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来的念头,飞出去的时候她就后怕了,如今头疼欲裂却晕不过去,她就更后悔了。
就如同赵邺说的那样,好不容易等到了赵邺的低姿态,她要开始翻身做主人了,不加以利用实在是太可惜。
“我没想死……”秦筠耸动着嘴皮子道,她才不可能那么懦弱。
可是她行为跟她所说南辕北辙。
见因为她说话,血液流的更加厉害,赵邺捂住了她的嘴巴,有力的大章落在她嘴上格外的轻,克制着自己不会压疼她。
“你要是死了,朕就让所以你在乎的东西为你陪葬。”
常德本来是担忧地在旁边看着秦筠,不停的催着太医,听到赵邺阴冷近乎让人胆颤的声音,品出了他话中的意思,下意识弓着身子低下了头。
连在旁边哭个不停的秦泓,感觉到突然冷凝的气氛,打了个哭嗝,呆愣愣的不安的不敢再发出声音哭,小短手捂住了嘴巴。
“你敢!”
声音全都被赵邺闷到了手里,赵邺咧唇笑出了声:“朕敢不敢你还不清楚,这天下该属于朕,所以朕拿了,属于朕的东西,存在还是毁灭对朕意义不大。”
额角要疼到脑仁里,秦筠满身冷汗还被赵邺这样刺激,终于如愿的晕了过去。
最后一眼便是看到赵邺有些慌乱的表情,因为看到这个她嘴角下意识的翘起。
头破血流,人却是带着笑的,太医来时看到那么一副诡异的情景,又见了宛如煞神的陛下,下定决心给晋王治好伤,出了屋子就忘了这件事,怎么都不能去思虑这事。
“伤口不深,没伤到大地方,每日擦药一两个月就可消疤。”替秦筠看好,太医松了一口气,“陛下不必担忧,晋王这是被吓到了,才晕了过去,过一会就好了。”
赵邺看着头上包了圈布的秦筠,颔首道:“下去开药。”
挥退了所有人,赵邺坐在床边守着秦筠,等着她醒来,因为晓得她醒来最不想看到的是他,所以才更要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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