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放在眼里,不屑于拆穿你。”
“哦,是哦,好无情,好残忍。”程可夏和钟喜悦同样的姿势,遥遥望着那道逐渐远去的背影,声音中是刺激透支的疲惫和愉悦感。
钟喜悦听着她婉转拉长的尾音,回头看她,果然,这家伙哪里有一点害怕的样子:“所以,你为什么流哈喇子?”
“我要让他舔我的脚。”程可夏唇角缓缓勾起。
“……?”钟喜悦愣住了,她和程可夏认识三年了,但每一天,她都会刷新她的下限,钟喜悦掏了掏耳朵,“我好像没听清,舔哪里?”
程可夏笑了笑,那么清冷,那么矜贵,那么高不可攀,就是骑在身下才有意思。
郁谨川和黄小姐来到楼下。
“黄小姐,我还有些事,我让司机送你回去。”郁谨川温声说。
嗯?不亲自送她吗?黄小姐心里疑惑,但还是点头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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