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序本来也只是示好一下,谁知接收到陆文州的眼神警告,想把脚抽回来,结果发现抽不回来了,还摸他的脚心好痒啊。
他拧着眉头再看向陆文州,发现这男人眼神变了,而后,似乎感觉到自己的脚放在了不该放的位置。
杵着了。
靠!!!
“!”
“怎么了宝宝?”陆文州笑问。
这男人一说话,时序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他身上,听到陆文州还当着这么多人这样喊他,绝对是故意的,但他只能故作无事,轻轻摇了摇头:“……没事。”
啊!!!
陆文州这个变态!!
五千万40
但不管怎么说,餐桌上的气氛也算是和谐了下来。
看起来就像是老友聚会。
几个男人寒暄了一下这几年的事情,曾经是死对头也没错,但在某些程度上对彼此也很赏识,现在能有机会坐下来也多亏是时序。
尤其是对沈君尧跟裴御来说,当年被这三个初出茅庐的青年所打败,确实是很挫败的一件事。再加上遇上这三人的那一年正好是在零八年,在金融大衰退的情况下,这三人还能够在这样的风暴下逆风谋取利益,不是老天给的胆识跟追的喂饭还能是什么。
除此之外也跟这三人的背景跟学识相关。
若不是出生优渥,从小接触着精英教育,他们的果敢跟胆识在零八年的华尔街但凡有一丝胆怯都难以在危急关头闯出属于他们的明珠投行,要不然能成为华尔街闻风丧胆的三人组。
时序一边吃,一边听得津津有味,虽然零八年的时候他才八岁,但这些故事肯定是本人讲起来比所谓的野史更精彩。
“所以你们俩这几年一直在论坛做股情分析?”陆文州见时序又开始挑食,只吃面前的石斑鱼,把阿姨专门给他准备的养胃粥跟时蔬胡萝卜放在一边,看都没看,眉头微拧。
沈君尧‘嗯’了声:“因为缺钱,这样来钱快一些。”
时序把石斑鱼的鱼皮给挑掉,鱼肉他爱吃,但是鱼的皮他不爱吃。
“以你们的资历就没想过去企业应聘?”陆文州见这家伙连鱼皮都要挑掉,额角突突,要不是那么多人在他真的就要批评了。
裴御听到陆文州轻描淡写的问:“我们欠了太多钱,一查就能查出来,没有人要我们的。”
“我就要了你们。”时序咬住筷子,抬眸看向对面,结果撞入陆文州严厉的眼神中,顿时一脸茫然,用口型问了句‘你干嘛’,然后就看见陆文州往自己面前那碗粥看。
“把粥喝了。”陆文州没想着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什么,温声提醒。
时序一皱眉,又逼他吃不爱吃的?
“你的跑车也开了两个月了,给你换辆新的。”陆文州说。
时序果断的端起碗直接灌。
旁边四个单身男士:“……”
周慕云已经没眼看了,他看向对面的沈君尧跟裴御:“如果你们俩对明珠投行感兴趣的话可以加入我们,我们这里随时欢迎。”
时序立刻把碗放下,嘴巴都没来得擦,沾着一圈紫米糊糊,着急的朝着周慕云摆手:“那不行啊,他们俩是我的,我们可是要自立门户的,不能跟我抢人。”
穿着宽松白色t恤的青年扎高着马尾,靠在桌沿边,面露着急,嘴巴边边还沾着没来得及擦拭的湿润。
他坐在一群身形高大的男人间就跟个小孩似的,对他们来说时序也确实像是小孩,所以这样的声音在他们耳里听来也像是小孩被抢了玩具的着急。
这话一说完,就发现大家都看着他。
时序默默收回伸出去的手,觉得好像有点太大声了,不好意思的垂下眸摸着桌沿,下意识的又看了眼对面的陆文州,有点委屈,明明都说好的沈君尧跟裴御是他的人。
陆文州在桌底下直接踩了周慕云一脚,侧眸冷冷看他一眼。
周慕云忍痛微笑,看向时序哄道:“哥哥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好不好?”
沈君尧扯了两张纸巾递给对面的时序:“老板,擦擦嘴。”
时序接过纸巾说了声谢谢,擦着嘴,目光幽幽看着周慕云:“这个玩笑才不好笑,我带他们俩来本来就是想着我们之后肯定会有合作,都说了他们是我的人,当着我的面直接挖人这样不好吧,很伤感情啊慕云哥。”
周慕云也承认自己确实是嘴快了,没考虑到时序的感受,这样说是不太好:“对,是不好笑,都怪哥哥嘴快了。”
见时序似乎还在生气,在桌底下拍了拍陆文州的胳膊,试图寻求帮助。
陆文州给时序夹了块鱼,感觉周慕云碰自己,淡淡说了句:“你自己哄。”
这小祖宗有多难哄他又不是不知道。
陈泊闻用手肘碰了碰周慕云,在桌底下朝他做了个手势。
周慕云瞄到陈泊闻的手势,立刻恍然大悟,对时序笑道:“这个周末哥哥邀请你来香港,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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