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宫妃,不用留命妇在宫中觐见,就少些精细的东西,尽量做的大气。”
秦筠说完,觉得既然宗人府打算这次尽心尽力,她向赵邺要了这布置的任务也无碍,正好向世人证明两人关系亲近。
“本王等会进宫问问陛下,若是他无异议,本王就之后就直接调配宗人府。”
带着章程来找秦筠的官员大喜:“那就太好不过了。”
虽然没人不喜欢权利,但权利越大冒着的风险也就越大,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所以有人来当领头的人,他们简直是求人不得。
说是等会进宫问赵邺,但才被他刺过,秦筠不怎么想见他,也就没动弹,只是到了晚上要上榻睡觉,秦筠才想起来赵邺今晚也没有出宫来找她,也不晓得他是在憋什么,难不成是他平日威风,但真实上却是个不能真正碰女人的。
说起来他也是在以为她是个男人的情况下对她产生的兴趣。
第二天,秦筠去找赵邺说寿辰的事情,依然是被他压着亲了一番,她说着说着,赵邺还咬了她的耳朵,咬完恋恋不舍地舔了舔,秦筠又疼又痒,活想把赵邺给撕了。
他现在的样子跟一只野狗找到了一块骨头,不舍得吃,只敢咬咬舔舔又什么区别。
但他想当野狗,她却不想当骨头。
秦筠把人推开:“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听明白我说的话。”
“交由你。”赵邺目光暗沉地看着她瓷白耳朵尖上的咬痕,真想在另一边再咬上一个,如此才能对称好看。
察觉到他的目光,秦筠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挂着咬痕她到底要怎么才能出门见人。
“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若是没有我就按着我的想法来了,到时候办的不喜欢我可没办法改变。”
赵邺摇头:“你不是曾经说要替朕办一场最好的生辰宴,就按你的心意来。”
今天没有出太阳,而且因为接连的下雨,空气都湿的寒人,这样的天气让秦筠想起了她曾经说这话的情景。
那时候似乎也是这个气候,雨水刚停,江南受灾,赵邺主动让她父皇不给他办生辰宴。
因为连续几年她都觉得赵邺的生辰宴过得不如人意,就弄了一套红彤彤的衣裳穿着,还在眉间点了一个红痣,打扮的跟画里的喜童一样,抱着寿桃找他。
也就是那时候她空口许下了这个承诺,只是没想到过了那么久赵邺还记得。
突然想到除了这个承诺,她还说过的一件事,秦筠神情略微不自在,赵邺应该已经忘记了吧。
她那时候捧得寿桃是她亲手做的,在御膳房学了许久也只是做出了一个形状,味道十分一般,她当时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倔,非逼着赵邺要吃完,赵邺倒是也给了她一点面子咬了口,最后估计实在是忍不了,不耐烦的开窗扔远了。
因为她没有准备别的礼物,觉得要是赵邺没吃完寿桃就是没收到礼物,就蹲在他的床上哭,赵邺赶她,她就抱着床杆子。
这些都不是最丢人的,现在想起来最让她脸红的是,她那时候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抱着杆子赖着不走,还道:“筠儿要把自己送给皇兄,以后筠儿的东西都是皇兄的了……”
蠢得简直让她想冲回当初敲死她自己。
说起来也是,既然她父皇有弄死赵邺的心,为嘛就不能多想些办法让她离赵邺远一点,因为他拦着,又拦的不算紧,她小时候觉得有意思,才喜欢频繁的溜到赵邺住的地方找他。
“盛大的寿宴劳民伤财,我看着办吧。”
秦筠不冷不热道,掩饰自己想起曾经蠢事的咬牙切齿。
……
……
一旦过上了规律的日子,每日都有必须要完成的事情,时间过得快了起来。
某日秦筠起来,抬头见到院中飞檐上的蹲着的麒麟石座上有了一层白色,眨了眨眼睛,才反应过来是昨夜落了雪。
只不过是小雪,所以地上早就没了痕迹,就剩下屋瓦还有一些。
“殿下,今个要不要在衣裳头加个袄子?”雪松伺候秦筠洗漱的时候特地问道。
秦筠摇头,因为赵邺不准她裹胸,所以是不准她上早朝的,但是她怕别人觉得她这个晋王被排除在权利之外,非要去上早朝。
上早朝可以,但要按着赵邺的规矩来,所以早些日子她衣裳就穿的厚厚实实的掩盖了,到了现在再加就成了人熊在路上移动。
“马上到陛下寿宴,宫里送来殿下新的礼服,送了几身过来,等到殿下下了朝,记得回来试试。”
秦筠点了点头,不知不觉竟然就到了赵邺寿辰了,她也终于可以闲一阵了。
今日的早朝格外的无趣,因为契丹人内讧,跑回了自己地方,解了大宋的外患;而四海风调雨顺,也没什么大灾大难,唯一头疼的就是还未铲除的王、闽两家。
但这两家带着势力越跑越远,说京中的晋王是假,还弄出了一个晋王嫡子,这个模样就已经露了败势,不足为惧。
因为这些近忧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