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洗了一番,然而出去一下午身上早乏了,梳洗完屁股刚刚沾到床,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她身子软软地躺了下来,心里想着只眯一会儿,眼睛一闭却是直接睡了过去。
芝芝跳累了来到她身边,奶声奶气地唤她,“婶娘,婶娘。”
婶娘不作声。
芝芝乖乖躺到婶娘身边,并着两只小手手放到脸一侧,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陆曼曼换了软软的弹簧床垫果然就睡舒服了很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她眯着睡眼看看身边,芝芝崽脸蛋红扑扑的,睡得很香甜。
这孩子竟然跟她睡了一晚上,那周严丰呢?
陆曼曼不信邪地把被子都拉下来,身上没有异样的感觉,睡裙也完好无损。
正常男人对爱人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可以说毫无抵抗力,别说多久不碰老婆,几天就受不了了。
别扯什么有没有感情基础,男的都是下半身动物。
那周严丰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没有跟她同房的?
还有,他既然没有回房,又是谁给她盖的被子,关的灯?
搞男人不如搞钱
陆曼曼注意到她昨晚打开通风的窗户合回来了,窗帘也拉上了,电扇本来正对着床吹,这时候也挪动了位置。
她片刻之后俯身拍了拍芝芝崽的小屁股,“崽,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芝芝揉着眼睛悠悠醒来。
陆曼曼一边给她扎小揪揪,一边询问道,“昨晚芝芝睡觉的时候,婶娘是不是已经睡着了?”
芝芝点头,“婶娘睡好熟,芝芝叫不醒婶娘。”
陆曼曼继续诱哄道,“那芝芝睡觉的时候有没有关灯灯?”
芝芝有点迷糊地摇头。
那就奇怪了,难不成她们睡着后田阿姨进来过?
陆曼曼带着幼崽洗漱完下了楼,不着痕迹地从田阿姨那里侧面打听了一下,结果田阿姨昨晚上很早睡觉了,不可能再上过楼。
田阿姨还反过来询问芝芝昨晚是不是跟着婶娘睡觉了。
陆曼曼通过跟田阿姨的对话,梳理出两条信息,第一,周严丰虽然给四岁的侄女准备了房间,但因为芝芝年龄太小,平时晚上睡觉跟着田阿姨。
第二,周严丰这个工作狂即便在家里也经常工作到深夜,有时候太晚会直接睡书房。
有田阿姨无意中透露给他整理过书房的床褥做证明。
根据第二条信息,陆曼曼猜测昨晚周严丰大概工作到很晚,回到房里发现侄女也在,就没有打扰陆曼曼,选择宿在了书房。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陆曼曼醒来,房间里灯关了,窗帘拉上了,身上还盖了被子之类,任谁进去一趟看到她和芝芝睡得昏天暗地,却灯也不关,窗帘也不拉,应该不会放任不管。
陆曼曼猜测的基本没错,周严丰昨晚在书房里处理完文件,已经是大半夜。
他出来洗漱经过陆曼曼的房间,只见房门底下的缝隙透出来一丝亮光,里面却没有任何动静。
他停顿了片刻,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门把手,试着拉了拉门。
门开了,床上一大一小两个人影并排躺在一起,都睡得毫无知觉。
周严丰离开房间之前,将悠悠转动的电扇偏离正对着床的方向,大开的窗户合上一些,再找出夏天的薄被子搭到两人腰上,最后关灯走了出去。
周严丰确实进过房间,但陆曼曼不知道的是,他在床边伫立良久,审视了陆曼曼很久。
第二天来到机关办公室,他拨通一个号码,询问电话里的人,“现在国外的整形手术,是否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陆曼曼对这一切毫无所知,但通过这个事,她发现书和现实有一定出入,很多细节性的东西,书里不是一带而过就是根本没有描写。
陆曼曼以前虽然男友多,甚至换男友如换衣服,但她并不是一个恋爱脑,周严丰确实不论脸和身材都很吸引她,但三十二岁的老男人,在军中担任重要职位,枕边人换了芯子,他真的毫无所察,有那么好糊弄?
陆曼曼想到这里,心头顿时生出一丝危机感,老男人是很香,但她不一定能成功啃下来全身而退,还撩什么撩,任何时候搞男人不如搞钱。
她尽快搞钱离开这里才是上策。
在这之前陆曼曼还有一件事要做,她回房里换衣服的时候,从床垫底下抽出来一个信封。
信封里面折叠着一张信纸,信纸是印着床垫厂厂名的专用信纸,上面写着一首情诗。
我的缪斯,为何你的眼睛如秋水般美丽多情,这般让人沉溺。
我的缪斯,为何你的嘴巴如花瓣般娇嫩柔软,这般带着诱惑。
哦,你让我沉醉,让我不可自拔……
陆曼曼差点yue出来,谁能想到夏见山在周严丰面前怂成什么样子,上楼后趁着周严丰不在,转头能偷偷塞给她这么一封情诗。
美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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