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津说有一年在家里犯了什么错,被他家老爷子打发到了天庆市的亲戚家里住过一段时间,想来就是那段时间见过陆曼香。
陆曼香家那时候还住着小洋楼,出入开着小洋车,家业虽然都上交了,但也出任着百货大楼的总经理,母亲又在音乐学院任教。
他们家是足够令别人羡慕的。
周严丰记得陆曼香那个时候每天回来要练琴,她性格柔婉恬静,长发被她母亲打理的柔柔顺顺地扎起来,身上穿的衣服也是色彩温柔又干净。
确实容易成为少年人心头一抹温柔的白月光。
但白不白月光的,不管说给裴望津的年少时代留下什么样深刻的印象,他和陆曼曼都是务实的人,对此不感兴趣,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听裴望津的故事。
裴望津大约没在周严丰那里找到支持,后来也就识趣地没再打过电话。
不过陆曼香那边订婚结婚,陆曼曼都让周严丰透露给了裴望津,好叫他死心。
他也确实死心了,这次上门模样依旧是从前的模样,脸上却是没有多少神采,强颜欢笑说这趟回去就要结婚了。
周严丰点了点头,祝他好,又说了几句成家立业之类的话,就再没有其他了。
裴望津坐了坐把茶水喝光,就站起来说要走了。
这时候傍晚,老爷子和老太太刚接回来周芝芝,田阿姨在厨房里忙着做饭,老爷子和老太太见他要走,说让他留下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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