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皮大衣扣子与扣子之间的距离不会太紧密,他手从缝隙之间穿进来摸了摸她肚子。
突然的碰触有点像触电,酥酥麻麻的感觉蹿过,陆曼曼哼一声,腰不自觉塌了下来,抬头看他,就看到他眼神也变了。
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眸子裯黑深邃,仿佛能把人吸进去。
陆曼曼歪了歪头,唇角梨涡浅现,白腻柔软的手掀开他衣角摸过去,刚刚摸到一直硌人的地方有些湿意,就被他把手拉了出来。
紧接着被他低下头来似羞恼般地不轻不重咬了一口唇瓣,然后从腿上抱了下来。
早餐是铝皮餐盒装的一荤一素,凉拌粉丝和烧鱼片。
周严丰专门给陆曼曼挑的这份饭,家里她也喜欢吃鱼。
陆曼曼足足吃了两分钟,任谁都以为她吃了不少,事实上满打满算就吃了两口,一口嚼了十八下。
周严丰把这看做是她无声的抗议。
火车上饭菜确实不太行。
周严丰原本想她尽量多吃一点,有点力气……不过没强求,喂她喝了点加了蜂蜜的热水,打算下车再带她好好吃一顿。
上午九点多,火车终于到站。
陆曼曼也不知道谁过来接的站,总之坐上了一辆黑色尼桑。
小汽车很快驶入车道。
陆曼曼也不管去哪里,只顾趴在车窗前兴致勃勃甚至是目不接暇地观赏着这个时候的首都。
按道理这时候的首都哪里比得上后世那个高楼林立,遍地豪车,处处都是繁华的国际大都市,但她就是喜欢,看看这广阔的天,广阔的地,多适合干一番大事业!
然而汽车渐渐从城区开到了郊区,陆曼曼都能看到远处连绵的山了。
就在怀疑周严丰要把她偷偷卖到山里给别人做媳妇时,眼前忽然出现一座红墙青瓦,宛如私家园林般的大宅子。
小轿车在宅门口并没有停车,而是沿着外面的围墙绕了一圈,从一个门洞里进入,然后左拐右绕,停在一处有小桥流水的院落里。
小徐和韩干事下来拿行李,那边有两个人迎上来热络地与周严丰攀谈,陆曼曼过去的时候周严丰已经把人打发走了。
他扭头牵住她手,“让他们先给你准备份早餐。”
正要带她回屋里,隔着一道矮矮的院墙忽然传来女人笑声,一只白色的羽毛球从那头飞了过来,落到了周严丰脚边。
周严丰顿了顿弯下腰捡起,正要往那边抛过去,有人从墙那边绕着跑了过来,笑声爽朗道,“别扔了,丢给我吧。”
陆曼曼下意识扭头看去,眼睛亮了亮,是个身姿飒爽,长得像男孩子一样颇是俊俏的女同志,梳着男士的短发,假如换一身军装,活脱脱就是个女教官。
只不过往前跑了几步,脚步猛地顿住,原本笑着的表情一瞬间僵硬在脸上。
陆曼曼扭头看周严丰,周严丰眉头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蹙了一下,然后果断决绝地把羽毛球抛到了墙那边。
牵着她进了屋里。
屋里装修同样古色古香,外面有会客的地方,里面是卧房,睡觉的地方是一张大炕,炕烧得暖烘烘的,也不知道周严丰是不是提前打过招呼,炕上很违和地铺着一张稍微薄点的席梦思。
床单被罩什么小徐和韩干事重新换过,行李也都仔细收拢到一边。
陆曼曼四处看了看没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正想打开炕边的雕花格子窗,看看外面风景。
周严丰从后面揽住了她腰,脸埋到她脖颈里嗓音十分低哑,“吃完饭先洗个澡?”
嘴上这么问着,手已经从衣服里肆无忌惮地,另一只空余的手解她腰袢带子。
陆曼曼里面穿了件针织挂脖背心,大衣往下一拉,露出两截圆润的肩头。
周严丰忍了一路,想要她的心已经到了顶端,看到白嫩的肩头越发忍不住了,陆曼曼虽然没他那样忍到没法忍的地步,却也被他意乱情迷,但可以不吃饭,坚决不能不洗澡,火车上待了一夜呢。
周严丰当即把人抱进盥洗室。
出来时候两人已难舍难分,陆曼曼分神问了个很关键的问题,“这院里还有别人,叫太大声会不会惊到别人?”
周严丰皱了眉,为了仪式感费尽心思选了这么个地儿,清净里却闯入了外人,后悔却已来不及,他当机立断,“你最好喉咙叫破。”
说着就咬上她嘴唇。
话是那么说,一整天闭门不出的,没少捂她嘴。
秘闻
小徐和韩干事入住在距离首长和夫人房间不远不近的一处偏房,位置刚好能看到首长那边门窗,也就说那边有什么情况,这边随时能观察到。
两人从首长和夫人房间里出来后就回到偏房各自整理行李,韩干事从窗外看到拱门走来人,扭头对小徐道,“小徐,注意警戒。”
小徐不疑有他,匆匆跑了出去。
片刻之后端着说是给夫人准备的早餐,脸红脖子粗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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