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
秦人皇给的回应非常简单明了。
赵铁易刹那间回过神，他略微思索了一下，道，“你指的是，万年之前跟我并肩作战的那个……小灵吗？或许是时间过去太久的缘故，我的确不记得了。”
他这个回答，天衣无缝。
毕竟，已经过去了足足万年！
这可不是十年、百年。
万载时光，足矣磨灭一切印记！
林尘眼眸中，掠过一抹悲哀。
果然，结局亦是如此吗？
历史会埋没记忆，亦会修正一些记忆。
就比如，赵铁易只知道他当年跟一个亲如兄弟的人并肩战斗过，却忘记了他的容貌、他的幻兽。
基于这个原因，林尘很容易就相信了赵铁易的说辞。
谁能想到，面前这位权倾天下的秦人皇，就是当年的小灵呢？
望着林尘悲哀的眼神，秦人皇心底一痛。
但取而代之的，是那愈发旺盛的痛楚！
仿佛来自灵魂！
好在秦人皇定力比较强，没有展露出分毫。
赵铁易看到林尘这般情况，心底其实同样好奇。
这……不对啊！
小灵，是当年秦灵未曾变成秦人皇时的名字。
当她成为秦人皇后，再没有人喊过她这个名字。
也没人敢喊。
这名字，为何从林尘口中说了出来？
分明不是一个时代的人，他到底是从哪里得知这个名字的？
这一切，萦绕在赵铁易脑海中挥之不去。
但他不敢深究啊！
看秦人皇的样子，明显是认识林尘的。
而且，跟林尘还有着不小的渊源。
若是放在一万多年前，秦灵未曾成为秦人皇的时候，赵铁易肯定笑着开口就问了。
但现在，她是整个天元界的人族主宰，亦是人族唯一的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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