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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土开工总要选择一个黄道吉日,典基那天市政府领导也过来了,发表完讲话那边就点起了炮仗,炮仗和鼓掌声夹杂在一起。
之后市长接过铁锹铲起第一铲土,这就像一个开启符号,工地上等候多时的挖机装载机都动起来了,工人工程师项目经理全部各就各位,投入到了热火朝天的动工之中了!
羊城的三月份离夏天还有些时日,天气反反复复的,今天穿着短袖,明天就有可能穿厚衣了,但今天太阳火辣辣的,特别热,温度都高达二十六七度了。
陆曼曼过来握手感谢市长百忙之中抽时间参加典基,感谢完就要送对方走,毕竟一市之长,工作那可是相当忙碌的,秘书也说最多能在工地这边待半个来钟头,接下来还有其他行程。
一把伞就遮到了陆曼曼头顶。
紧接着有人拿着手帕给她擦汗,水杯也递到了她唇边。
陆曼曼,“……”
她想说别啊老公,领导们都还在呢!
周严丰,“先喝口水。”
不由分说就把水杯往前倾了倾。
跟那些领导们解释一句,太太最近身子有些弱,站久了晒久了都吃不消。
其他领导们就笑着走开了,唯有市长还待在原地关心道,“怀了?有多久了?”
周严丰眼睛斜过来瞪他一眼。
市长笑笑,“周局长表现这么紧张,不就都说明了吗?”
周严丰脸上浮现一丝笑意,但很快又克制下去,没有多余的解释,只请他不要往外说。
市长脸上笑容不减,颇有闲情逸致地问为什么?
周严丰专心给太太举着水杯,都不搭话。
陆曼曼感觉严丰同志是不是对人家太冷淡了,人家好歹一个市长,跟你说话呢,怎么爱答不理的?
人情世故呢?
她喝口水润润嗓子就忙将水杯拿下来,解释道,“不是我丈夫他不想说,是我们家老太太叮嘱过了,三个月前最好不要往外说,胎还不稳着呢。”
市长点点头哦地明白,叫她注意身体,临走前朝周严丰抬了抬手,“那我先走了,照顾好小陆同志,满月酒可一定通知我,老同学!”
周严丰点头,叫他快走。
陆曼曼原本目送市长离开,被周严丰再度举起水杯喂水,然后就被一句老同学呛得一口水喷出来。
“小心。”
周严丰忙给她又是拍背又是擦嘴巴。
陆曼曼握起拳锤他一下,“好家伙,敢情你们认识啊?”
小孩子
想当初陆曼曼还问市长周严丰是谁,怪不得对方那种眼神。
陆曼曼想想都尬死了。
又想起那天周严丰也出现在市政府,她问说,“你那天究竟过去干什么去了?”
还能干什么?
为公干?为会见老同学?
周严丰看她就是明知故问。
周严丰对她太了解了,好多事她常常心里明明门清还要来问,有时候是故意打趣人,有时候是纯粹的幸灾乐祸,总之多多少少有点恶趣味在身上。
周严丰从前不愿被她消遣,不想被她拿捏的死死的,总怕真心被她践踏了。
现在被夫人消遣消遣又如何,打趣打趣又何妨?
看她一脸兴致勃勃,他老老实实说不干什么,就是实在想她,想近距离的看她一眼。
然后就见他太太脸上表情顿时美滋滋的。
就是满足感爆棚那样的。
但转头就拉着他的手相当无辜地说,“看一眼管什么用,怎么不多待会儿,不多看几眼呢,难道多看几眼还担心我跟你收费啊?”
周严丰倒是什么时候都愿意满足太太各种心理需求,哪怕满足她的恶趣味,但她是不是做人太不善良了?
周严丰掌心有些发痒,陪伴她长大那几年时不时想揍她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但怎么舍得揍她,别说揍了,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
他很无奈地告诉她不敢,怕忍不住。
陆曼曼很上劲地追问说怕忍不住什么呢?
周严丰目光轻轻落在她脸上,抿了抿唇幽幽地看着她。
陆曼曼看他颇是幽怨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破功,花枝乱颤地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还十分贴心地送他一首刘德华的缠绵。
周严丰陪她一路长大那时候,正是香江流行歌曲盛兴、传遍大街小巷的时候,她喜欢唱歌,每个礼拜学习和上完各种兴趣班回来,必要拉他一起唱卡拉ok。
周严丰看书基本上过目不忘,歌词那么简单的东西自然更不用说,她一说脑海里就自动搜了出来。
……怕我和你和命运之间/注定了不能改变/我的情感热且危险/多看你一眼/就会点燃我心中/无法扑灭的火焰……(感谢天玑城的游佐葵)
他,“……”
看她又笑得花枝乱颤起来,终于没能忍住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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