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更加浓烈,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的长衫,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 眼睛不经意地一扫, 胸前肩膀处莹白的皮肤在烛火下映照下泛着朦胧的光晕。
手掌托住的腰肢柔软纤细, 此时他感觉掌心似在发烫,一股莫名的感觉在内心升起。
房间里安静地空气仿佛凝滞起来, 昏暗的烛光下气氛朦胧暧昧,桑遥脸颊通红地,双眼中带着盈盈水光与袁铮的视线对上,却在接触到男人隐含克制隐忍的目光时如同受惊地兔子般迅速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喉结动了动, 隐去了眼底幽暗如水的神色, 脚步稳稳地将桑遥抱去了床上。
“桑大哥, 谢谢你。”温软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股暖暖的气息拂过肌肤带起一股无法名状的颤栗。
袁铮抿着唇将桑遥放在床上,松垮的衣衫从肩膀处滑落,一条早已愈合的疤痕落在袁铮眼中。
“这道疤是怎么来的?”袁铮略带迟疑地问道。
桑遥不好意思地将领口拉上来拢了拢,拉过被子盖在身上,闻言回道:“我也不记得了,我娘也不知道。”
见袁铮神色有异,桑遥解释道:“我是被我爹娘收养的,这道伤疤应该是之前伤到的。”
袁铮浑身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眼神变得奇怪,衣袖中的双手紧紧攥了起来,目光沉沉地盯着桑遥追问道:“那你知道你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桑遥摇了摇头,“我不记得,我爹娘说我被收养的时候只有三四岁。”
“三四岁”袁铮口中喃喃自语,不可置信地看着桑遥。
“袁大哥,你怎么了?”桑遥见他突然变得奇怪,担忧地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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