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见山皱眉,“什么时候?”
“就现在!”
“……”
都快下班了开的什么会,能有什么重要通知?
夏见山想不明白,好半天才不情愿地起身,等走到开会地点,发现门口居然有两个公安人员,而厂长以及厂里一些重要干部都一脸严肃。
夏见山猜测哪个搞贪污腐化了,随即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是当开会开始,厂长拿着手稿讲到有人举报,我们厂里有人人品低劣,道德败坏,公然给已婚妇女写情诗,这种行径无异于耍流氓……
夏见山脑瓜子瞬间嗡嗡的,全身血液倒流,手脚冰凉,在厂长念到他名字的时候他试图辩解,厂长勃然大怒,“夏见山你公然蔑视国家法纪和社会公德,经过厂部一致研究决定,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我们厂的人了,你有什么想说的,回去跟公安同志好好交代吧!”
说着两个公安同志上前控制住了夏见山,夏见山一下从天堂到地狱,差点当场晕厥过去,不可能,这不可能,小嫂子为什么会举报他,这种事情又不是他一厢情愿,明明小嫂子对他也有想法!
仙女婶娘
陆曼曼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寄出举报信后,揣着金手镯出了门。
她需要一笔启动资金。
她这次没有走军区大门口,而是走了比较偏远的侧门——免得再被劳什子的堂叔伯婶子蹲守到,陆曼曼不是怕了他们,而是不想跟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陆曼曼在田阿姨嘴里已经间接地打听到,这时候虽然改开了,但是很多商品没有放开买卖,诸如黄金关系国家金融,私人买卖是要坐牢的。
陆曼曼老老实实拿到银行,她的金镯子不是来路不明,也不是工厂炼制的高纯度黄金,就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金手镯。
她很快顺顺利利换到钱,虽然低于市场价格,但到手将近两百块,在这个年代算一笔巨款了。
陆曼曼没有把钱放进荷包里,而是卷成两份,塞进贴身内衣里——这不比放荷包里保险?
柜台大姐显然没料到她这么操作,呆呆的有点看傻眼了。
陆曼曼冲她嫣然一笑就走了。
周秉牵着妹妹等在外面,至于俩孩子为什么又跟出来了,当然是芝芝崽舍不得离开婶娘半步。
反正小孩子放暑假了,待在家里也是待着,陆曼曼不介意带上一个小尾巴。
至于周秉,很识趣地问要不要再给她撑伞,当然需要啦,所以他也出来了。
陆曼曼换到钱到各处买了一些瓶瓶罐罐、棉纱布、过滤器甚至是干净毛巾,还有可以替代基础油的芦荟胶,然后直奔林业局。
她给自己包装了一个化妆品公司负责人的身份,开门见山公司需要花卉原料,希望参观一下这里的花圃基地。
工作人员立马热情地接待了她。
据陆曼曼了解,国家开始市场化,南方那边已经搞得热火朝天,各种厂子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方方面面都在冲击着北方市场,比如北方的糖果厂,包装和口味十几年如一日,南方那边已经换上花花绿绿的包装,并且口味繁多,糖果一进入北方市场,北方的糖果厂只有倒闭的份儿。
那些经济环境不景气,生产任务少的单位,都开始鼓励职工自谋生路了。
陆曼曼不清楚林业局情况如何,但从工作人员的态度可以看出来点什么。
她在参观的过程中看到基地说是花圃基地,事实上培育种植的花卉种类少的可怜,工作人员有点不好意思道,“咱们这边花卉种类是少了一些,主要之前市场需求量并不是很大,不过我们这边也在做一些调整,不久的将来肯定会满足客户更多需求。”
陆曼曼点点头,临走之前提出来先带一批花苞回去,暂定要月季花,桂花和茉莉,重点强调是花苞,建议这边清早太阳没出来的时候进行采摘。
她要的量少,放以前这边绝对不会搭理的,但是现在对于有可能发展成长期合作的客户十分宽容,工作人员表示一定按照她说的做。
陆曼曼接下来交付了定金。
花苞的价格不能以整株植物的价格计算,按照要的量,满打满算一百块,定金交一半是五十块。
陆曼曼办完事后跟工作人员愉快地道别了。
周秉牵着妹妹依旧在外面等着。
周秉很奇怪婶娘去了一趟银行后在各处买的那些东西,说它们是生活用品,更像实验器材,说是实验器材,又不太像。
婶娘还跑到这里观光花圃基地。
周秉一头雾水,越来越看不懂了,见婶娘脸上带笑走了出来,他嘴唇动了动想问问,但想到之前婶娘说的,她做事自然有她的道理,最好不要问为什么,最终还是忍下了。
陆曼曼前期准备差不多,出来牵住幼崽打算回家。
路上碰到卖冰棒的小商贩,芝芝想到那种冰冰甜甜的滋味,小舌头不禁悄悄地舔了舔嘴唇。
陆曼曼无意中看到,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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