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我们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不会。”引鸳斩钉截铁道:
“中了易筋散,他必死无疑。”
言罢,殿门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明福尖细的嗓音从门缝里传了进来,还伴随着啪啪啪的敲门声:
“主子!”
明福扯着嗓子喊道:
“陛下他醒啦!”
引鸳:“”
浣尘:“”
浣尘腿都软了,差点跪倒在地,一脸绝望地看着引鸳:“您不是说,他必死无疑吗?”
引鸳:“”
他攥紧了手中的喜帕,狐疑不解:“难不成,那个吴县大侠卖给我的,是假药?”
而在另一边,吃了假药的秋君要在昏睡几个小时后,悠悠转醒。
等他醒来的时候,太医尚还归在他床边,守着他给他把脉,一见他睁开眼睛,就惊喜道:
“陛下,您醒了?”
秋君药眨了眨眼,发现自己竟然还在这个鬼地方,再也蚌埠住,有些头痛的捂住脑袋,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发出了穿越剧主角的经典必备台词:
“我这是在哪里?”
“陛下,您现在在勤政殿。”
太医以为秋君药在药性作用下已经记不住事了,于是贴心提醒道:
“你已经睡了两个时辰了。”
“你是谁?”
秋君药看了一眼长着花白胡子、小腿还没有他手臂粗的太医,心中的警惕和戒备缓缓消下去,但还是无法立刻适应陌生的环境。
他慢慢从一开始穿越到现在众人对他的态度和称呼中慢慢推算自己的身份和设定,本想一股脑儿地将自己的疑惑说出口,但是又不敢贸然暴露自己穿越的事实,只能装作被药物影响了神志,摆出一副昏昏沉沉的模样:
“我又是谁?”
秋君药此话一出,太医顿时变的面如土色,将头磕的砰砰响,哭天喊地道:
“陛下呀~陛下!”
老太医哭的情真意切,但光打雷不下雨,连滴眼泪也没有,看上去假的不行。
“别嚎丧。”
秋君药本来是装头疼,现在是被吵得真头疼了。
他本来就是二十一世纪爱岗敬业诚信友善的好青年,看一个年过六十的老者跪在自己面前磕头——虽然演技很差,伤心也是假的,但秋君药的良心还是微妙受到了谴责,揉着太阳穴,被一旁的小太监手疾眼快地扶了起来。
秋君药已经大概知道自己穿越过来的身份是什么了,但他还需要进一步确定。他不是明知事已至此还喜欢逃避的人,便也不再装晕,选择既来之则安之,让那个太医站起来说话,低声道:
“我头有点疼,很多事情也记不得了,待会儿我问你一些事情,你只需要回答,无须问为什么,可以吗?”
“是。”其实不需要秋君药多说,太医也不可能多嘴的。
但秋君药这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还是让太医心中犯起了嘀咕,毕竟往常这个昏君陛下往常清醒的复健项目一般都是抄起床边的花瓶砸他脑袋,然后再骂一声废物的。
想到这里,太医心有余悸,心疼地摸了摸自己脑袋,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道:“陛下请问。”
“第一个问题,”秋君药指了指自己:“我是谁?又是什么身份?”
“您是大端王朝的第七任国君。”
太医没想到秋君药的脑子竟然坏的如此彻底,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他在直呼秋君药名讳的时候还有些纠结,但在秋君药鼓励的眼神里,还是犹犹豫豫的说了下去:
“名叫秋君药。”
秋君药没想到这具身体的名字竟然和他一样,意外地挑了挑眉。
这个略带着俏皮和少年气的动作在一具死气沉沉的身体上显得如此违和,太医心中忽然感觉到一丝异样,但很快又被秋君药的话打乱了思绪:
“那今日坐在我身边的人,是谁?”
“是您新迎娶的继后,引鸯。”
“引鸯?”秋君药被这两个字触动了敏感的神经,顿感大事不妙,原本懒懒散散靠在床头的身体忽然直了起来,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哪个引,哪个鸯?”
“吸引的引,鸳鸯的鸯。”
太监老实道:“是引家的二小姐。”
不是吧
秋君药闻言,神色一僵,整个人如遭雷劈般傻在当场,好半晌都能没有消化这个事实。
他穿越过来之前看的那本小说里,里面的主角受,就踏马的叫引鸳!
在书中,引鸳和引鸯本为一对双生子,原主在现任皇后死去后,便想娶年轻貌美的引鸯为妻,但引鸯誓死不从,在大婚前一天收拾东西和心仪的家丁跑路了。
为了避免皇帝龙颜大怒之下,下令以抗旨不尊之罪将引家满门抄斩,引鸳无奈只能换上女装,替妹上凤轿。
而在小说的描写里,灯下看美人的原主按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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