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她的手,面上依旧是正经八百的。
这么正经的人给她咬了。
陆曼曼回想到当时那副场景浑身上下都是酥酥麻麻的,顶着那么一张清冷禁欲的脸亲吻遍全身,最后跪伏在那里生涩笨拙又充满爱意地取悦她,绕是陆曼曼身经百战都没想到他会那么做,不仅仅是生理上和视觉感官,就是心理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再后来看他嘴唇殷红泛着水光,鼻尖都是亮晶晶的,更是软的一塌糊涂。
她直觉是对的,只要他愿意,他绝对能把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到到位位。
他愿意放下姿态,陆曼曼也便愿意给他吃颗甜枣,到了医院下车后,她替他整理了整理大衣的衣领,看着他嗓音温柔的能滴出水来,“你不用跟着了,我跟妈去就行,你找医生看看伤口,再重新包扎包扎。”
周严丰刚想说什么,她眼皮一抬,就是那副又不听话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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