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一场大雨后,山中的菌菇全都长起来了,只是有很多都不能吃,有了野外生存技能,菌菇有毒没毒一眼就能辨认出来。
就在桑遥采的起劲的时候,小八突然道:【主人,袁铮滚下来了】
桑遥顿了一下,弯腰捡起一朵黄白色的野山菇丢进背篓中跟着小八的的指引走了过去。
山坡下,一个浑身染血的男人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公子?公子醒醒。”桑遥跑过去放下背篓,呼喊了几声。
好一会,男人缓缓睁开眼睛,模模糊糊中看到一个女子的轮廓,嘴巴一张一合地似乎是在喊着什么。
“公子,你怎么样啊?”桑遥见他睁开眼睛,急忙询问,她不知道男人伤势如何,从这么高的山上滚下来,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她不敢贸然动他。
被敌军偷袭,好不容易冲出包围圈,早已伤痕累累,在山中奔逃了一夜早已精疲力尽,袁铮只睁开眼睛看了桑遥一眼,便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次醒来后,袁铮首先感受到的是包围自己的香气,是清淡香甜的梨香。
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头顶淡粉色的纱帐,袁铮愣了一会,才想起昏迷前似乎有人救了自己。
掀开被子坐起身,袁铮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掉了,受伤的地方也被包扎起来了。
站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已经夕阳西下了,抬手挡住有些刺目的光线,缓了一会,身后的房门突然被人推开了。
“公子,你醒了。”桑遥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见袁铮站在窗边惊讶地道:“你身上的伤很严重,公子怎么起来了,大夫说要多休息。”
袁铮侧过身,橘黄的夕阳从窗户照射进来,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周身被光晕笼罩,身姿挺拔,俊眼修眉,如同神话中的天神一般高大俊美,冰冷锐利的眼神似要将人看透。
“我、我是来给公子送饭的。”桑遥呆了一下,声音有些结巴地道,手中的帕子掉在地上也没发现。
袁铮走了过来,微微点头,“多谢姑娘救命之恩。”
桑遥将东西放在桌上,“公子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袁铮着实有些饿了,便坐下来安静地吃了起来。
气氛顿时安静下来,桑遥咬着唇,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怎么开口。
一碗粥,两碟小菜,袁铮吃的干干净净,桑遥起身收好碗筷转身往外走,却一脚踩在掉落的丝帕上。
“啊!”桑遥惊叫一声,手中的托盘飞了出去,整个人往地上摔去。
“小心。”沉稳的声音响起,一只大手拉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收,桑遥猛然转身脚步不稳地撞了过去,咚地一声,二人撞在墙上。
桑遥吓得心脏怦怦乱跳,睁开眼,一抬头撞到了袁铮的下巴。
“啊,对、对不起!”桑遥红着脸一叠声地道歉。
“没事。”袁铮放开桑遥淡淡道。
后退几步,桑遥尴尬的满脸通红,正要逃离房间,却见袁铮雪白的中衣上染上了点点红色。
“公子,你伤口裂开了!”桑遥指着袁铮的胸腹处,焦急道:“公子,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袁铮摇摇头,“不用了,没事的。”
桑遥皱眉道:“怎么会没事,伤口那么深流了那么多血。”她抬眸看着袁铮,这才发现他的脸色很是苍白,不由分说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往里面走去。
“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大夫叮嘱过了,要好好休息不要把伤口弄裂了。”
袁铮一言不发地任由桑遥将他拉到桌边坐下,看着她拿来药粉和布帛还不避讳地解开自己的衣裳。
“哎呀,怎么流了这么多血!”袁铮身上最严重的一道伤口便是从左边肩膀至腰腹处的一条十来寸长的伤口,伤口足有半寸深,大夫说若不是救治及时,袁铮便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将白布条解开,桑遥小心地取下纱布,生怕碰到伤口。
许是刚才动作过大,裂开的伤口鲜血不断地流出来,染红了裤腰。
桑遥拿着布小心地擦着血,伤口狰狞外翻,猩红地血肉让她看着就觉得疼。
“这个金疮药效果很好,就是有点疼,你忍耐一下。”桑遥抬头看着袁铮,眼睛红红的眼神里满是心疼。
袁铮眼神沉沉地看着桑遥,她的一举一动都那么小心轻柔,涂药粉的动作更是轻缓,似乎是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明明自己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受伤对他来说也是家常便饭,每次包扎只要上了药死不了就行,从来没有人向眼前的女子这样,担心他会疼。
手指微微颤抖地上着药,桑遥紧张地额头都冒汗了。
“我不疼,你不用那么小心。”袁铮说道,他从小便没有痛觉,受再严重的伤也不会觉得痛。
桑遥道:“都伤的这么严重了还不疼,你不用忍着,要是疼就跟我说,我再轻一点。”
因凑的很近,桑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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