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
姜甜,“陆公子,你怕黑么?”
陆泽安一怔,忘了回答姜甜的问题。
姜甜:“陆公子,不如你把这个灯笼拿回去吧,回去后别忘了把里面的萤火虫放了。”
陆泽安:“不用,我不怕黑,姑娘快些回去吧。”
回了院子里面,姜甜直接趴在了石桌上,神色有些失望,他怎么就不怕黑呢,如果他怕黑,自己可以在他送回去,或者就算再看一次他提灯的模样也是好的啊。
樱桃把带来的绸缎被褥铺好,正在院子里面的小厨房给姜甜烧洗澡水,听到外面幽幽的叹息声,她手里面还拿着柴火就从小厨房里面出来了。
樱桃:“姑娘,怎么了?”
姜甜伸手把灯笼打开,看着里面的萤火虫飞出来,像是星光点点,她长叹,“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樱桃:“”
樱桃:“姑娘,明日你要不,别用早膳了。”
姜甜不解,自己为什么明日别用早膳了,然后就听到樱桃继续道:“常言道,有情饮水饱,姑娘你是有脸饮水饱,相思也能饱。”
姜甜钻进了浴桶里面的时候,一张脸被热气蒸的又热又红,她趴在浴桶的一侧,樱桃进来给姜甜加热水,目光落在姜甜的脸上一会。
樱桃:“姑娘,不如你还是拿个铜镜看自己吧。”
姜甜难受,“樱桃,你把你垂下来的头发弄好。”
樱桃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匆匆出去,过了一会这才进来,和姜甜一起时间久了,她觉得她性格好像都快有些像姜甜了。
樱桃:“好了,姑娘,你看!”
—
蹴鞠比赛当日,白鹿书院的人络绎不绝,蹴鞠场更是座无虚席,姜甜和樱桃去的时候,姜兴文已经给姜甜占好了位置了。
今日姜甜穿的也是一袭绯红色的衣裙,她肤白如雪,缎子般的墨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姜甜张望着,没在人群里面找到陆泽安,略微有些失望,不过也没忘了自己是来看蹴鞠赛的,她坐下时,樱桃打开油纸伞给姜甜遮着阳光
陆泽安陪着自己的恩师缓步下山,一路上和陆泽安恩师说话的人多,两人磨磨蹭蹭用了许久才到了蹴鞠场。
李文伯摸了摸自己的胡须,“倒是想起你曾经去踢蹴鞠比赛的时候了,风姿卓越啊。”
陆泽安:“老师谬赞了。”
李文伯倏地笑道:“那个小姑娘看着倒是朝气蓬勃啊。”
人群中,姜甜一袭红衣,腰封勾勒出细腰,在为了蹴鞠场上姜兴文进了球喝彩,还认真的挥舞着胳膊,想让姜兴文看到她。
陆泽安:“嗯,倒是朝气蓬勃。”
李文伯:“倒是很少听你夸人,怎么,几日不见,还学会和我拍马屁了?”
陆泽安无奈,“老师,我只是觉得,你说得对。”
一场蹴鞠比赛,姜兴文进了一球,姜兴武就是势不可挡一般。
一直到中场休息时,姜甜才发现周围有许多人都拿着冷饮,樱桃询问了一番,这才得知,原来白鹿书院外面有很多摊位。
姜甜坐在这里觉得有些挤,拿着油纸伞和樱桃说了一声,便从人群里面出去了。
樱桃:“姑娘!”
姜甜:“你在这等我,不然一会回来没位置坐了。”
一路从书院出去,姜甜果然看到书院大门外面的形形色色的摊位,大多数都是一些清凉解暑的东西,比如酸梅汤,冰碗之类的,也有一些编制的络子,或者是好玩的小玩意。
姜甜在酸梅汤还有冰碗之间徘徊,最后去了酸梅汤那处,一共要了四份酸梅汤。
姜甜摸了摸自己的腰间,这才暗道糟糕,自己竟然忘记带荷包了,她身上没带银子,实在是窘迫。平日里姜甜出去是会带荷包的,今日她起得早去蹴鞠场,就忘了,连腰间的玉佩都没带。
骨节分明的手把银子放在了摊位前时,姜甜听到了一句姜姑娘,她歪头瞧见了陆泽安。
姜甜眨着眼睛,“我能再要一份酸梅汤么?”
每次见到陆泽安,姜甜都是舍不得挪开目光,见陆泽安点头,姜甜又和摊主要了一份酸梅汤的时候,还是在盯着陆泽安看。
陆泽安:“给我的?”
姜甜:“嗯!”
回去的时候,陆泽安提着酸梅汤,姜甜撑着伞,正赶上晌午太阳有些大,姜甜伸手试图给陆泽安撑着伞,她把伞举高一小会,看着陆泽安头上的阳光被遮住了,又试图抬高一些,就在她手臂酸涩时,陆泽安伸手握住了伞柄。
陆泽安声音像是盛夏的潺潺流水,“姜姑娘,我来吧。”
陆泽安撑着伞两个人走在伞下,姜甜抱着酸梅汤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还有些凉爽。
陆泽安问:“姜姑娘从长乐寺回去后,有遇到和你天作之合的人么?”
姜甜不回答反问:“那,陆公子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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