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湿湿嗒嗒。
骤然喷出的清液大半被柳若自己的内裤和安全裤兜住,又有一小部分顺着重力渗透湿了林行野宽松的运动裤。
潮吹的感觉类似失禁,她在不应期中重新获得对世界的正常感知,羞耻心翻滚沸腾,鸵鸟似的紧紧抱着林行野的肩膀,将脸藏在他背后躲避眼神接触。
林行野的手用力捏了一把她丰满的臀肉,把她的裤子拉回到原本的位置,卫衣外套也物归原主,低沉声音里餍足与欲求不满相互冲撞:“回家了。”
柳若愣了一秒,发问道:“你不用……吗?”
“没套。”他话音里多了几分调笑的痞气,“还是你愿意用别的部位帮我?”
别的部位——
柳若咬着下唇,脑海里闪过许多不堪入目的画面。
“腿磨一下就红,手用几下就酸,嘴,大概也张一会就累了。”林行野把她的下巴掰过来,强迫她把一张晕红的脸暴露在他面前,“大小姐,你这么娇气,你告诉我,不回家怎么办?”
他音色清冷,大小姐三个字被咬得极为矜贵,又蕴着温润的笑意。
柳若神色不太自然地舔了一下唇缝,殷红的舌尖像熟透的国产樱桃。
林行野眉头一挑,还没等他有任何动作,就看见柳若的左手变戏法似的举到了面前,食指与中指夹着一盒极为眼熟的避孕套。
林行野刚刚还不太正经的神色,瞬间变得幽邃。
柳若仿佛没有看到一样,兀自开口道,认认真真地给出解释:“出门前在你房间拿的,你指给我看过的那个抽屉。”
见他不说话,她又补充道:“我没看别的地方。”
“…谁关心这个。”
林行野有些想笑,他真的想知道柳若脑子怎么长的,有时柔情绰态的深谙凡俗,有时又中正无邪的天真懵懂。
“你能站起来吗?”林行野接过那盒蓝色的避孕套,在手上转了一圈,突然问道。
“什么?”柳若困惑道。
“算了。”林行野莫名勾了勾唇。
柳若有种诡异的不详预感,还没来得及问什么算了,身子就骤然腾空,被他扛上了肩膀。
门被关上了。
室内一片昏暗。
而柳若被抵在门板上,仰着头被动地承受着林行野过分激烈的亲吻。
她刚刚高潮过,又被杂技表演似的一举一放,整个身子都敏感得不行。
腿是软的,腰也是软的,连舌头也是软的,又被持续刺激,爽得声带也难以自治,完全依靠林行野的力量和背后冰冷厚重的门板才能勉强站立。
内裤和安全裤湿漉漉地贴在下体。
柳若伸手把它们往下拽了拽,两块饱受蹂躏、可怜兮兮的布料松松垮垮地搭在她被迫岔开的腿根。
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骤然一凉,随即又争先恐后地热烫起来,是林行野的手探了过来。
林行野微微离开她的嘴唇,涎液在空气中拉出一条极短的暧昧银丝。他整张脸其实都红了,被撩得发狂,声音极哑:“你真的是……”
柳若蹭了蹭他的鼻尖,声音委屈又无辜:“不舒服嘛……”
“你看起来也不太舒服。”借着门板上一小块透明玻璃折射进来的光,柳若的手准确无误地触碰到了林行野如同一个小帐篷般突显的部位,略微施力地抓揉片刻。
她才知道,原来与顶端接触的那块布料已然洇湿了。
“……对。”他喘息很重,炽热的呼吸气流全都喷洒在她脸上,清冷的音质全然喑哑混浊,“帮帮我。”
“我太娇气了,帮不了你什么。”柳若瘪着嘴唇摇了摇头。
“我错了。”林行野即刻低头,抓过她的手轻轻圈着,领到裤腰,他好像已经很会发挥自己声音的优势,语气缱绻万分,“大小姐,帮帮我。”
柳若很深、很慢地吸了一口气。
有没有人研究过,好听的声音是不是会与心脏共振。
所以每次听到,都难以免疫地加速喧嚣。
第二次帮林行野戴避孕套了。
但每一次亲手触碰到这根粗硕的性器,还是会感到震惊。柳若垂眸,视线飘忽不定落回自己身体,那么小的阴道口,是怎么容纳下体积这么夸张的一根东西的。
阴蒂被林行野粗糙的手指反复碾过,大阴唇因姿势的原因向两边打开,快感纯粹上涌轰炸颅脑,柳若隐约能察觉到清液仍在汩汩渗出,阴道里面传来阵阵空虚。
还好她水多……
被龟头抵住小穴的时候,她因不断的快感而神志不清的大脑恍惚蹦出这样一个念头。
“在想什么?”
“啊……在想……”她声音断断续续,“太粗了……嗯……还好我水多……”
脑子里有根弦断开了。
如果不化妆,柳若的五官其实很难与魅惑有所联系。
特别是那双眼睛,清澈见底,不掺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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