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床帐内,褚朝朝乖的跟只猫儿一样,往谢璟胸膛处一趴,小手扒开人家的衣服,在劲瘦的肌肉上咬了一排小牙印。
咬了再咬。
直到将人身上印了一片。
还是小小声的啜泣,也不说话,就咬人。
谢璟宽大的手掌落在人腰间,温热指腹给小姑娘揉着,嗓音温润带哄:“还哭?”小脸红红的,都没泪了,还啜泣着。
她抬起指节给谢璟看,十指在人眼前晃了晃,小姑娘没留太长的指甲,明显能看出指尖处的殷红,嗓音糯糯的:“疼——”
璟王殿下给人轻轻吹了吹,捏住人家的指尖:“本王给你揉揉。”
她从前在家中时一家人也未让她做过什么活,来到谢璟身边后更是有人侍奉着,小手白嫩,抓在梨檀木的书案上,可不是要红了一片。
谢璟给揉了一会儿,嗓音微低:“觉得疼还抓。”他语气温和,倒是没有斥责之意,褚朝朝听着颇为不满,带着小情绪:“不抓——就被撞的摔下去了。”
谢璟低笑:“怎么会让你摔下去。”
褚朝朝捏他的腰:“你还笑。”璟王殿下自是不会让她摔下去,可人的本能如此,他那么凶,她可不是要怕摔下去。
褚朝朝小声嘀咕着:“比那日骑马还害怕。坐在马上都没被殿下撞的那么狠。”这属实也怪不着璟王殿下,刚去书房时,她羞红了脸跟人说别再那么凶。
可真到了那时候,人家自个先反悔了。
说着那些话勾人。
谢璟给她揉着手指,又在人泛红的眼尾亲了下,褚朝朝趴在他身上,小手在谢璟手臂处捏了捏,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他:“我要如何才能练的和殿下一样有力气?”
她抬起自己纤细的小胳膊,白白嫩嫩的,让人忍不住都想去咬一口,谢璟笑她:“再有力气,也从本王这里逃不掉。”
她看了看人家肌肉线条匀称的身材,再看看自个,揪着眉头叹了声气:“殿下比我大上好几岁,不能这么欺负我,我这副小身子,扛不住。”
谢璟被她惹笑:“本王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当然要欺负你。”
这话说的沉,颇有此刻就要欺负的意味。
褚朝朝触在他腰间的手感觉到他腹部突然绷直,抬眸去看他,对他晃了晃脑袋:“不行,我累了。”
谢璟吓她:“若再不睡,本王真要试试你扛不扛得住了。”
褚朝朝乖乖将头埋在他胸膛处闭上了眼。
月上中天,室内寂静的落针可闻,褚朝朝闭上眼眸睡下后,璟王殿下也阖上了眼眸,可过了一会儿,褚朝朝又睁开了眼。
小手紧紧抱着谢璟的腰,瞧着他似是睡着了,身子微动在他轮廓分明的脸庞上嘟起小嘴亲了下,漆黑灵动的眸子泛着光,就瞧着他。
瞧着瞧着,眉目间就泛了忧愁。
小小声嘀咕着:“我问过孙大夫了,他说,殿下的病已经好了,身上的毒也解完了——所以,殿下不会死了。”
“可是,空明大师说我克夫,我若一直在这,你会不会又要死了呀。”又是一声轻叹:“可我,不想让你死。”
“但我又想一直和你在一块,若是回了春水镇,我肯定会想你的。”她很纠结,下意识抓了抓鬓角:“要不,我再找个快死的人嫁了,破了克夫命,再回来找你。”
越说越离谱。
她最初就是想着,待璟王殿下闭了眼,她就可以回到春水镇上嫁人,那时想的是嫁给她的陆臣哥哥。
就算嫁不了陆臣,以她的样貌,还有她爹爹和祖父在春水镇上的声望,会有人愿意娶她的,她就可以和她的小姐妹一样过着相夫教子的日子了。
可现在,她只想嫁给他。
她微扬下颌又在他脸上亲了下,指腹在人鼻尖上点了点,还又摸了摸他眉心处的那颗小痣,才抱着人睡下。
次日一早,褚朝朝日上三竿才起身,用过早膳后,谢璟已在书房忙了近两个时辰,如褚朝朝昨日所想,璟王殿下的书房,如今确实不能让他静心了。
掉落在地的书卷和笔可以捡起重新放置,可小姑娘在书房留下的痕迹却消散不掉,怪不得昨夜说指甲疼,指腹都红红的。
他的书案两侧各有五道划痕,小小的,细细的,一看就是人昨夜给抓的。
今儿一早,阿春清理书房时,就发现了,见谢璟来到书房处理公务,阿春上前道:“殿下,奴婢已命人去长安街寻了木匠师傅,将这些细小划痕给修补了。”
她家殿下向来对书房的一应布置用品极为讲究,划痕虽细小,却也实在影响美观,她一早看到后就去命人做了。
谢璟颔首。
待阿春将要走出书房才又开口道:“不必了。”谢璟目光落在跟猫爪一样的划痕上,薄润的唇勾出一抹笑。
留着,挺好。
阿春应了声‘是’。
随后离开书房,走出去后松了气,果真,一个人的性子就算再沉稳,也有变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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