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走了。”
她踏进房间,让荷月将手中的毯子分给在座的各位。
“你方才是去取薄毯了?”老太太问。
“嗯。”
“你说我一声,我让春花去就可以了。”
孟素桐温婉地笑:“一点小事,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她走近,蹲下身耐心细致地给老太太整理搭在腿间的毛毯,“您和老爷子可得注意自个儿的身体,这腿吹了寒风,冷意都要转进骨头缝里了。”
“这些都是孙医生和你说的吧,”老太太眼神温和地看着她,“有心了。”
“小婉。听雅雅说,你和瑾之方才是去溜蛋黄和薯条了?”
“嗯。”晚棠低着头,看着薯条,“本来是打算让它们相互熟悉熟悉的。”
“这两个小家伙,熟悉得怎么样了?”商岑也打趣道,“是不是还没好?看着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晚棠低头看着两个小家伙,幽幽吐出:“失败了。”
在座的各位,都笑了起来。
老太太转过目光,“冷不冷?”
“还好。”晚棠笑,“我往年也是喜欢在外面呆着。”
老太太:“房间里面有暖气,在里面驱驱寒气。我让春花把火塘取出来了,就放在里间的那张圆桌上,你们去里边休息。”
“那我们就先进去了。”
她摆摆手,“去吧。”
但陡然又想起商淑婷说的话,打趣:“白日里的时候,雅雅拉着你去打麻将,结果如何?”
“外祖母,”方雅雅竖起大拇指,“还得是您啊。”
“奶奶。”晚棠脸颊变红,“和先前一样。”
“当然,不止我一个。”
商时序顺着话接道,“是,还有我。”
“瑾之的那个牌技,每年如此。”老太太眼角的皱纹泛深,“我们都见怪不怪了。”
“要是哪天超常发挥,那才是值得吃惊的。”
“还真是有点想不到。”晚棠嘀咕,手肘轻轻碰了一下身侧的商时序,“没想到你的牌技是众所周知的差。”
他低头捏了捏她的脸颊,“现在知道,也不晚。”
“嘁。”
方雅雅没有凑上来,但她就在两人身后,自然是注意到了这番小动作,问:“你们说些什么悄悄话?”
“能不能让我也听听?”
“雅雅,”晚棠收回手,眼神诚恳,“你都说了是悄悄话,那肯定是不能告诉你的。”
“欸!”
周晚棠笑着拉着商时序往里面走着,房间里暖意融融。
梨木桌上摆着一个火塘,顶上放着一个土陶罐,旁边置着几个绿得晶莹剔透的茶杯。
茶杯旁,还摆着几个四四方方的小盘子。
盘中盛有橘子、桂圆干、红枣、板栗、柿子、未剥壳的花生等,还有一叠口感不一的茶叶。
商时序问她:“想喝什么茶?”
“白茶吧。”
晚棠低头,看了一眼这几种茶叶,“这几叠茶叶,年份都比较长吧。”
“嗯。”他捻起一撮茶叶,放进土陶罐中,“老茶经过时间的沉淀,茶香更沉。”
“你们两个做什么呢?”方雅雅跟着走进来,托腮看着他们两个人,“我和薯条,还有蛋黄都在呢。实打实的存在,不要妄想把我们当作空气。”
“没有。”
周晚棠从盘子里拿了一个橘子,剥开之后,又将里面的白色经络扯干净。
掰下一边递到商时序的手里,另一半递给方雅雅。
方雅雅摇摇头,“前两天吃太多了,肚子都吃疼了。我得节制一点。”
“好吧。”
他们坐在房间里烤火,薯条和蛋黄就趴在脚边。
晚棠从瓷盘里取出一个圆溜溜,个头稍大的沙糖桔放在火塘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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