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曼曼愣了愣像是才反应过来,“这事啊……”
她皱了皱眉似乎也感到困扰,“以前那个事严丰跟我提过一嘴,我没当回事,总以为过去的已经是过去了,还计较干什么,结果没想到……”
她苦笑又很无奈,“裴锦好像还放不下,那天晚上跑到我面前说那种话,当时确实挺让人生气……”
裴母脸色变了变,裴锦竟然还真跑到人家面前无事生非去了,她是谁啊,她有什么立场干那种事?
她脸上臊得不行,“曼曼……”
陆曼曼适时地打住,“郝阿姨,什么都别说了。”
裴母不明所以。
陆曼曼凑在她耳边语调轻松道,“我已经替您骂过她了。”
裴母愣了愣。
陆曼曼已拉过她的手说道,“她是成年人了,我也不知道她一个成年人为什么约束不好自己行为,但我知道您和裴叔叔都是深明大义的人,她那么做,你们做父母的心里才是最难受的。”
裴母万万没想到她女儿都体谅不到他们做父母的难处,人家一个外人却能站在他们父母立场上说出这么一番体贴谅解的话来。
这话简直说到她这个当母亲的心坎上,让她心里又酸又暖,感动到一时都不知道从何说起。
跟陆曼曼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后,忙是又是给她夹菜又是倒水,对她亲热到不行。
直到一顿饭结束分开的时候,裴母都舍不得放她走,一个劲地说她要有这么个女儿就好了。
陆曼曼只是笑。
这种话听听就行了。
这种话当然只是一时感慨,但裴母对她的喜欢也不是假的,目送他们坐车远去,扭头对丈夫十分有感触地说道,“真是个聪明又通透的女孩子,裴锦不及人家万分。”
裴父沉吟地“嗯”一声。
事实上聪明不聪明并不是那么重要,就是再聪明通透,也不及他看到周严丰拎着太太包包走进来时感到意外。
就是饭桌上讨论其他都抽神关注太太,可想而知对方有多合他心意。
单从这一点看,这位太太很适合充当两家以后友好往来的桥梁。
司机开来汽车。
裴父上车之后说道,“你做长辈的,往后多关心一下晚辈。”
裴母脸上笑开,“那是应该的。”
到家之后裴父朝楼上看过一眼就回了房间。
裴母也不着急洗漱休息,翻出电话本一个一个地打电话。
裴锦在楼上听到母亲打电话的声音,过了一会儿没忍住走了出来。
裴母刚刚打完一通电话,放下话筒又翻着电话本,听到声音瞥她一眼道,“你出来干什么。”
裴锦在沙发坐下,手指绞着衣角说,“你打听四合院干什么。”
裴母从陆曼曼那里得到谅解,再看看女儿这幅样子就气不打一出来,忍不住道,“人家二十岁出头就知道怎么做人做事,你看看你一天天干的叫什么事,这么大的人做事还不计后果,是不是叫父母蒙羞,把父母逼到低声下气的时候也不知道悔改?”
裴锦低着头,片刻后轻飘飘道,“她还学会告状了。”
裴母一听这话更生气了,“人家没有说我的女儿不知耻我就很感激了!”
说完也不再管她,继续翻起电话本,再去打电话。
房管局的领导,一个圈里的太太们,除了房子的事,还打听着电影制片厂的相关领导和家属。
裴锦看母亲一通一通电话打过去,不断地跟人寒暄着,最终没能忍住,“你别看她年龄小,她心思没那么简单……”
裴母打断道,“所以呢?人家丈夫的恩情不是恩情,你白白给人家添堵也不需要偿还?”
裴锦移开目光,不是很清楚地说道,“她就是长得太漂亮了。”
裴母自动理解为表面意思,回道,“明明就是比你有脑子。”
裴锦也不反驳。
裴母见她沉默,也不怕她扎心,又强调道,“她就是有让人喜欢的本事,你妈我现在就很喜欢她。”
裴锦又是不说话。
只是时针到了整点,钟摆敲了一下后,她仿佛看不下去让母亲辛劳,站了起来仿佛叹了口气,“不就是跟制片厂搭关系,她还有什么需要代劳的,我来。”
……
周严丰喝了酒,喝的不多,但也不少。
陆曼曼有注意裴母提到裴锦时,饭桌上三个男人氛围不约而同冷了下来,直到她跟裴母说开,她们这边再度说笑起来,气氛才又重新回暖。
他也就是那时候大概放松下来,身旁又有裴望津劝酒,就不知不觉喝得稍微多了点。
这不,牵着她的手都有些不知轻重。
外面陆曼曼就不说什么了,回房就叫他赶紧松手,都捏疼她了。
结果刚进门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他猛地抱起来抱进浴室,放到了洗手台上。
陆曼曼知道他喝了酒比平时要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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