉棒一插到底,这一下仿佛要了她的命去!
“呃!”在男人毫无不情的闯入下,慕淳一下绷紧了身子,整个腰跨都抬起来,她痛到无法呼吸,在彻底贯彻至底端那一刹,男人放开了她的喉咙。
秦谙习似乎准备开始大开大合地干她了。
“啊!别动!”她及时喊住,腹中不住地痉挛抽搐,抬着身子试图快速适应她亲爱的弟弟:“谙习,你太大了,你这样我受不住的……”她哽咽着哭起来。
秦谙习低头去吻掉她眼角的泪水:“不会的,姐姐,你那里面,那么软呢。”
慕淳在黑暗里一直摇头,急促又大口的吸着氧气,还没缓过来,就被猛地一下长进长出!
“啊啊啊……呃!呃啊啊……”她整个上半身都弹坐起来又失力地瘫倒倒下去,臀胯激烈地颤抖着:“谙习,谙习慢点,轻点啊!啊啊啊呃啊!”
“啪”一声彻响,男人的巴掌落在她的腰臀上:“姐姐口是心非,你一直流水呢,小穴咬着我不肯放,快夹死我了。”
慕淳被他说得甬道收缩。
“嗯……”他鼻腔里发出性感的闷哼,开始打桩一样操干起来。
“啊啊啊呃!才,才没有!”慕淳被插得喘不过气,秦谙习直冲着她的敏感点冲刺,那要命的快感很快占满了她的大脑,叫起床来差点要了秦谙习的命。
黑暗中,男人的眸黑入墨水,又似乎燃烧着热烈的火焰。
慕淳在他身下沉迷忘我,离不开他,秦谙习想着,更加热血沸腾,他更加蛮力冲击起来,粗狂的喘息声充斥着潮热的空气。
在男人的操干下,慕淳犹如海上漂浮的破布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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