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全身发毛。
她不敢去想,但是又不得不想,所以就有了那头猪。
看起来像是赌气弄出来的东西,不过是她想试试赵邺的底线,要是以前她敢送他那种腌臜东西,他一定会让人宰了扔到她的宫门口警告她。
如今不止告诉了她喜欢那猪,还把猪养着了,秦筠摸了摸唇瓣,赵邺的每个动作她现在回想起都觉得胆颤心惊。
“不用去找宗人府的人了,吩咐常荟把谢沣叫进宫。”
叫谢沣进宫,雪松满腹的疑问,但是看着主子的神情,不敢细问,快步去传了话。
琢磨不透赵邺在想什么,那就不要想了,从她娘从她爹扣给她这个身份开始,她就知道许多事不是想明白了就会有解决的方法,只是会苦恼加上苦恼。
无论如何她现在的唯一出路就是得到自由,这京城早离开早好。
对于藏在暗处的那家人,她以前想的是能拖就拖,等到赵邺坐稳了江山,那家人看着没戏说不定就放弃了念头。
可这事想的容易,这世上谁不争名夺利,能当上天下的主人,谁会说放弃就放弃。
等到他们出手打她个措手不及,还不如把一切挑明了,反正她孑然一身,再不济就是没了命,与其等待着担惊受怕,还不如看看有没有缝隙可钻。
她跟赵邺又不是真正的兄弟,与其把一切寄托在他身上,想着讨好了他借着他去对付敌人,最怕赵邺也变成了她的敌人,到了最后她的敌人反而不止一个。
她终于下定决心跟谢沣两人坐下来好好谈谈,没想到却没有想的那么容易。
常荟听到了秦筠相见谢沣的传话,愣了愣,不知道秦筠这是终于想通了,还是在宫里无聊,又想去折磨折磨未婚夫。
无论是怎样,常荟都亲自去见了秦筠,弯腰恭敬道:“因为怕王爷担忧,奴才有些事就没给王爷说,这些日子陛下那边派了许多人隐隐盯着春晖宫,虽然没有往宫内安插人手,但那么盯着一时让人弄不清是什么意思,王爷若是想见谢侍卫不若明天咱们出宫。”
“陛下派人盯着春晖宫?”比起不能见谢沣,秦筠更在意这件事,怪不得他这几天没有再提谢沣进宫的事情,原来是因为赵邺看的紧了他怕谢沣被发现。
“你到底有没有把本王当作主子,什么叫怕本王担忧就没说。”
秦筠怒容满面:“常荟你行事越来越荒谬,本王不是你的儿子,是你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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