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起来。痒得很。
两人闹了一阵,后头明月满窗,床帏之内,许久方才休歇。
沈云西卧在枕里,抿了抿嫣红微麻的唇,从意乱神迷里缓过来,她才又有空惦记起前头未说完的话,与卫邵挨靠在被中,轻推了推他。
卫邵捉住她支过来的手与她十指合扣,又亲了亲,才意态舒然,心满愿足的说道:“过几日朝朝你应是就能见到了,估计不久四夫人就得满人。”
沈云西想了一下,如今皇宫里四夫人位上只有首位贵妃空着,新得的美人一入宫就是皇后之下,众妃之上,不是家世好那就是真宠妃了。
她忍不住问:“是什么人啊?”
卫邵垂目遮了眼中冷意:“一个死人。也是咱们认识的人。”
死人?
还是他们认识的?且能叫庆明帝如此偏爱,连妹妹也要落下一层的。
沈云西头一个想到的是庆明帝的白月光岁夫人。但岁夫人早去了,卫邵的态度也不对。
电光火石间,沈云西脑子里冒出一个名字,她愣了愣,小声道:“秦兰月?”
卫邵掐了掐她软软的颊肉,笑道:“朝朝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励。”
沈云西啊了声,她是真惊讶了,两手支着身坐起来,:“她没死,她假死了??”
哇,她进宫了?
沈云西发了一下呆,扑到卫邵怀里,喃喃说:“她又做我们的娘了。”这兜兜转转的,还是转回到原书中当娘的轨迹上了。
听得她这一声感叹,卫邵扑哧一笑,手指在她肩颈间的痕迹上轻轻按揉了揉,抱着她说:“那一宫里论辈分,多的是我们的小娘,少她一个不少,多她一个也不多。”
昔时在卫家,秦兰月做他继母,他称母亲,行拜礼,他善观人心,当然能察觉到对方受礼时隐隐的畅快,但他自己其实并没有觉得耻辱丢脸或不快的,不过一个世俗礼节上的名义罢了。他明面上对着她做礼,但归根结底是在拜那个名义的“父”,拜秦家夫人这个位置,而不是她秦兰月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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