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己这么小的时候,有什么机遇可以用到。
这么一想,还真的让她想起来了两件可以利用的事。
第一件是村里一户猎户曾在山里找到一颗人参,卖了一百多两银子,买了十几亩地,从此有了稳定的收入,日子过的很是红火。
第二件是李氏一族有人在一栋废弃茅屋前的槐树下挖出两陶罐的铜钱和银子,因为这笔钱族里还死了人。
这两件事是在她嫁人后发生的,但不论是人参还是银子,都是早已经存在的,现在还没人发现,正适合她取用。
人参在山里,一时半会找不到,而地下埋的银钱好找的很,李烟儿第一时间将目光放在了这上。
李烟儿去村里溜达了一圈,找到了传闻中的废弃茅屋,只是让她尴尬的是,十几年后废弃的老屋,这会有人住着,是一个孤寡老人。
槐树在茅屋大门左边,树下扣着一条瘦骨嶙峋的狗,她一靠近狗就狂叫,老人听到动静走出屋来,呵斥她道:“不要靠近狗,小心被狗咬了。”
李烟儿试探道:“爷爷,这棵槐树是你家的吗?”
一听打听槐树,老人提起精神,眼睛紧紧盯着李烟儿,皮笑肉不笑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见对方仿佛在防备什么,李烟儿不由猜测对方知道这里埋了钱。
真是奇怪,一个贫穷的孤寡老人,守着这么大一笔钱却不用,或许对方并不知道?
李烟儿继续试探,她故作纯真地指着树上的鸟屋,甜甜道:“爷爷,能不能把狗牵走呀,我好饿,想看看上面鸟窝里有没有鸟蛋。”
“现在天气这么冷,怎么会有鸟蛋呢,别在这捣乱,去一边玩去。”老人闻言神情一松,不耐烦地将李烟儿打发走了。
李烟儿人是走了,心却留在了槐树下。
她急需用钱,就算这笔银子是有主的,她也不可能放弃的。
反正对方也不用,与其等日后被发现打死人,倒不如她拿走算了,还能救人一命。
既然埋在地下,就要有被偷走的觉悟。
李烟儿接下来的心思,都在想怎么悄悄的弄走这笔银子而不惊动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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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丰的货物物廉价美,有什么需求的,和他说一声,他下次就能弄来。
最重要的是在他这买东西,就算他嘴上喊着真的不赚钱,但只要客户只消费在十文钱以上,他就会送根针或者送根线。
虽然只是一点点蝇头小利,但谁叫这时候大家都很穷,能白得一根针一根线也是好的。
这个举动,让他的知名度立刻飙升,打开了市场,成为附近乡亲们最喜爱的卖货郎。
乡下的市场太小,李建丰渐渐往县城走街串巷的,隔个七八天才走一次乡下。
时间匆匆,一眨眼临近年关,不少人同李建丰订了布料,肉类,瓜子红枣之类的东西预备过年用。
进货倒是简单,问题是送货,得一村一村送,有些村子人家订的多,李建丰还得借牛车拉。
李建丰每天忙的脚不沾地,天不亮就出发,天黑才回来。
直到大年三十那天上午,李建丰送完最后一单,这才休息。
年夜饭是白米饭,凉拌猪头肉,爆炒猪大肠,黄豆焖猪蹄,白菜炒五花肉,红烧鱼,酸菜羊肉,一共六道菜。
在吃饭前,李建丰需要将每道菜都拨出来一些孝敬父母。
李老汉瞧着三房送来的都是肉菜,没有一道素的,不禁挑眉道:“老三你的货郎生意做的不错嘛,全是肉。”
李建丰谦虚道:“小本微利,没亏本罢了。”
李老汉脸上是不信的神情。
李建丰这才笑眯眯道:“只是赚了点跑腿费罢了。”
见他承认赚到了点钱,李老汉也不去问他到底赚了多少,指着桌上的几道菜说道:“瞧瞧你哥送来的菜,大过年吃豆腐,只有一道大白菜煮瘦肉是荤菜,这日子过的越来越败类。”
“既然能赚点钱,那你带带你大哥。”
李建丰瞥了眼坐在墙角不吭声的李老大,没急着拒绝,只是为难道:“我这也是赚的辛苦钱,就怕大哥做不来。”
李老汉不容拒绝道:“有什么做不来的,都是做惯了农活的汉子。这事就这么说定了。”
李建丰摇头,李老汉这是在坑他大儿子呀。
有一说一,做货郎挣不了大钱,只是糊口罢了。货价钱高一高,老百姓为了省钱,宁可自己跑腿去县城买。
外人只看他生意热闹,哪知道他有时候还亏钱卖,就为了生意瞧起来兴隆,最后一算不亏也不赚。
常人的想法,你生意这么好,怎么可能不挣钱呢?利用这个认知,李建丰从空间里取钱用,家里时不时吃肉,外人都以为是他挣的。
如今李老汉显然陷入了这个误区。
既然这两人乐意,李建丰带他一带又何妨,能不能赚到钱就看李老大的本事了。
李烟儿瞧见发展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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