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法向于洲解释他为何消失这么久,也不想让于洲知道他消失的原因。
于洲的世界是很单纯的,虽然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于洲偶尔说自己的生活寡淡无味,可是玉昙知道于洲喜欢这样风平浪静的生活。
这世界上有很多残忍的真相,哪怕把这些真相揭开微微一角,那些血淋淋的事实都让于洲接受不了
但是毫无疑问,如果有所选择,玉昙一秒都不想离开于洲身边。
“钱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大意义。”
玉昙轻轻笑了一下,带着一丝伤感和不屑:“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钱这东西越多越好,永远都不会有满足的时候,你说是吧?”
他抬眸看着于洲,于洲垂眸看着他,茶色的眼眸对上蜜色的眼眸,各自辗转着复杂难明的情绪。
“所以如果不是我心血来潮跟着室友来到这里,我甚至都不会遇见你,那么你打算在我的生命里消失多久?”
顿了顿,于洲脸上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容:“是永远不会再出现了吧,对你来说,人的感情似乎并不是太珍贵的东西。”
玉昙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管你信不信,我当初都不是故意要离开你的,不是所有人的生活都像你这样风平浪静,人的生命中本来就充满了各种意外。”
于洲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笑一声后对玉昙说道:“那好,你给我一个解释,解释一下你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突然离开。”
“就算是要分手,至少也要让我知道分手的原因吧?”于洲站在玉昙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在等着玉昙给他的答案。
玉昙抬着头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走近一步,肩膀贴在于洲的胸膛上,踮起脚尖吻上了于洲的嘴唇。
他的嘴唇像雨一样凉,依旧是那么的柔软,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于洲却退后一步,猛地推开了玉昙,怒气冲冲地说道:“玉昙,你当我是什么?”
他脸上再一次露出冷笑,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暴怒:“我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玩物吗,寂寞时用来消遣,玩够了就继续花天酒地。”
玉昙笑了一下,笑容里带上了一丝无奈和悲伤,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想说道歉的话,却又觉得这些对于于洲来说没有什么意义。
想了一会,玉昙说道:“如果你不想要的话,就算了吧。”
他的手按住门把手,正要将门打开,于洲却再一次抬手抵住了门。
玉昙转过身看向于洲。
于洲深深地吐出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又重新归于平静,用一种生疏的语气对玉昙说道:“我这里有感冒药,你吃一颗再走。”
他们从高考结束后开始谈恋爱,大二第一学期结束后玉昙突然消失,这才结束了这段恋爱关系。
将近两年的时光里,他对玉昙非常了解,比如玉昙体质偏弱,非常畏寒,淋雨必定会感冒,感冒之前的症状就是身体很凉,脸色苍白,嘴唇没有血色。
玉昙微微一愣,清冷苍白的脸颊突然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我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你不够关心我,就在下雨天故意跑出去淋雨。”
然后他就感冒了,整个人因为发烧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一会喊冷,一会喊热。
于洲就躺在他身边,他寒喊冷的时候就把他抱在怀里用身体给他取暖,他喊热的时候就默默的把身体挪开一点,拿一个新的退热贴贴在玉昙的额头上。
于洲沉默着拿出他的行李箱,从里面翻出一盒感冒药,玉昙站在一旁,看到了他放在行李箱的止痛药。
行李箱被摊开放在地上,于洲蹲在地上站起身,从药盒里拿出一板感冒药正要递给玉昙,一双手却从他的背后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
身后传来玉昙的轻声细语:“你知道的,我怕冷。”
他的脸颊贴在于洲的后背上,充满眷恋的蹭了蹭:“这个城堡太冷了,尤其是晚上,这里不像城市里有那么多的霓虹灯,一切都是黯淡无光的,站在花窗玻璃旁,偶尔能看到一架飞机从天上飞过,就像划过的流星。”
“我总是在想,如果那是真的流星就好了,我就可以对它许愿。”
冰凉的手指像一条柔软的蛇,顺着于洲的衬衫扣子一节一节缓缓往上攀爬着,又在于洲的锁骨处停住,轻轻的摩挲着。
于洲身体一僵,很想推开玉昙,可是身体却违背了他的意志,一动也不动。
当他的衬衫扣子被解开第三颗的时候,于洲这才抬起手掌,按住了玉昙的手。
玉昙将嘴唇贴在于洲的耳垂旁,轻声说道:“这个时候,不要拒绝我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于洲问道:“是哪种想,是寻欢作乐后空闲下来才会想,还是像我想你那样想着我。”
玉昙轻轻笑了一声,“那你是怎么想着我的?”
他把手从于洲的手掌下面挣脱开,解开了于洲衬衫上的最后一颗扣子。
“是谁曾经说过空谈误国,实干兴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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