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心里不是很喜欢, 也还是乖乖配合了。
他其实也想去容府的。考虑到定国公在府上, 要是发现了他, 哪怕知道他是帝王, 说不定都能创造奇迹, 从轮椅上蹦起来打他。
当然更大的可能是亲自动用他送给定国公的轮椅。
如此一来,帝王表示还是暂且留在永安园。
容宁本来就没打算和他分开这么几天, 会在这晚上偷跑到他这里来,也不该太意外的。想到这一点,秦少劼眼神柔和。
容宁稍微爬起来一点, 闻闻身上。她自个是全然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只有香味。香喷喷的, 如同娘亲嫂嫂,也如同平日的秦少劼。
她再度倒在秦少劼身上:“喝了一点,不多,没醉。”
容宁对比着五年前,有点后悔没多喝点。这样她能彻底不管不顾,在秦少劼这边发酒疯。结果现在没能喝醉,理智尚在。
怎么就能理智尚在呢!
容宁当然可以叫秦少劼再送酒过来,只是明天太过正式,要是起不来或者大庭广众之下丢脸,那这场大婚能够成功与她女将军身份一起名垂千史。
不喝酒的话。容宁手动了动,放在了秦少劼腰间系带上。
这一刻,不说容宁,连秦少劼都一时意识到,之前容宁那句“不准跑”是个什么意思。五年前被捆绑的记忆回笼,年轻的帝王沉默了。
两人视线对上,秦少劼不得不先行按住容宁的手:“你今晚不睡了么?”
容宁一本正经:“我可以三天不睡,埋伏杀敌。”
秦少劼心想这算什么埋伏杀敌。埋伏第二天杀全场观礼的大臣吗?他这段时日有很好的练剑习武,容宁也不会随意荒废她的本事。
他松开手,对着容宁勾了勾唇角示意:“请。”
大不了便是早上再沐浴一次罢了。
容宁当即抿了抿唇,随即跃跃欲试起来:“可以,失礼吗?”
秦少劼当然是乐意的。当年他年少,尚且不懂那是何等的趣味,如今才意识到错过点什么。他带着深意,放低了声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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