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省电,时常是下午才给开空调。沈东庭怕母亲又要给学校交电费,所以从来没有告诉过母亲那件事情。每次母亲问起来,他都说开着空调的教室很凉快。
在学校度过了最热的一段时间,高一的学生也都入学了。有次他站在教室窗边朝外眺望,看到了许多穿着高一校服的学生,以前市一高每个年级校服颜色都是不一样的。
记起当时的人山人海,想必时锦南也在其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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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似动心
◎没有吃醋◎
浴室内, 时锦南澡洗了一半,突觉把沈东庭锁在卧室外的行为不妥。其实,相处这段时间以来, 只要她不愿,他好像从未有过什么逾距的行为。
想明白那只是玩笑话,她快速洗漱好, 就先去开了门。
门外并未见沈东庭的影子, 她走下两层台阶, 探头朝楼下看去。目光逡巡一圈, 最后在暗棕色沙发上看到了那熟悉的背影。
犹豫须臾, 时锦南拨弄了几下湿发,轻手轻脚走下楼梯。
听到由远及近的窸窣声, 沈东庭收回思绪,蓦然转身。不远处缓步走来的时锦南头发濡湿, 有几缕还贴在鬓角。
他凝眉起身,大步走过去。
“头发怎么不先吹干?”
“你……”时锦南不自在摸摸鼻子, 讪讪道:“你好像忘了帮我拿干发巾,我也没再浴室找到吹风机。”
沈东庭每次都是用毛巾随意擦几下, 吹风机吹两分钟就了事, 从来没用过什么干发巾。当时收拾衣物的时候, 自然没想到要带什么干发巾。
“抱歉, 我忘了。”
他握住时锦南的双肩, 推着她走到沙发前坐下。思忖片刻之后,抬脚快步走到电视柜那边, 屈膝蹲下, 把几个抽屉挨个打开, 最后在下面一层找出了一个银色的吹风机。
连接电视下面的插座后, 沈东庭指着腿边的一把椅子,“坐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时锦南起身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我自己来,你快去洗澡吧。”
沈东庭并未给她,而是握住她的手臂,拉她在椅子中坐下。
“帮你吹干头发再去洗也不迟。”
想起上次在酒店,他指腹划过头皮的触感,时锦南坐姿僵硬端正,一动都不敢动,乖乖巧巧置于膝头的双手也下意识绞在一起。
余光瞥见时锦南的小动作,沈东庭弯唇无声笑笑。打开吹风机,骨节匀称的修长手指穿入长发之后,从上而下一点点吹过那浓密的发丝。
因这次头发未提前用干发巾吸过水,所以多吹了好一会儿才干。
吹风机的嗡鸣声消失的时候,时锦南一直绞着的手指也倏然停止了。她猛然站起来,远离了两步,而后回转身,面无表情提醒:“你快去洗漱吧。”
她每次不高兴或者不好意思的时候,都习惯用面无表情去面对。这一次,沈东庭知道她是因为不好意思了。
“丈夫帮妻子吹头发是应该的,你不必害羞。”
“我没有!”
矢口否认之后,时锦南侧转身,只留给沈东庭一个侧影。用力抿了一下唇,她佯装镇定又提醒一遍:“很晚了,洗澡去吧。”
沈东庭但笑不语,放下吹风机去了楼上卧室。
直到一楼只剩了自己,时锦南才拍拍发烫的脸,走到窗边打开一条缝,让外面的凉风灌进来。
她发现沈东庭现在说话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本来她没觉得有什么害羞的,结果被他那样一说,莫名有种不害羞也要害羞一下的感觉。
第二天,时锦南与沈东庭在庄园待到下午才回去。
走的时候,外婆让人摘了一小框樱桃与一大框香瓜。说是自己种的,吃着健康。
车子启动的时候,郑心柔着急忙慌走到车前,递了一包东西到车里,“这是给你们律所那些同事的请帖,你带到公司给他们。”
沈东庭接过,应了一声‘好’。
把时锦南送回家,他便驱车去了律所,直到深夜十一点才回去。
餐桌上还留着一份宵夜与一张纸条。
[不知道你吃过没,帮你准备了一份夜宵。我不清楚你什么时候回来,就不等你先睡了。]
指腹摩挲着那两行秀气的字体,沈东庭眉眼蕴含笑意。拉开椅子坐下,默默吃完了那份颜色已经不甚好看的宵夜。
卧室里的时锦南抱着阿九睡容正酣。
阿九看到沈东庭走进来,立刻钻出她的臂弯跳下床,迈着猫步高昂着头走了出去。
翌日中午,沈东庭陪着时锦南吃完午饭才道:“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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