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上面少了片瓦。
所有的一切看似异常却又平凡,谁也不知道清远上人去哪里了,是死是活。
调查团疑心是清远上人的仇家来复仇,于是目光移向清远上人的仇人。调查一番后,发现清远上人在道宫内一副得道高人两袖清风,正义言辞的模样,实际背地里做了不少缺德事。譬如霸占良田,仗着武艺高强,一个不高兴便随意打杀无辜百姓。
这还只是上林县一个县城,谁知道他在外面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找不到凶手,没有尸体,宫内有人争夺清远上人的权职,清远上人的老妻正为丈夫出轨伤心,想起就难受,找起来也不上心。
最后清远上人失踪一事不了了之,成了一件悬案。
至于清远上人通缉方婉李婵一事,人死茶凉,没了他出钱出力,天一宫的通缉令也没了下文。暗楼那边直接吞了订金,将悬赏令取消了。
花匠得知宫里清远上人失踪,疑似遇害,心头颤颤,生怕牵扯出自己。无人注意到他,这才放下心来,日子又悠哉了起来。
李婵一家日常再次恢复。
方婉的武学天赋是中等,武学进度比李建丰快多了,同样的外功打磨时间,方婉一天抵上李建丰三天,差点打击的李建丰想下山种地了。
至于李婵的进度,那是李建丰的十倍不止,李建丰自觉的忽略李婵,不和他比。
时间悠悠,眨眼间三年过去了,李建丰的内功心法第一层小成,顿步不前;外功也陷入了瓶颈期,提升的微乎其微。
他不甘心止步于此,便和观主诉苦,问他有没有办法帮他。
观主两手一摊,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接下来都是水磨的功夫,要不靠时间慢慢磨,要不靠顿悟。
李建丰面露愁苦,道;&ot;观主,真的没办法吗?”
观主无奈摇头道:“你本来年纪就大,天分还差,能在三年内达到如今的成就,已经是你一心练武,勤奋过人的结果了。再想更进一步,难上加难。“
李建丰瘫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没了精神的样子。
观主不忍心,安慰道:“其实你的武艺已经很不错了,在外功中算是二流高手了,可以开武馆收徒的那种。”
李建丰道:“其实我对自己在江湖的档次不感兴趣,只想一心攀登武艺高峰。”
观主沉吟片刻后,说道:“要不你下山去历练吧,或许碰到自己的机缘,哪天就顿悟了。”
李建丰思索片刻,觉得也行。
反正陷入瓶颈期,就下山进江湖走一圈看看风景,说不准哪天便突破了。
他这一走,估计一年半载才能回来一次,于是便寻思办个离别宴热闹热闹。
这时候已经六月份,庄子的早桃已经成熟,李建丰和方婉一商量,便邀请了观内众人下山游玩,吃个离别宴。
观主要守着观内,不肯下山,便由李建丰一家带着四个弟子们一起下山。
如今观内就剩下三弟子白羽,老六苗千雪,熊七和李婵四个常驻弟子了。
大师兄三年前二十岁了,文不成武不就。在入观第二年,方婉和观主商量后,为大师兄说了门好亲事,娶了一位县里一位名医的女儿,跟人家改行学医。如今两人已经有了一个女儿,二胎正怀着。
大师兄是个顾家的性子,第一年回来的还算勤,有孩子后只有逢年过节回山一趟,平常一直留在医馆学医。
弟子如今有事业,有家庭,日子幸福,观主很欣慰,倒并不在意弟子多久回观的事。
大师兄走后,三弟子负责传授小师弟师妹武艺,李建丰负责打点观内众人吃喝拉撒,四弟子经过李建丰的提点,下山打点铺子,做的风生水起,也娶妻生子了。
至于五弟子,一年前的时候,便已经下山历练去了。
一行人来到田庄,通往宅子的小道铺上了石板,两侧种着一排香樟树,树下种着花花草草;宅子大门两侧种着各色月季,如爬山虎一样爬满墙头,这时候还有零零碎碎的鲜花盛放。
苗千雪瞧见枝头的的花朵三个颜色,大为惊讶,上前仔细打量,问道:“师叔母,这是什么花呀,怎么三个颜色?”
方婉上前摘下一朵橙黄的花枝插在苗千雪发髻间,笑道:“这是一种月季,叫啥名字我也不知道。它刚开的时候是橙黄色,被太阳晒了后变成红色,凋谢时是白色,所以你才看到一个枝头三种颜色的花朵。”
三位弟子都是头一次见,只觉得涨知识了。
进了院子,道路两侧都留有小花坛,里面种着各色月季,攀爬在墙头上,苗千雪感叹道:“可惜过了花期,若是春天百花齐放时,一定很美。”
方婉笑道:“你若想看,明年春天便来看就是,若是想日日欣赏,只把这花枝剪去插在观内花坛便活。”
苗千雪摇头道:“若是想要像叔母家这样,那可得费不少心思,我也不是真爱这个,没必要。”
进了内院后,众人便见走廊种着葡萄,一串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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