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王将长吟圈在怀里紧了紧,长吟骨架子小,馨香的气息也暖融融的。她想离他远点,慢慢往前挪了一点,又被他赶上来拥住。
长吟想拿开圈在腰间的手,“烧了炉子,我不冷的…”说话间男人温热的呼吸洒在脖子上,有些烫人,染红了耳后那一片娇嫩的肌肤。
璟王眼神微暗,想起昨天晚上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舒服,轻含住她粉红的耳垂,撩起衣摆伸进去,触到一片滑腻的肌肤。
长吟脸红透了,她从来没有在他清醒的时候跟人离得这般近,璟王一边亲她,一边摸,带起一阵战栗火热,她一个地方都阻止不了。
终于,难捱的行车时间结束,长吟逃难似的,迫不及待踩着赞仆下轿,隔着一道门都能听见璟王的笑。
“都退下罢,不用在这伺候。”璟王也入了府,挥手遣散一众奴仆,从后面追上长吟,揽过她的肩头,将人往内室带。
杂乱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在通往仆人房的路上,仿佛整个王府都逐渐安静。
正值亥时,更夫敲响了关门关窗的铜锣,前方宝远手中的石烛灯笼是唯一的光,长吟看不清路,提着重重的裙摆才走了两步,忽然被璟王横抱起,落进一团满是檀香的黑暗里。
“穿着这么重的宫装,怎么还是这么轻?”璟王哑声问。
长吟咬了咬唇,心跳快得说不出话,愣了片刻才答:“哪有,今夜都吃胖了。”
“是吗。”
男人依旧神色如常,抱着她走进内室,进入的一瞬间便“啪”的合了门,差点夹到宝远的鼻子。
璟王将她放在玄关矮柜上,双手撑在她的腰侧,俯下身靠近她。
“哪里胖了?”他贴近了,在她耳边说话,目光自上而下打量她。
长吟看不清他的神色,还以为他是真的认真地想知道她究竟哪里胖了。
“今晚上不该用那份蜜酿蝤蛑,现在吃得小腹都撑了…”长吟声音越来越低,因为璟王的唇已经贴过来,几乎要吻到她。
“怪不得手感这么好。”他有意逗弄,说话时双唇时不时摩挲长吟的嘴角,双手搂住她的腰带进怀里。
隔得这么近,长吟才看清他眼底涌动的情欲,正翻萧倒海朝她淹来。
耳边的呼吸声逐渐粗重,那双手缓慢地揉搓着她腰间软肉,揉得布料都快散开,揉得她浑身绵软地向后倒,被抵在墙上无路可逃。
腿间涌出一股湿意,长吟下意识想将腿并拢,但璟王的手早已挤进她的双腿间,困得她动弹不得。
“不可以的,你今日明明是清醒的…”长吟苍白无力地拒绝璟王。
“嗯。”璟王歪头咬了咬她的耳垂,声音哑得不像话,满是压抑的欲望,“吟吟,不做什么,只是想摸摸你,真的。”
轻微的痛感传来,激得她浑身红透,连眼睛也红红的,像一只可怜的小兔。
“吟吟,你我本就是一体,让夫君摸摸,嗯?”璟王又问一遍,声音带着诱哄。
/小剧场:/
长吟:我总感觉摸摸不进去这种话怪怪的。
璟王:嘿嘿,是不是听起来怪让人心动的?
长吟:之前感觉怪让人不放心的,现在感觉怪让人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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