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泽只能这么解释他对雷欧的排斥。
他叹了口气,将乱七八糟的想法摇出脑袋,跟上了前面的两人。
几番打听,莫黎在一个酒馆找到了喝的烂醉的仵作。
“你,你们是谁啊……”仵作大着舌头说。
“你记得两年前死的张开吗?”莫黎问,“是你给他验的尸?”
“张开……是我……不,不是我……”仵作颠三倒四地否认道,“他的尸骨没有任何问题,当时验尸结果县里都认可了的,我没有做手脚,没有……”
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话明摆着他有问题,莫黎看了雷欧一眼,雷欧便架起仵作,几人往仵作家里走去。
开门的是个小男孩儿,见到仵作,他喊了一声爹爹,又问莫黎,“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你爹爹的朋友,今天大家一起喝酒,你爹爹一高兴喝醉了,我们便送他回来。”雷欧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一双狐狸眼溢满和善的光时,活脱脱一个正直的好人。
小男孩儿果然相信了,跟几人道了谢,就要接过仵作。
“我来吧,你爹爹重,别压着你了。”雷欧笑道。
“谢谢。”小男孩儿带着一行人进了屋子。
“你们家里很大啊。”莫黎突然道。
“是啊,爹爹工作的地方也是家里呀。”小男孩儿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砖瓦房,“爹爹就是在那里给衙门验尸的,你们可别去那里,我去过一次,黑黑的,特别恐怖。”
“好。”莫黎道,“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能问一下你家恭房在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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