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暗笑。
人家裴母什么背景,还能把他小娇妻给弄丢了?
韩参谋也看出来了,他这首长明明是给人家做丈夫的,其实操着的是父母心,怕饿着冷着磕着碰着不说,出个门都生怕人在外面走丢了,或是被外人给欺负了。
但无意间看到首长的目光在窗户那里停留的有点久,顺着看去这才发现小轿车回来了。
韩参谋摸摸酸困的脖子,总算可以下班了。
结果首长收回目光后反而仿佛把心放回了肚子里,接着就心无旁骛地完全投入到工作里了。
就是韩参谋听到外面噔噔噔的皮鞋声音由远及近,小徐进来说夫人回来了,那神情都纹丝不动。
直到工作又延续了将近一个来钟头,这才轻轻叩击桌面,“今天到这里,早点休息。”
然后转身出了房门。
陆曼曼回来时候周严丰还在忙着,房间门锁着,小徐拿了钥匙给她开门。
陆曼曼进来就赶紧先洗了个澡。
等到澡洗好了,睡衣换好了,把头发也擦干了,房门才被轻轻敲响。
陆曼曼过去开门,对着外面的人背着手,露出一脸假笑。
本以为他会说怎么现在才回来。
他眼里含笑,“回来了。”
陆曼曼点头,“嗯!”
周严丰走了进来,“我刚忙完。”
怕她觉得好不容易出去玩一趟,回来受到管制,也不问她怎么现在才回来,进来换鞋又重新把文件之类收好。
一边告诉她晚上有接到小徐电话,知道她去参加了联欢会,问问她玩的怎么样,还有裴母带着看的那处王府大院,问她是什么样子,合不合心意。
陆曼曼已经回到床上躺到了被子里,本来今天出去得了宅子又打开了人脉,就挺有倾诉的欲望,听他打开话头,顺其自然就跟他聊上了。
聊到高兴处,说道,“以后裴望津算是我半个表哥了。”
周严丰挑眉,“怎么还让他占便宜了?”
陆曼曼当即乐了,“那你得问问我那裴锦干姐了。”
周严丰,“……”
陆曼曼看他一贯稳如泰山,都掩饰不住的出乎意料,这才把联欢会上的事告诉他。
两人聊了好一阵聊尽兴了,周严丰去洗澡。
洗澡出来就把灯绳拉了。
陆曼曼在影影绰绰中看到他上了床,先前的轻松自在瞬间没了,尤其他一看就想干那事。
过来摸了她脸,低下头又亲她。
陆曼曼被亲的脸颊通红,口干舌燥。
陆曼曼想说要做就做,麻利点速战速决,别把她心脏搞得怦怦直跳。
他显然没有那种认知,喉结滚动着,又贴着她耳朵说大半天没见她,想她了。
陆曼曼想想又要贴脸做,就要命。
把他滚烫的嘴唇推开,“我口渴了。”
周严丰亲了亲她手指,下地给她倒水,拎起暖壶水刚倒了一半,见她也下了地,身上穿了他衬衣,枕头丢到椅子上,扶着椅背两条腿跪了上去。
窗帘透光,外面莹润的月光把那两条腿儿和半遮半掩的浑圆部位衬得诱惑至极。
回头朝他勾着手指,让他这么来。
不想正面亲热就换了新名堂。
周严丰还有什么好说的,放下铝皮暖壶提枪就上。
离京
陆曼曼多少害怕他那充满炙热爱意的亲吻和凝视。
成心不给他太多亲昵的机会。
但当周严丰最后浑身都是汗水地将她脖子勾过来,低头用力压上她嘴唇时,她还是心潮激荡不受控制的将他脖子搂了个死紧,如同嗷嗷待哺的幼雀,迫不及待般地接受他的吻。
陆曼曼感觉完蛋了。
回到床上之后就仿佛很累一般背对着他去睡了,心里实在不愿意理会他。
好在周严丰没有再来的意思,从后面揽住她的腰道,“明天事情多,早点睡。”
陆曼曼故作轻松地嗯一声。
周严丰订了第二天晚上的火车票,跨战区野外驻训,回去就得坐专列走。
陆曼曼美容店和制衣厂都等着开工,同样不能在京逗留太久。
第二天两人都起了个大早。
一同洗漱吃过早饭,裴锦打来电话,半个小时后开车带着陆曼曼昨晚结识的那个摄影师过来接她,陆曼曼欣然应约。
一整个上午都在杂志社跟主编交谈讨论,中午一起吃过午饭,下午又应邀到制片厂,跟制片厂的厂长谈了谈。
晚上怕时间赶不及,提前打电话让周严丰收拾行李到火车站等。
裴锦到点送她过去。
裴母和裴望津接到两人要走的消息,也赶过来相送。
裴望津跟周严丰聊上没完,无非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相见,舍不得让他走之类。
裴母准备了礼品特产,起士林的巧克力,黄油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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