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道:“也是,璟王殿下怕狗呢。”
褚朝朝:……
还有这种事,难怪今儿在马车上他坐的位置离她远远的呢。
茹儿说完,又同情的看着褚朝朝:“他那样凶的人,又对谁都冷着张脸,你的命可真苦,在他面前一定得小心点。”
褚朝朝认真的点了点头,问茹儿:“你也很怕他吗?”
“怕,特别怕,”茹儿往四周看了眼,附在褚朝朝耳边用更低的声说:“我亲眼见过他杀人,为着这事,做了好久的噩梦,我娘还让大师来给我找魂儿,本来是好了的,可一次宴会,我看到璟王殿下后,魂儿就又没了。”
“啊?”褚朝朝惊呆的看着茹儿,还有这种事呢。
两个小姑娘在狗园里被一群狗围着在那里窃窃私语,聊了好些时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
坐在马车里,褚朝朝将抱回来的三只狗放在一个竹篮里,还用纱布给盖上,她也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怕狗。
既然他这么胆小,她也就不抱着狗搁这吓他了,乖乖的都放在角落里。
谢璟问她:“顾茹在墨韵书院上学,那里有很多小姑娘,想去吗?”他看到她和顾茹两个人跟密谋一样低语,倒是开心,她若想去,带她去那里待上一段时日也可。
墨韵书院几个字落在褚朝朝耳中,小心脏瞬时就慌了,当初陆臣哥哥离开春水镇时,她曾问过他,她若是想去找他怎么办,陆臣哥哥就告诉了她墨韵书院。
她一直想去,没想到谢璟先提了这事,她在心里憋住欣喜,故作平淡的点头:“想去。”
马车行至书院街,在一处书肆前停下,褚朝朝下了马车,好奇的四处去瞧,她极少来上京城,更是没来过这条街,这里的人可真多啊。
在上京,除了长安街日夜人潮拥挤外,便是书院街了,文人学子,世家公子小姐常会来此,谢璟带着褚朝朝走进的书肆名为望远,是家百年老店。
谢璟抬手给褚朝朝抚了下耳边的鬓发,对她道:“只要喜欢的,尽可拿便是,本王去楼上处理些事,很快就下来。”
褚朝朝抬眸往二楼阁楼处看了眼,原来他不只是要带她来买笔墨纸砚,还有事要处理,她乖乖的点头,还贴心的说了句:“殿下注意身体。”
阿绿陪着褚朝朝在书肆里挑选着她喜欢的笔墨纸砚,顾凉没说错,小姑娘不只看脸,买东西也只挑‘样貌’好的,不过一如那日让她挑簪子,人家不挑多,一样只拿一件。
阿绿在一旁说着:“我瞧着小娘子有喜欢的又不拿,可是心疼银子?”小娘子家虽是衣食无忧,却并不富裕,家中也就她爹爹一人教书,阿娘和祖母给人干些针线活,听闻她还有个哥哥,还未娶媳妇呢。
都是要花银子的地方,不舍得也在情理之中。
褚朝朝也不全是心疼银子,她自小到大,家中也未缺过她什么,主要是祖父对她的教育,不可奢侈浪费。
她边拿起本字帖边道:“这个倒是可以多拿一本,我想练练字。”小姑娘还是忘不了明明她都已经写的很好了还被他斥责字丑。
气性倒是不小。
褚朝朝刚翻开字帖去瞧,‘哎呀’了声,有什么东西直接砸在了她身上,回身去看,却是两颗棋子,一黑一白,落在她脚下。
没等褚朝朝反应过来,又有棋子‘啪嗒’一声砸在她小脸上,阿绿上前护住她,看着面前一袭蓝衣的男子,喝声道:“公子这是做什么?”
蓝衣男子个头不高,一双细长眼满是挑逗,瞧着穿着是位家世不错的公子,听到碧儿如此吼她,手中纸扇一抬,他身边的小厮光天化日之下一掌将阿绿给打昏了过去。
褚朝朝唤了声阿绿,模样很是着急,想要从小厮手中拉过阿绿,却是被蓝衣男子给挡在身前,用色眯眯的眼睛看着褚朝朝,一手拖着棋盒,一手又捡了两颗棋子,这次没再往褚朝朝脸上丢,直接一颗,又一颗,落在褚朝朝的胸上。
褚朝朝:……
上京城里竟有如此无耻之徒,她,生气了。
蓝衣男子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哈哈大笑:“果真比这小脸还有弹性,”他歪头目光盯在褚朝朝身前,手掌在空气中抓了下,不要脸的说道:“若是这样——真是美滋滋。”
褚朝朝的小脑袋被气的没了理智,抬起手中的砚台‘啪嗒’一声丢在蓝衣男子额头上,瞬时之间,鲜血直流。
褚朝朝轻呀了声。
却也不怕,他活该。
书肆里一时间所有人都围了过来,话语声不绝,书斋里除去富家子弟,多是文人墨客,看不惯这等子事,多是谴责蓝衣男子,可耐不住蓝衣男子势大,听得人群中有认识的人低声私语:“这位可是国公府林家的二公子,咱们可得罪不起。”
“这小姑娘怕是凶多吉少了。”
蓝衣男子是林家的人在人群中漾开后,谴责他的人就少了一大半,林智抬手抚了下额头,上下指腹搓开血迹,低声骂了句:“贱人。”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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