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看了。”贺子期魂飞魄散。
姜阮从对方的眼里没看到杀意,他知道后果,没想过在自己家里杀人。
她没停下脚步,弯腰放下高跟鞋,穿上后一步步走到轮椅旁,弯腰俯视,让冰冷的金属管抵着自己的额头。
在梁守熠耳边,姜阮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我确实能治好你。”
“我不信。”梁守熠用枪管把姜阮的脑袋推开一些。
不相信的人,给他一点希望,他就抓着不放了。
姜阮把手放在梁守熠毫无知觉的腿上,“很疼,忍住别叫,不然你家人会奇怪的。”
异能汹涌的在经脉里横冲直撞,梁守熠被骤然升起的刺痛激的额头滚落汗水,枪在手里似乎有百斤重,已经提不起来了。
双腿久违感知到了知觉,就在他升起希望还来不及喜悦的时候,那能另他激发求生欲的知觉消失了。
消失的那么快,让他怀疑自己是做梦。
他颤抖着问:“刚才、怎么回事?”
“你、你妈、你妹妹祈祷的奇迹。”姜阮小声说:“我怕麻烦,别声张,留下你妹妹,其他人赶走,然后我们好好谈谈。”
…
梁家人各怀心思守候在富丽堂皇的客厅,梁母坐不住,来回踱步,时不时侧目看向楼梯的方向。
“姜小姐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要我留在房间,她要和守熠谈什么,美澈找回来的什么人?”
“什么人,贺先生最清楚。”梁美澈二婶笑着问贺子期,“贺先生,我们家门很结实的,姜小姐踹门那一下保镖都做不到,所以,姜小姐是你重金聘请的私人保镖吧?”
这也解释了贺子期为何能从匪徒手里逃脱的原因。
贺子期礼貌给足了,漫不经心笑道:“姜小姐内地人,可不吃我们这一套,有求人家的时候,最好别用威胁的手段。”
路上他听姜阮说,梁家找人威胁她的家人,她会用同样的手段威胁梁家人。
贺子期抱着肩膀想,不知道姜阮会用什么办法。
…
姜阮拖了凳子坐到梁守熠跟前,平视着他,说:“我确实有办法给你治疗,三年左右吧,你要说像你家保镖那样能打能跳不可能,但是正常走路游泳没问题。”
“你能保证吗?”直立行走过的人,谁不想站起来呢,梁守熠手心都是汗。
“是你求我,就算我骗你,你也会尝试的吧,所以,我们别说废话,来谈谈条件吧。”
“你要什么,钱还是投资?”
姜阮笑死了,“如果我真有能让残废站起来的本事,只要我想要,还会缺钱吗?”
她说的是事实,她的需求已经超脱了物质。
梁守熠不问了,等着姜阮自己说。
姜阮一定要梁守熠知道她的决心。
她说:“以前我一个人没有弱点,现在有了家人,你们竟敢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的家人收到电话威胁,说如果我不给你治疗,就让他们和你一样成为残废。”
梁守熠咬死了唇,“家里人多,一时间没管住。”
“我理解,你有梁家最多的股份,你是老大,那我跟你一个人说吧,如果我的家人受到了伤害,你的家人一个都跑不了,保镖再多,我也能把你在乎的人一个个杀死,包括你妈妈、你妹妹。”
她突然出手,单手掐住毫无防备的梁美澈,力气大到她无法呼吸。
姜阮说:“家人人身安全上,我不受威胁,不谈判,我只告诉你,你家任何人动我家人,我就动你家人,玉石俱焚,你家是那块玉,我是块石头,你想想值不值得?”
梁守熠突然觉得这个女孩惹不得,她如此狂妄,那是她有狂妄的资本。
她说能让自己重新站起来,这本身就是个奇迹。
她说能杀光他全家,也不是说说而已,他困在家里,消息可没有闭塞,贺子期能脱困,消失无踪的狙击手,还有狙击手被救走的亲人,这里面可能都有姜阮的参与。
梁守熠手搭在姜阮掐梁美澈的手上,请求她放手。
“我保证,梁家绝对不会再有任何一人威胁你的家人。”
姜阮松了手,看向梁美澈道:“掐了你,你哥哥才会痛,你们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不切身感受到害怕痛苦,无法体会我的心痛。”
如果被掐一下能换了姜阮消气,梁美澈没有任何怨言。
她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急着问道:“姜小姐,那你什么时候给我哥哥治疗。”
姜阮道:“三年,头一个月不能间断,之后隔几天需要治疗一次,我明天就回去,想治疗的话,让你哥去内地。”
“还有。”姜阮强调,“我绝不会承认能治疗你,你们需要自己找借口,去内地也得寻访名医、偏方,总之,你以后能站起来,和我无关。”
“可是,别人会信吗?”
姜阮:“信不信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承认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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