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黛西伪装成alpha时戴的抑制环,真是一点也没有抑制环的模样,难怪他一直未发觉。
他将莫黎的头发拨弄到一旁,少女的脖颈纤细白腻,腺体处散发的oga的野玫瑰信息素比世间任何美好的香气都还要蛊惑人心。
这是谢利除了在招生考试休息室第二次闻到她的信息素了,近距离,无阻拦,这般真切地感受到了醉生梦死究竟是种什么感受。
他掐了掐手心,强迫自己将心神放在为她戴抑制环的事情上来,却总是忍不住走神,当他的指尖不小心触碰她白皙细腻的皮肤时,他几乎是被电一样缩回了手。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弄湿了她,也弄湿了他,这气氛太不对劲了。
莫黎一回头,就看到了他微怔的目光,她习惯性地刺他,“哥哥,你真的不一样了,对oga都能进行攻击。”
谢利那双清润的双眸看向她。
他想,又变了多少呢,他不再患有道德洁癖,不再圣父,可是还是一次次对她心软,明明说了要和她决裂,但是还是无法对她绝情或是下手。
他困死在名叫黛西·鲁伯特的牢笼里了,踟蹰不前,犹豫不决,拖泥带水,优柔寡断的样子,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
谢利心中烦躁不安,偏生少女还在喋喋不休地讽刺他,他按了按眉心,“闭嘴。”
莫黎眼睛睁大,“哥哥竟然凶我?”
她眼睛是极其漂亮的浅褐色,溢满了漫不经心的笑意,喊他哥哥时总是自带恶意,谢利知道她不是什么好人,哪里会因他的这句话被伤害到,却还是忍不住心软道,“抱歉,我刚才语气不好。”
“救援应该马上就来,我背着你去崖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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